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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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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坐的是索道，速度快很多，大巴将他们原路送回学校，石磊回了家，方瑞宁不想再搭个车，回寝室休息去了。他一整天又担惊受怕又消耗体力，现在累的厉害，只想马上去休息。秦飞朗连回来的大巴都没有坐，和陈浩两个人下山后消失不见了。二中的学生基本都是本市的，家都不远，因此周末还在寝室的人很少。方瑞宁稍作整理，洗完澡在寝室休息，他吃饱喝足，加上一个星期没有疏解，就偷摸地爬上床，拉上帘子。秦飞朗不常帮他，但会教他一些方法，方瑞宁的技术进步飞速，几下就把自己摸得欲望强烈。身体确实习惯了性爱，但方瑞宁实在不想那么淫荡，只在穴口抚摸挑弄，射了出来。方瑞宁在小腹垫了一块毛巾，精液全射在上面，因此他也不着急清理，反而懒洋洋地体味高潮的余韵。他的床帘猛地被拉来，秦飞朗站在他床前，玩味地看着他。方瑞宁大惊失色，猛然掀被子盖住自己，这才看向秦飞朗。“都看光了还害羞。”秦飞朗换了皮衣皮裤，额发整整齐齐地梳上去，还打了发蜡定型，露出光洁的额头。五官立体分明，眼神深邃，鼻梁高挺，嘴唇性感，下巴锐利，英俊非凡。嘲弄方瑞宁露出的笑容，柔和了他犀利的神情，多了几分放荡不羁的意味。方瑞宁脸又羞红，钻进被子处理身上的污浊。“快下来，你还打算这么睡吗？”秦飞朗在下面催促，“下来换衣服，我带你出去。”“不了吧，我今天爬的好累。”方瑞宁露出脑袋，高潮过后的脸还泛红，他放轻语气，“有什么事就在寝室里做吧。”连他也不知道自己这话说得是在邀请秦飞朗做快乐的事情。“就会撒娇。”秦飞朗不为所动，说着要攀爬床梯，“快下来，不然我上去了。”秦飞朗今日脾气出奇得好，一连说了两遍同样的话都还有耐心，方瑞宁不想再试探他的底线，乖乖地爬下来。秦飞朗站在床边，又一把抱起正爬着床梯的方瑞宁。方瑞宁反射性抱住秦飞朗的脖子，心瞬间跳得飞快。一定是常被秦飞朗吓今天才那么容易心跳加速，不会得心脏病吧。方瑞宁漫无天际地想着。秦飞朗抱着方瑞宁去了浴室，利落地扒了方瑞宁的衣裤，打开花洒替他冲洗。方瑞宁推脱拒绝没有成功，忍着羞耻任由他动作。秦飞朗显然没有替人洗澡的经验，动作称不上温柔，手心粗糙，划过皮肤带来难言的触感。方瑞宁不自觉地夹紧腿，秦飞朗洗到下身，又强硬地分开他的腿，抚摸大腿，性器后穴也被搓洗。方瑞宁才发泄完本就敏感，稍微刺激就又兴奋了。秦飞朗洗着洗着发现他硬了，脸上笑意更浓。但他显然是打定主意要带着方瑞宁出门，都这样了还只是正常地清洗，冲掉泡沫：“别发浪。”方瑞宁羞赧低头，秦飞朗不给他摸也不让他碰，手还在他身上动作，撩拨他的欲望。方瑞宁整个胸膛紧贴着秦飞朗，两条腿绷得笔直，脚趾蜷缩，主动去磨蹭秦飞朗的手，想让他给得再多一些。却被秦飞朗无情拒绝，打了几下屁股，草草结束了对两人都是折磨的洗澡过程。洗完以后，被大浴巾包裹放到秦飞朗的床上，秦飞朗从衣柜里拿了方瑞宁的衣服，强迫给他穿上。方瑞宁一晚接连体验让人洗澡、穿衣的羞耻行为，心情说不清道不清。秦飞朗还要带他出去，按着今晚的怪异行为，指不定一会还要怎样？他不愿承认，就算现在羞耻心爆棚，内心却隐隐期待着。“太晚了，出去了晚上就进不来了。”方瑞宁勉强维持了最后一丝廉耻。“不会累着你。”秦飞朗非常坚定，拉着方瑞宁出门，“快走。”已经是九点了，路上的学生都是往寝室楼走，好在天色昏暗，没有人在意他们是朝着外边走。等到了校门口方瑞宁才知道秦飞朗为什么穿着一身皮衣皮裤。他骑了一辆黑色摩托车，车型流利，帅气拉风。方瑞宁虽然不懂摩托车，但是车对男人的吸引力是天生的，秦飞朗坐在上面，手指勾着头盔的样子真是帅得惊天地泣鬼神。秦飞朗像也注意方瑞宁的视线，骚气地插入发间拨乱整齐的头发，云淡风轻地把头盔扔给方瑞宁：“前来。”方瑞宁带上头盔，坐上他的后座。心跳声在黑夜的疾行中一下又一下，方瑞宁虚空地环住秦飞朗，只觉自己不知道被秦飞朗带进了哪里。――摩托车在跨海大桥停下。这里处于两市的交界处，两座繁华的城市隔着江对立，这条江在夜空下静谧流淌。方瑞宁不明所以，跟着秦飞朗翻进护栏，踏上了松软的沙滩：“要干什么？”秦飞朗停下：“你在这里等。”说完跑到前方蹲下摆弄。很快他又转身冲着方瑞宁跑来，手上有一细长型的东西，一闪一闪地微微发亮。突然，他的身后发出巨响，“咻”地一声，一束烟花在他身后猛然炸开，灿烂又绚丽。接连几声，五六支烟花飞上天空，一粒粒火星珠子四散开来，傲然绽放，朵朵精湛。秦飞朗已经跑到方瑞宁身边，搂住他坐在沙滩上。他指尖夹着烟，明明灭灭，脸在夜色间模糊难辨。他突然变得难懂微妙，让人看不清，让人禁不住去探索他的心。大概是方瑞宁看他的眼神过于热切专注，秦飞朗转过头，温柔缱绻地吻住方瑞宁的唇。烟花转瞬即逝，白色烟雾混着纸花纷纷落下，显示最后的光彩。这个烟火下的吻却漫长绵延，掺着欲，混着情。是秦飞朗昭然若揭的真心，也是方瑞宁矢口否认的动情。.酒店是已经订好的，在江边，离那片沙滩很近。秦飞朗在玄关亲了方瑞宁好几口，才恋恋不舍去洗澡。他动作飞快，擦着头发就出来。方瑞宁出门前才洗过，先在沙发上坐着，有些紧张。分明不是第一次，可是双人床上铺着玫瑰铺成的爱心，餐桌点着蜡烛，放着红酒佳肴，一旁的老式留声机放着音乐，这些布置都让方瑞宁局促不安。秦飞朗没有去欣赏房间的布置，直奔主题，亲手脱掉被他一件件穿起的衣物。方瑞宁全身赤裸，被他的目光扫过每一寸皮肤，性器在视线下兴奋翘起。秦飞朗牵着方瑞宁，靠后坐在床上，让方瑞宁面对坐在腿上。他穿着浴袍，坐下后，同样挺硬的肉棒从浴袍开叉中顶出，戳在方瑞宁腿间。方瑞宁抱着他，第一次不管不顾热情地吻他。秦飞朗一面与方瑞宁接吻，一面给他润滑。秦飞朗急迫，性器在穴口摩擦戳刺几下就缓慢地挤进肉穴，一寸寸的深入。先是钝痛，再是极致的快感。他们多次的欢爱让秦飞朗早就了解了这具身体的一切，秦飞朗扶着方瑞宁的腰，让他上下滑动，一点点碾压前列腺，让方瑞宁抑制不住地发出呻吟。他极少这般动情地叫出声，秦飞朗心中激荡，动地更加用力，肉体摩擦发出粘腻水声。后穴在阴茎的猛烈进攻中收缩蠕动，内壁湿热缴械投降，颤动地讨好侵略者，以求得温柔对待。方瑞宁咿咿叫着，同样祈求秦飞朗的怜悯。秦飞朗却残忍不给他留退路，进得一次比一次深，频率一次比一次快。他掐着方瑞宁的性器不让他解脱，不能释放的痛苦和前所未有的满足交织在一起，方瑞宁受他控制，沦为任他玩弄的雌兽。最终高潮的时候，方瑞宁被紧紧抱住，禁锢在他怀中。秦飞朗咬住他的锁骨，抵着深处射出浓稠的精液，方瑞宁也在刺激中达到高潮。

新年快乐，明年也要加油冲害，我真好肤浅一女的，要是有男人带着我骑机车放烟火，我也愿意被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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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欲一晚的后果就是第二天一早直接睡到了中午，方瑞宁浑身酸痛，身上青青紫紫，锁骨上面还有好几个咬痕，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肉。秦飞朗仍在深睡，一只手臂横在方瑞宁胸口，发出低沉的鼾声。他脸上还带着几道印子，全是方瑞宁昨天被弄狠了挠出来的。方瑞宁自己不要秦飞朗留印子，在他脸上却毫不忌讳，尽兴的时候挠得更重。方瑞宁喉咙干得冒烟，推开秦飞朗横在胸口的手臂。秦飞朗被粗鲁推开，却半点没醒，翻身接着睡。“蠢猪。”方瑞宁咒骂一声，去清洗身体。他裹着浴袍走出来，床上的被子乱七八糟，上面沾着星星点点的可疑痕迹。好在衣服早在上床前就被脱到沙发上，才没被波及到。秦飞朗的衣服就没那么好运，换掉的衣服在浴室乱丢着，浴袍同样也脏乱不堪。也不知道待会起来穿什么。方瑞宁又想，也跟他没关系。餐桌上的餐点还是原样放着，蜡烛烧到底部，方瑞宁挑了些糕点吃，换上衣服赶去学校。和李应约在了校门口的一家奶茶店二楼隔间，方瑞宁来得早，就点了份炸鸡先填饱肚子。炸鸡份量大，还有些油腻，方瑞宁吃的慢。李应来的时候，他正抓着鸡腿往嘴里塞。“咳咳……”方瑞宁呛住，紧接着咳嗽，“对……对不起。”李应倒没有觉得不耐，还给方瑞宁抽了纸巾。方瑞宁又咳嗽一会，接过纸巾擦擦嘴：“我有些饿了，就先点了吃的。”说完，指指菜单，“你吃过了吗，想吃什么？”李应在他对面坐下：“我在楼下点了奶茶。我可以吃这个吗？”李应拿起塑料手套套在手上。方瑞宁愣住：“可以。我还以为你们这些……你们是不吃垃圾食品的呢。”他不好意思地笑，好像发现了一个秘密一样。“我们？有什么不一样。”李应笑道，看起来他今天心情很好。“就看起来跟普通人都不一样。”方瑞宁也说不上来了。毕竟以前李应一直离他很远，在七班，在主席台前，都是方瑞宁遥不可及的距离。他只能在偶然经过七班才能在靠窗台的位置上看到低头学习的李应，又或者是周二的体育课，如果能够发动起来，就能看见他打篮球的身影。“没什么不一样的。”李应不在意地说，轻松吃着炸鸡。方瑞宁没有接着说话。还是不一样的，跟想象中不一样，没有表面上那么冷冰冰。两个人吃得也快，没一会就解决了一整份炸鸡。方瑞宁收拾掉桌上的残渣，拿着试卷坐到李应身边。他昨天下午把一些考试中没做的题目重新思考过，写下了思路。李应依次讲解难题，又在辅导书中勾选了几道类似的题目，让方瑞宁做巩固练习。李应不仅学习好，而且方法也很好，方瑞宁这种天赋不算好的学生都可以融会贯通学以致用。.秦飞朗一直睡到傍晚，才从一夜的放纵中清醒过来，方瑞宁早不知道哪去了，他叫了客房服务，换了身衣服找自己的狐朋狗友。他的损友都知道秦飞朗昨夜定了大束烟火和情侣酒店豪华套房，如今带着一脸上春风得意地来会所，昨夜自然是春宵一刻。陈浩是其中最了解详情的人，率先发问：“飞朗，我瞧着你脸上又多了几道。都放烟火了还搞不定？”秦飞朗倒了酒，晃着酒杯，回味：“他性子野。”众人哄笑，又调侃几句，说说笑笑。.二中老师加班加点，成绩很快出来，比方瑞宁想象得还要理想。现在已经达到班级中部，是全班进步最快的同学。老谢在周四下午组织了一次班会，特地夸奖了方瑞宁等一些进步的同学。八班此次成绩不错，前十有两位，平均成绩位于第三名。方瑞宁看完成绩，给李应发了感谢的消息，顺便祝贺他再次取得第一名。老谢又做了一番鼓舞的讲话，最后宣布本学期第一次调整位置。说起来这次是高二分班后的第一次位置调整。“座位是随机抽取的，班长和副班长负责统计。”老谢宣布了规则，“当然，如果有意见的话可以另外私下找我反应。”副班长是一个女生，她性格爽朗，人不娇气，在班级里很有威望，也很会调节气氛。在老谢说完以后，立马接口：“当然是完全随机，一切都看缘分了。”徐径东拿出一个纸盒，从中抽出两个叠成方块的纸，一一打开宣读上面的学号。副班长再把这两个学号对应的名字写在黑板上。一开始，他还会把纸条敞开给大家看，后来觉得太繁琐就直接丢在一旁。这种配对十分随机，男男、男女均有，一时间气氛热切，教室里时不时会响起哄笑与调侃。方瑞宁不是特别在意，他和文雯好不容易相处得好点，如果能继续做同桌会更好。方瑞宁听着徐径东说出两个号码，副班长写出了对应的名字，秦飞朗、石磊。秦飞朗还趴在桌上，陈浩也没叫他。石磊也回头和方瑞宁对视，露出复杂的神色。方瑞宁大概能从中读出一部分：糟糕了，以后麻烦了。方瑞宁回他一个眼神，想让他安心，秦飞朗虽然读书不认真，但上课几乎都在睡觉，就算中途逃课也是大大方方地出门，对同桌影响不大。况且，秦飞朗显然是想要的跟班做同桌，必然会和老谢提要求，最后结果如何也不一定。很快，徐径东又叫了两个学号，6和18――徐径东和方瑞宁。方瑞宁惊讶抬头，撞上徐径东的目光，对方冲他一笑。方瑞宁呆愣愣地回笑，转而盯着黑板上写在一起的自己和徐径东的名字，仿佛要盯出个花来。剩下的内容他没详细听，满脑子都是一会要和徐径东同桌。徐班长人很好又善解人意，是一个很好的同桌人选。班会是最后一节课，结束后徐径东组织大家换好位置，他帮着几个女生搬桌子，方瑞宁就主动把他的桌子搬到边上。“方同学，谢谢你。”徐径东整理自己的书桌，状似不经意地问，“晚上要一起吃饭吗？”方瑞宁受宠若惊，刚想同意，就收到了秦飞朗发来的消息：【来休息室】。“不好意思，我约了人。”方瑞宁抱歉，觉得要搞砸徐径东的示好。徐径东也不生气，笑意更深，说“没事”。方瑞宁没犹豫，匆匆前往实验楼的休息室。秦飞朗心情不好，一醒来就换了座位，还得坐在教室中间。“你和姓徐的关系那么好？”方瑞宁刚在他边上坐下就遭到质问。“没有，就是普通同学，座位也是随机分的。”方瑞宁知道得顺着他的脾气。秦飞朗也不知道信没信，没再继续问，让方瑞宁和他一时吃便当。是二中门口的一家小饭馆，味道很好，十分受欢迎。当然吃完之后的消食运动也不可少。方瑞宁担心给新同桌留下坏影响，只做了一次就匆匆赶回教室。他刚吃饱就剧烈运动，有些胀气，坐着不舒服，被徐径东询问几句，不好意思地去买了健胃消食片。

不好意思来晚了，因为元旦第一天就重感冒，这两天一直很难受，所以以后会暂时隔日更，抱歉了。大家也要注意身体啊，冬天感冒真的好辛苦啊。13章还有一点点补充，可以去看一下。徐班长的抽签有没有搞鬼就看大家的想法了，毕竟我们宁和徐班长很有缘分，徐班长又技术高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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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烟花之后，方瑞宁和秦飞朗的关系变得暧昧。方瑞宁没有谈过恋爱，他不知道这样的相处到底算不算恋爱关系。秦飞朗还是一副我行我素的样子，偶尔精虫上脑，但没有以往频繁。两个人休息的时候还会聊聊家里的事情。秦飞朗家里是开公司的，生意做得大。秦飞朗自己也会做些投资，如果高中毕业后不想读大学大概会直接进公司。至于他母亲。“我妈，脾气特别差。我小时候天天被她揍。”方瑞宁大概可以知道他现在的性格是怎么来的。方瑞宁也说自己的家人，说方晴现在是个女强人，却很少提到他的父亲。强迫关系变成半恋爱性质，没了隐患，方瑞宁像是移开了一块压在心里的巨石。也更加专注地集中在学习上面，第三月考成绩出来后又在进步。方晴知道后，特地赶回来请李应和方瑞宁吃饭，一同来得还有李应的母亲林秀。方瑞宁是先上车的，林秀正坐在副驾驶，透过后视镜和他打招呼，脸上带着温柔优雅的笑容。李应随后上车，叫了：“妈妈，阿姨。”方瑞宁微微震惊，因为林秀看着十分年轻，不像是一个高中生的母亲。方瑞宁也跟着打招呼。林秀看着温柔，说话也温柔：“一会我们去吃点家常菜。你们读书累不累？”李应的神情和平常一样平平淡淡：“不累。”林秀也没有奇怪，显然是对李应这样的反应习以为常。“小宁，我可以这么叫你吧？”林秀把话茬转向方瑞宁。“可以，阿姨。”方瑞宁乖巧点头。“听你妈妈说，这学期进步很快，一定很辛苦吧。”“没有。基础不好，后面应该是要努力一点。”方瑞宁只觉得不好意思，毕竟她可是李应的妈妈。“辛苦就吃好一点。我听阿姨说你们天天吃外卖，那对身体不好。”林秀也符合：“吃外卖不太好，小应不是会做饭吗？你们也别整天只顾读书，有时间做个饭。”她又问方瑞宁，“小宁会不会做饭？”方瑞宁说“会”。“你们俩都是好孩子，都会做饭，男孩子会做饭挺好的。”方晴去停车，由方瑞宁带着他们先进去。饭馆还是她常带方瑞宁去的那一家，店员都知道是老顾客，利落地带到预订好的包间。“这家店是招牌老店了。做得都是C市家常菜，味道很正宗。”方晴来得很快，几个人商议着点了菜，他们都是本地人，口味相投，也没有忌口，因此没有分歧。林秀温柔善解人意，方晴又善于交际，这一顿饭吃得开心、聊得尽兴。吃完饭后，方晴把林秀母子送到家，自己开车和方瑞宁一起回家。方瑞宁这才和方晴说起父亲的时候：“之前他给我发短信了，想让我暑假的时候去参加他的婚礼。”方晴没有异常，在厨房烧水：“那你就去吧。”“妈妈，那你呢？”方瑞宁很不擅长安慰人，尤其是这个在他面前极少外露情绪、现在又十分强势的母亲。“小宁，妈妈和他已经没有可能了。但他还是你爸爸。”方晴拍拍方瑞宁的肩膀，“去休息吧，今天也累了。”方晴不知道是不是休息了，在家里陪方瑞宁两天，带他剪了头发买了衣服。可惜，方瑞宁的好日子到头，秦飞朗不知道吃得哪门子飞醋，周日返校就不管不顾拽着方瑞宁去实验楼。方瑞宁跪趴在马桶盖上，秦飞朗在他身后进出。“说，你和李应什么关系？”方瑞宁膝盖跪的生疼，手被压在墙壁上挣脱不开：“他是我妈妈找的家教老师。”他今天脾气有点大，没有耐心，动作也很粗暴，大开大合地进出。屁股挨了两下，手指在腰窝、胯骨留下痕迹，乳头也被掐捏得红肿不堪。“那为什么出去吃饭？”原来是周五看见了。“我妈回C市了，说是我进步了，非要请他去吃饭。”“你最近确实进步了，学霸果真……”“铃铃铃。”落在地上的校裤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打断了秦飞朗的问话。秦飞朗轻啧，退出去接了电话，对面传来轻轻的说话声。方瑞宁听不真切，对方大概连说一大串话，秦飞朗才说：“我知道了，就回去了。”他挂掉电话，重新穿好裤子，把外套披在方瑞宁背上：“瑞宁，我有点事，先回去了。”说完就走了。方瑞宁还有些失神，沉下腰稍作休息。秦飞朗人高马大，整个人压在他身上重得很，腰是最吃力的。隔间的门被打开，带着一阵风。方瑞宁还半趴着，疑惑问：“朗哥，你怎么回来了？”股间后穴突然挤进两根手指，搅动内壁。方瑞宁惊呼，想要回头看他，却被隔着外套死死按住后脑勺。方瑞宁吃痛，又弱弱叫他：“朗哥。”后穴的手指却不甘心只在浅处试探，反倒往里面深入。方瑞宁体内还有秦飞朗之前射进去的精液，顺着手指的进入一点点地挤出来，顺着屁股滑落。方瑞宁不知道秦飞朗是不是觉得还生气，所以又折返回来玩弄他。但他显然没有体力，也不想一会儿回去趴在桌上，还是想着再推托推托：“朗哥，我太累了，不然我用别的地方帮你。”方瑞宁的请求没有得到回应，眼睛被蒙上一条黑色的领带。这回他大概又知道秦飞朗是想搞什么奇怪的play了。下一秒，他背上的外套被掀开，滚烫的性器就顶了进来。方瑞宁不察，头没留意磕在墙壁上。搞情趣就搞情趣，还这么粗糙。方瑞宁勉强撑起手臂，揉自己的额头。今天的秦飞朗说不上来的怪异，去而复返不说，还突然搞蒙眼play。方瑞宁试探：“朗哥？是你吗？”见没有回答，方瑞宁伸手要取下领带，手却被捉住按在墙壁，耳边传来低低的“嗯”。之后，方瑞宁就没功夫说话。对方进得深，又硬又快，里面地捅得很开很大。结束的时候，他没有射在里面，而是全部射在方瑞宁的背上，甚至恶趣味地四处涂抹开。方瑞宁累得很，强打起精神，解掉脸上的领带，是他们冬季衬衫上配的领带。人也已经不见了。方瑞宁拿了湿巾简单处理身上的痕迹，把隔间里面的痕迹也简单擦拭，背着书包匆匆赶去上晚自习。晚自习已经开始一节课了，大家都在认真学习。秦飞朗的位置空空，徐径东难得也不在。方瑞宁坐了十分钟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很不舒服，被撑开过度使用的感觉还残留着。最后他还是偷溜了回寝室，洗完澡时间还早，方瑞宁把衣服整理好，好趁着人少去洗衣房洗衣服。秦飞朗周末一般不穿校服，所以基本是两件都会留在寝室里。他也有一件，一共有四条领带，加上身上的这条，怎么会有五条？今晚，不是秦飞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