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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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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瑞宁观察日记

1.方瑞宁，样貌普通，平平无奇。孤僻，稍微和善一点就会天真地给人发好人卡。成绩不好但是个乖乖学生，不惹事，不出彩，不需要过于关注。2.开学第一天就溜掉开学典礼还别人打架，开始学坏了。适当的善意或者能改变他的情况，八班有秦飞朗和他的跟班就够了，再多坏学生会影响八班的荣誉。经常溜掉晚自习，往学校后门走，还和校外的人打架，无药可救。成绩有了提升，也不是那么无药可救。3.方瑞宁和秦飞朗关系不一般。他们两个人一起从树丛，偷偷摸摸。方瑞宁的眼睛那么红彤彤，楚楚可怜的，姿势扭捏，果然是被欺负了。他们在接吻。方瑞宁喜欢秦飞朗，所以他们在谈恋爱。在小树林性交，胆子真大。4.方瑞宁真好骗，这么容易就被套话。果然是有过性关系。方瑞宁这么白，还让秦飞朗留吻痕。既然胆子小，就不要做大胆的事情。5.秦飞朗果然要住进方瑞宁的寝室。寝室里还有第三个人，他们要怎么弄，偷摸着在厕所，或者在那张狭小的床上，晚上悄悄的，如果有人来敲厕所的门会怎么样，吓得萎掉或者刺激得高潮。这么明显是要昭告天下吗。6.原来他们在天台约会，又失踪天台也没人，一定是有别的幽会的地方。小树林肯定不安全。那还有哪个地方。秦飞朗一副餍足的的样子明晃晃地昭示他发泄过。方瑞宁有时候会等很久才回来。有时候间隔短，眼睛还有点红，跟兔子一样。这时候故意和方瑞宁说话，他就会很慌张，确实像受惊的兔子。7.借着催作业的借口和方瑞宁说话。他做作业就刻苦很多，不常和秦飞朗出去。这样的方瑞宁很乖巧。不过秦飞朗显然不太好说话。方瑞宁如果低头在桌子底下发几分钟的短信，就会离开，消失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8.如果时间长，方瑞宁回来坐得不安稳，可能是因为秦飞朗插入了。如果去的时间不长，可能是用手或者是用嘴，不过方瑞宁嘴角没有什么异样，看起来技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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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性事酣畅淋漓，方瑞宁身体和意识双重疲倦。但他却睡得很不好，一直在做噩梦，都是他祼身赤裸地在秦飞朗身上动，随后有人闯进来，方晴、许应、石磊、徐径东、文雯……都盯着他，他们表情嘲弄，却又死死盯着方瑞宁的每一寸皮肤，看着他被欲望驱使，丑态百出。方瑞宁惊呼，从噩梦中醒来，出了一身冷汗，已经凌晨五点，醒来后就辗转反侧，毫无睡意。方瑞宁轻手轻脚地爬起床，秦飞朗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方瑞宁见他毫无感觉睡得酣畅，便心中有气，把枕头往他头上一盖，才洗漱出门。天还灰蒙蒙的，方瑞宁不想过早到教室被巡逻的保安询问，最终爬到天台，这里四处无人十分寂静，方瑞宁原本跳动的心才缓缓平静，困意也缓缓袭来。天台风大，吹得方瑞宁打了喷嚏，在瞌睡中醒来，紧紧校服哆嗦着跑下楼。秦飞朗一直睡到上午最后一节才出现，在座位上没趴几分钟又自顾自翘课。讲台上的老谢眼神都没给他，滔滔不绝地讲着题目。方瑞宁吹了风当时没感觉，教室里热气一吹就头晕脑胀，想趴着休息，就被贴心的老谢叫起来回答问题。突然感觉了成为认真学习的学生的坏处――不能偷懒。方瑞宁撑着脑袋，昏昏沉沉地听完下午的课，背着包走出学校。因为晚上还要补习，方瑞宁和李应约了一起坐公交车回家，李应出来得比他快，在校门口等他。方瑞宁心中避讳，不敢走得太近，远远打个招呼。李应却一反常态主动走过来，伸手往他额头一探。方瑞宁脸色酡红，迟钝地站在他面前。手上探着不寻常的温度：“你发烧了。”“是吗？”方瑞宁也附上手，却只感受到手冰冷。“你连自己发烧都不知道吗？真是……”笨蛋。两个字在口中翻滚还是咽回去，李应在校门口打了车，推着方瑞宁坐进去。他跟着坐进去，扶住摇摇欲坠的方瑞宁，关上门：“师傅，去最近的医院。”“不去医院。”方瑞宁无理取闹地朝前方挥动手臂。李应按住方瑞宁的手臂，怕他干扰司机：“不去医院了，去花园小区。”司机说好，调转车头，嘴上却说：“生病了？不去医院不行的，现在年轻人小病小痛不当回事，老了才要受罪。”方瑞宁听到不去医院就安分了，却抱着李应的手臂不撒手。李应用劲挣脱他就要闹，只能由着他抱：“没事，一会在路上找个药店买点药。”小区里不让进出租车，放他们在门口下了车。好在方瑞宁住的地方离门口不远，李应半拖半拽总算拉他进了门。李应给他量了体温，37°8。泡了感冒药，方瑞宁主动喝了药，要躺着继续睡：“我睡会，晚点再叫我。”方瑞宁还记着一会要补课，“待会就学。”李应以为方瑞宁要烧傻了，摸摸他的额头，还是滚烫。李应拿起一旁的酒精棉，擦拭方瑞宁的额头。又要去脱方瑞宁的衬衫，最后一点危机感让方瑞宁紧紧护住自己。“那你自己擦，我先出去。”李应无奈，关门出去。方瑞宁听了门关上的声音，解掉衬衫裤子，躺进床里，想不起接下来要做什么，头涨疼，没了意识。李应在客厅给方晴打了电话。“小应，怎么了？”方晴大概在忙，边上人声嘈杂。“阿姨，方瑞宁发烧了，但他不肯去医院。”李应稍微停顿，复说，“您有时间来照顾他吗？”方晴顿了一会，抱歉道：“不好意思啊，我这里走不开。”“可以麻烦你照顾一下小宁吗？他吃了药就会睡，第二天就没事了。”李应在父亲那里也听过他们公司忙得很，况且他教了方瑞宁快一个月了，方晴只在最初带他来的时候出现过。李应说好，方晴又嘱咐了几句，匆匆挂断电话。冰箱是空的，只放了些许汽水饮料和几个鸡蛋，好在柜子里还有一些米和挂面。他父母工作也忙，李应也习惯独立，淘米煮粥，下面倒不是难事。他去敲方瑞宁的门，没听到回复，他打开门，方瑞宁已经裹着被子睡了。床头柜的酒精棉还放在原位，显然没有动过。李应刚答应照顾方瑞宁，自然不能放任他这么胡来。他走到床边，掀开方瑞宁的被子，方瑞宁只穿着内裤，身体蜷缩侧躺着，背脊拱起，皮肤细腻而苍白。眼睛紧闭，睫毛随着呼吸颤动，睡得香甜。李应匆匆一瞥，被他白亮的皮肤晃得闭上眼，慌忙盖回被子，深深浅浅地呼吸，才拉出他的手臂擦拭。方瑞宁果真皮肤白晰，汗毛稀疏，肌肤细腻像绸缎一样光滑。李应又深吸口气，拉出大腿，方瑞宁腿上有些几处淤青，膝盖上十分严重，这个年纪的男人磕磕碰碰本就正常，李应自己打完篮球后会有几处磕碰疼痛，但都没有方瑞宁这般吓人，像是被打了一样。真是娇贵。李应废了几番力气擦完他的身体，洗了手，把粥和面端到床前，叫醒方瑞宁要看着他吃完。方瑞宁被他叫醒，看着还迷糊，竟然黏黏糊糊地抱住李应的腰，叫着“妈妈”。“你还没断奶吗？”李应顿时后悔答应方晴。方瑞宁等不到回报，哼唧着搂得更紧：“抱。”“别撒娇。”李应头大。方瑞宁又哼哼。“抱着你就吃饭。”李应拦着方瑞宁的肩膀，把粥捧到前面。方瑞宁得了拥抱，这才乖乖听话喝了粥。李应喂他喝了粥吃了几口面，终于是结束了，饥肠辘辘地去客厅吃外卖。方瑞宁真是磨人精。李应边吃外卖边看作业，还有闲心想着。方瑞宁当晚就退烧了，第二天头不痛了，他不记得昨天的事，只迷糊间以为梦见了小时候生病被妈妈照顾的时候。早上又在客厅见到李应，还反应不及：“你昨晚没回去？”李应害怕方瑞宁一个人病死，不能留他一个人，就在客房睡下，但他认床，昨天睡得很差。早上很早就起了，看着方瑞宁这傻样就来气：“过来吃饭。”“哦哦。”方瑞宁不知道李应怎么一早起来就心情不好，还奇怪他买了早餐，但他怕再惹李应生气，就没问。李应也知道自己的脾气没由来，方瑞宁这无辜的样子显然不记得昨天发生什么。方瑞宁可怜，对母亲十分依赖，方晴却忙得连生病照看不了。虽然被方瑞宁缠得恼火，李应心中还是对方瑞宁存了怜惜。一顿早饭李应心情就好了，但他面上不显，没有表情地让方瑞宁做题。方瑞宁也收到了方晴询问的短信，他给方晴回了没事，反正都是常事了，吃了药倒头就睡，睡醒了病就好了。虽然昨天意识不清，但他还是感受到自己喝了粥，李应还给他买了早饭。方瑞宁心里一股热流淌过。他声音清清冷冷，讲解题目的时候神情认真而专注，令人着迷。“看题目。”李应打断了方瑞宁的发散性思维。就是太严格了。

今天努力搞出来了，我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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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游前又是一次月考，语文英语进步没那么快，数学理综倒是可以感受到有东西可以写，难一点的大题虽然不会写，但是根据李应的方法可以依稀写出步骤，应该可以得一部分的分数。这周要春游，方瑞宁和李应商量过，把补课移到周末下午，就订正一下试卷。周六，一班两个老师带着学生春游，剩下的老师则加班加点地改试卷。大巴从校门口开出，七班和八班坐一辆大巴。方瑞宁虽然和文雯关系渐好，但毕竟男女不同，这个年纪稍微有些亲密就容易传出什么晦涩绯闻。因此他刻意走在队伍最后，想着到时候随便找个地方坐。七班坐在前半部分，李应就坐在第一个位置，边上坐着他的班主任。之前得了李应的照顾，方瑞宁朝着他们点头笑。那老师应该是以为方瑞宁在和他打招呼，也回笑：“八班坐在后面。”李应竟然也给了反应。方瑞宁惊讶，步伐飞快穿过七班。同学们都两两坐着，只有车厢最后面空着几个位置，都是秦飞朗和他的朋友。方瑞宁心里叹气，朝着他们走过去。“方同学，快坐吧。”徐径东突然说，指了他边上的位置。老谢和他并排，坐在另一边，也说：“快坐下，一会就开车了。”方瑞宁得救般坐下，说“谢谢”。老谢对他近来的努力很是欣慰，方瑞宁以往也是个乖巧听话的学生，现在成绩也在提升，心中满意得很。大巴车晃晃悠悠启动，方瑞宁晕车，早早调整好姿势想一觉睡到目的地。手机在包里嗡嗡振动，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秦飞朗。方瑞宁暂时不想理。徐径东却说：“不看一下消息吗？”他似乎一点都不晕车，还很有兴致地看着电影。方瑞宁闷闷地说：“不看了，不舒服。”徐径东拔掉左耳的耳机，关切地问：“哪里不舒服？”方瑞宁又被善良的徐班长感动，摇头：“我晕车，是老毛病了。”徐径东神色一顿，眼中划过遗憾，嘴上还关怀着：“吃药了吗？”老谢也听到了，举起手上的晕车药：“晕车的同学有要吃药吗？”徐径东起身，把靠窗的位置让给方瑞宁，给大家分发晕车药。秦飞朗靠着最后面的窗户边。徐径东特地拿着晕车药过去问：“秦同学有需要吗？”秦飞朗闻言抬眼看他，脸色很差，也不回答，看着心情很不好，倒不是身体难受。陈浩在旁打着圆场：“班长，没事，我们都不晕车。”徐径东收回晕车药，转身坐到方瑞宁身边，重新打开手机看电影，心情非常好。锡山不是C市最出名的景点，就算是周末人也不多，大多是住在附近来晨练的老大爷，都聚在山脚下打太极。老谢说了一些注意事项，就让同学们自由活动。方瑞宁下车后站在徐径东身边，但很快徐径东跟着他的朋友一同爬山，方瑞宁就一个人站在山脚下。他担心晕车，早上就没有吃东西，现在在树边坐着吃面包，想着先补充体力再爬山。四周也还有一两个同学在下面晃荡。大部分都已经在往上爬了。方瑞宁饶有兴趣地看着老大爷打太极。一瓶水从空中划过，落在他怀里，秦飞朗跟着走过来蹂躏方瑞宁的头发：“上去吧。”方瑞宁抬头看他，一个人，校服拖去，穿着一件运动polo衫和短裤，张扬的头发拢进棒球帽，像初升的太阳般挥洒着蓬勃生机。方瑞宁四处看看，发现他确实是一个人：“你不和陈浩他们一起？”“他们不用老子陪。”秦飞朗拎起方瑞宁放在边上的背包，率先走上了几层阶梯，“快点。”“……”我也不用你陪。方瑞宁在心中吐槽，跟上他。说着不用陪，方瑞宁还是脚步雀跃地跟着爬山。说是爬山，登的是已经修筑的阶梯，阶梯弯弯绕绕，四处都是树，鸟儿在树间叫得欢快。方瑞宁原本不喜欢运动，此时却觉得这里风景很好，空气清新，整个人心旷神怡。秦飞朗走在前面，也不回头看方瑞宁有没有跟上，步伐飞快。他一向喜欢运动，又练过跆拳道，天天在运动场上挥发汗水。方瑞宁呢，以前不爱动，现在书呆子一个，更不会动。雀跃的心情根本没维持多久，就被漫长的登山阶梯破坏了。最后，方瑞宁扶着一棵树，喘气：“不……不行了。”秦飞朗皱眉：“你怎么弱？”他退着从阶梯走下来。“我也没时间锻炼。”方瑞宁说话也觉着累，干脆靠着阶梯坐下。才五月份，天气还没转热，方瑞宁却出了一身的汗。“像你们这种书呆子只会死读书，读书读傻了。”秦飞朗评论，“跟个弱鸡一样。”方瑞宁不想和他争辩只会读书是不是书呆子的事情，拧开瓶盖喝水，他喝得急切，水溅出来，顺着下巴线条滴在衬衫上。秦飞朗看着方瑞宁喉结上下滚动，心跳加快，方瑞宁怎么随时随地地勾引人。“过来休息。”秦飞朗走到一旁小型石板桥底下，“坐那边是要被别人嘲笑吗？”方瑞宁不觉得坐着休息是让人丢脸的事情，又觉得秦飞朗就是见不得他舒坦，咬咬牙走到他身边。“就算在这里也是可以看……”话还没说就被推进石板桥下，两个人陷入阴影之中。秦飞朗压着方瑞宁直直抵到石壁，咬住他的喉结。方瑞宁被他一套连贯的动作弄得迷糊，才知道秦飞朗打着什么坏心思。这处石板桥下阴影十分隐蔽，从外面很难发现，方瑞宁就没有注意到，也不知道秦飞朗是怎么发现的。秦飞朗厮磨喉结，手也不安分地从下摆伸进去抚摸他的皮肤。“别咬。”方瑞宁喉结敏感，低喘着气，“别……别留痕迹。”秦飞朗感受着方瑞宁喉结的震动，脸上露出得逞的笑意：“我不咬。”他嘴唇还贴着方瑞宁的喉结，含糊不清，“让我亲亲你，瑞宁，我想你。”方瑞宁愣住，原本抗拒的姿势停住，慢慢搭住秦飞朗的背。秦飞朗果真没有咬他，而是用舌头舔吻，粗糙的舌面刺激着喉结：“你心跳好快。”“没有，你快点。”方瑞宁像是被戳中心事，恼羞成怒地说。是他太敏感了，腿软得厉害，心也跳得很快。秦飞朗知道他脸皮薄，禁不起逗，就不在嘴上占便宜，继续吮吸他的喉结。“别这样，肯定会留印子的。”方瑞宁整个人靠在石壁上，没有力气反抗，只能任由秦飞朗玩弄他的喉结和身体。秦飞朗不再吮吸，转而在上面啄吻，手掀起方瑞宁的T恤，捏了几下乳头，低头叼住。方瑞宁不察，叫出声，恼得在秦飞朗脸上挠了一下。秦飞朗身体紧贴着他：“好瑞宁，这里看不见，我就亲亲你。”“那你别吃那里。”方瑞宁不知道凶狠的校霸还会撒娇，招架不住，退一步说。秦飞朗牙齿磨着乳尖：“你不让我留印子，我就只能咬这里。”你还委屈上了。方瑞宁头大，他是昏了头居然还会觉得秦飞朗人还挺好的。漆黑的阴影处，两人躲在里面，隐蔽偷情。秦飞朗到底不是彻底的混蛋，没一会就松开了方瑞宁，他胸膛乳尖留着好几处牙印，红彤肿胀，痕迹斑驳。方瑞宁在阴影中擦掉胸口的涎液，不小心蹭到红肿的乳夹，痛得发出“嘶嘶”声。“我给你吹吹。”秦飞朗又低头，朝着敏感的乳尖吹气，那里本就被蹂躏得非常敏感，冷气刺激着方瑞宁不自觉挺起胸脯，不知是想躲开还是想迎上去。最后，两个人前后走出阴影。秦飞朗脸上带着挠红的痕迹，眉梢格外严重还渗着血珠，但他显然没把这个放在心上，脸上带着酒饱饭足的笑容，动作也懒懒散散。方瑞宁就没那么舒坦，他胸口乳珠挺硬，在T恤上突出两个小点，摩擦着衣物还会疼痛。他将校服拉链拉起，挡住胸口。之后的过程秦飞朗又回到和方瑞宁秉持一段距离的状态，不过会在走一段之后在四周逛逛看看风景，给方瑞宁喘息休息的空间。一走走停停，中午的时候，他们终于爬上了山顶。锡山靠着一处海港，山顶海风阵阵，吹掉一身的汗水。山顶有几处小餐馆，同学们三三两两坐在一起，也有烧烤架放在背风处，散发阵阵烟气。“朗哥，山顶风大，你要多穿衣服。”方瑞宁原本跟在秦飞朗后面，加快脚步，跟上他。说完没等秦飞朗说话，又快步走去烧烤架。徐径东和几个同学在烤东西，方瑞宁和他交谈几句，也拿起烤串一起考。秦飞朗站在原地看着方瑞宁翻转烤串，才缓缓走到陈浩身边。几个人点了一桌小菜，留着位置。秦飞朗坐下，边上放着他的校服外套，他随便推开，吃起饭。陈浩知道他刚才落在后面，过了许久才和方瑞宁一前一后到山顶，现在脸上还被挠得发红，想思想纯洁也不成，意味不明地拿胳膊拄他。秦飞朗看懂他脸上的流氓眼神，硬邦邦地抛下：“不是你想的那样。”秦飞朗倒是想这么做，但方瑞宁胆子那么小脾气又倔，稍微弄弄就眼睛发红，一脸悲愤。成天撒娇勾引人，还不让人碰。秦飞朗烦躁挠头，又看向方瑞宁，发现他和徐径东聊着天，似乎弄倒了什么调料罐，两个人对视笑得开心。对着别人笑得那么开心。秦飞朗拿出手机点开方瑞宁的对话框，早上发给他的消息还没有回复。他心烦关掉手机往桌上一丢。一旁小弟立马凑过来：“朗哥，还想吃什么？”秦飞朗摆摆手，吃了几口，最终拿起外套穿上了。

今天也努力，悄咪咪看大家的评论，如果有什么想法可以说出来，大家一起探讨啊。害，我喜欢李应这个名字，但是我的内心不受控制地叫学霸许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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