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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1页）

好刺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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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瑞宁心像打鼓似的通通直跳，腿颤颤巍巍借着秦飞朗的床支撑才不至于一屁股坐到地上。良久，他又似是反应过来，扑到桶前仔细对比那几条领带。可任他再怎么细看，这些统一制作统一分发的领带也不会有所区别，更别说辨别出主人是谁。原先蒙在他脸上的那条领带带着洗涤后太阳晒过的气味，显然是周末来上晚自习特地换上的。他在教室休息的时候，没有注意有谁是没戴领带的，现在回去……方瑞宁匆匆换好衣服，赶去教室。八班学习氛围一向很好，整个教室的人都正埋头苦读。坐班的老谢，他见方瑞宁晚自习上到一半才来，语重心长同他说心不要乱，现在要坚持云云，然后让方瑞宁回位置上去。门口到座位的几步，方瑞宁走得很慢，努力把这两排男生都看清。没有，所有人都规规矩矩地打着领带。方瑞宁又不死心跑到讲台，欲盖弥彰地问了老谢一些问题，从讲台另一侧走回座位。还是没有。就算是不规矩的人，至少也将领带挂在脖子上。方瑞宁心里一团乱麻，心神不宁地坐在座位上。徐径东侧过头问他：“怎么了？瑞宁。”方瑞宁闻声看他，他穿得整齐，领带规规整整地系在胸前。“班长，今天怎么有几个同学不在？”“秦同学和陈同学不太清楚，其他同学都请了假。”只有秦飞朗和陈浩不在，会是秦飞朗吗？是不是他弄错了，秦飞朗要是有好几套呢？方瑞宁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春季的校服是每个人只有两套吗？”“怎么这么问？”徐径东原本还疑惑，看方瑞宁神色不对，表情也跟着严肃。“请告诉我，这对我很重要。”“一般是一个人两套，不过……”徐径东思考一会，“这个主要还是看同学们自己的意愿，如果有人想多买一套也可以。”方瑞宁开始思考高一的记忆，可那时他独来独往，不受关注，也不会去关注别人，自然不知道秦飞朗到底有没有多买一套。“真的没事吗？”徐径东又问。方瑞宁才觉自己太过失态，强忍心绪：“没事，谢谢你，班长。”方瑞宁也翻开作业本假装学习，“班长你也好好学习吧。”徐径东看着方瑞宁拙劣的演技也不戳穿，又看了他好一会，才低头做自己的事情。方瑞宁无暇顾及他的演技是不是拙劣，现在他所有的希冀全都寄托在秦飞朗身上。晚自习结束后，方瑞宁就飞快跑回寝室，给秦飞朗打电话，没有接通。之前发的消息也一直没有回。他是有陈浩的电话的，但在没有确定之前，陈浩也是一个怀疑的对象。晚上，方瑞宁梦到了那个隔间。他看着自己被一个陌生人压在身下，发出甜腻的呻吟，被欲望趋势，那样淫荡。然后他们被发现了，方晴说她很失望，徐径东、李应、文雯、石磊……所有人露出了厌恶的神情。最后是秦飞朗掐着他的脖子，质问：“为什么背叛我？”方瑞宁猛然惊醒，大口喘息，许久才找回意识。他还躺在寝室的木板床上，天空微微亮，寝室里静悄悄的。方瑞宁探出身体，下铺没有人。心跳缓缓慢下来，方瑞宁拿起手机，快6点了。秦飞朗还是没有回消息。直到下午，秦飞朗才出现。方瑞宁下课约他去天台。第一次，方瑞宁走在秦飞朗前面进这个天台。秦飞朗跟在他身后去抱他：“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我没事，就是昨天没睡好。”方瑞宁躲开他的拥抱，“我之前晾衣服的时候不小心弄掉了你的领带，就找不到了，我想再帮你买一套。”秦飞朗不以为意：“没事，掉了就掉了，一条也够用。”最后的救命稻草没了，方瑞宁如坠冰窟。那天真不是秦飞朗。会是谁？发现了他们的事情，还和他发生了关系。方瑞宁想到这里，忍不住冲到一边干呕。“瑞宁，怎么了？”“没事。”方瑞宁抬起头，脸上没有半点血色。秦飞朗勾着他的腿窝，抱他下楼：“你脸色那么差，我送你去医务室。”“背我吧，这样下楼梯轻松一点。”方瑞宁轻声说，“啊，我中午可能吃坏什么东西了。”秦飞朗将他放下，背着他快速跑向医务室。“没什么大碍，可能有些肠胃不适，开点药就没事了。”医生诊断完，开了药和假条，“不舒服可以在这里躺会，或者回寝室。”方瑞宁选择在医务室休息，秦飞朗找个同学去送假条，自己留在医务室：“你吃东西怎么这么不小心。”他又气愤又心疼地帮方瑞宁盖好被子。方瑞宁方才混乱不堪的心情缓缓平复，听着他关心的话心中温暖，偷摸着牵住秦飞朗的手：“对不起，下次我一定注意。”秦飞朗也轻柔地摸他头，回握住他的手。“你周末接了电话去哪里了？这么急。”“家里来了客人。”秦飞朗眼神闪躲。方瑞宁不信，家里来客人也不是非要他这么匆忙赶回去。但这些他都顾及不上，又问：“陈浩是个怎么样的人？”秦飞朗一时间接不上他的思路：“怎么突然问他？”“哦，周末他也没来，我想他是不是也有事？”“他感冒，好几天了还下不了床。”秦飞朗话语中带着笑意，“平日里看着挺强壮的。”“感冒？有多久了？时间久的话还是去医院看看。”秦飞朗低头思索：“上周五就有点了，医院检查过了，没事。你怎么这么操心他？”方瑞宁一颗心起起落落，这回实在没法分神应对秦飞朗，便说：“我有点累了，想睡一会。”“那你休息吧。”秦飞朗拉上帘子，隔绝出一个封闭的空间。难道不是我们班的同学？那里那么偏僻，平时也不会有人去的。怎么会有人刚好去了五楼，刚好发现他们呢？.方瑞宁情绪低沉，频繁走神，徐径东作为他同桌询问了几次，都被敷衍过去。后来他被老谢约谈，勉强打起精神。周末去做了检查，身体没有大碍。秦飞朗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忙碌，一个星期也来不了学校几次，更别说住在寝室里。方瑞宁没心思去思考他的事情，也在庆幸不用面对秦飞朗和他的情爱请求。他可以慢慢恢复，然后说不定可以找出那个人，或者等着那个人来要挟他。开始的一段时间状态不好，上课走神还被罚站。李应知道了，补习的时候表情很凶，也很严格。对他偶然的走神都不留情面地批评，仿佛又变成了那个陌生的李应。方瑞宁被他鞭策，好歹能专心学习。现在努力一些，说不定还可以补上之前落下的功课。这样期末考也不会倒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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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瑞宁的设想很美好，现实却不尽人意。期末考前的那个周末，大概是他又重新恢复了认真的状态，李应对他的态度又好些。最后还给他开了小灶，列了几页纸的知识点总结和押题试卷。方瑞宁感激，更加努力去看他给的知识点。至于押题试卷，想着就算没押中，也当吃透考点，巩固知识，也一一去练习。李应列的知识点很详细，框架很好，复习起来事半功倍。方瑞宁原本打算晚自习先完整看一遍，两个章节没看完，就接到了秦飞朗的电话。秦飞朗以往找他都是只发微信，这还是第一直接打电话，说不定是有什么急事。方瑞宁把东西往一旁的作业本里一夹，冲到楼梯间，小心地接通。对面十分嘈杂。方瑞宁低声叫了好几下他的名字，才听到回复：“我在南方会所，过来。”秦飞朗的声音含糊，听着像是喝醉了。方瑞宁在楼梯口站了一会，又给陈浩打电话询问情况。对方的声音听着也混乱：“今天我过生日，飞朗喝了点酒。你过来一下吧。”陈浩那一病，足足半个多月没来学校。如果是痊愈，再过生日的话，秦飞朗去应该也还正常。方瑞宁犹豫片刻，回到教室把东西收进抽屉里，跟老谢请假说要去医院看病，打了车去南方会所。方瑞宁不知道那是哪里，一开始还以为会是酒吧，去了才发现还是一个高级会所。外面装潢华丽，也没有那种红红绿绿的霓虹灯牌，倒也像是个正经地方。他在门口等了一会，一个侍者领着他进去，带到包间。包间里人很多，闹哄哄的。男男女女搂在一起，谈笑风生。陈浩一见他进来，就把方瑞宁带到秦飞朗身边。秦飞朗大概喝得多，仰靠着沙发，闭着眼睛。方瑞宁轻声叫：“朗哥。”秦飞朗半抬眼，隔着昏暗的灯光看方瑞宁，露出一丝笑容，搂住方瑞宁的腰：“瑞宁。”他叫着就去吻方瑞宁。方瑞宁闻见他嘴中酒气，知道他肯定喝了很多，便往一旁躲开。秦飞朗没亲着，还是执意去贴方瑞宁的嘴唇。方瑞宁还是不肯。秦飞朗大概以为他在玩什么推拉的游戏。直接拽着方瑞宁坐在自己腿上，才结结实实地亲着了。旁边立刻哄笑一片。方瑞宁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他们的声音一下子竟然和梦中声音重叠。方晴的声音：“方瑞宁，你在做什么？”李应的声音：“你喜欢男人吗？”……方瑞宁猛地使劲推开秦飞朗，逃出包间。方瑞宁接水洗脸，冰冷的水刺激脸颊。方瑞宁抬头看镜中的自己，眼中的慌乱和恐惧慢慢隐藏。果然来这里是个错误。方瑞宁整理好被扯乱的衣服，不知道现在赶回去来不来得及。一摸口袋还发现手机不在，有可能丢在包间了。没了手机，还不能回去。方瑞宁做了心里建设，又按着记忆重新走去。他在门口仔细回忆，才确定是从这里出来的，刚要推门就听到里面的声音。“那个人什么来头？”“还能什么开头？朗哥的小情人吧。”这两个人大概离门口很近，说话为没有刻意避着，方瑞宁听得真切。“第一次见朗哥有男情人呢。”“男的女的，有什么分别？朗哥不都要订婚了。”“是啊。”方瑞宁又在门口等一会，确定里面没有人继续说话，才推开门。离门近的几个人停住动作，神色不自然，看起来应该是之前说坏话的那些人。方瑞宁越过他们，走到秦飞朗身边拿回自己的手机。秦飞朗已经醒了，拉着方瑞宁的手走。方瑞宁这回没挣扎，任由他带到会所门口，两个人一起坐车回学校。司机是会所里的人，方瑞宁不想在外人面前说私事，一直保持沉默。秦飞朗一上车就靠着方瑞宁，方瑞宁推不开，任由他靠着。秦飞朗靠了一会，就开始朝着方瑞宁耳朵吹气，一边吹一边饱含欲望地叫他。方瑞宁忍无可忍，一巴掌打在秦飞朗英俊的脸上。秦飞朗显然懵住，竟然也安分地坐着不再动。车在二中的后门停下，这一块后门平常不开，所以人也少。以往秦飞朗在实验楼的时候给他指过，可以从这里爬墙出学校。“瑞宁，你刚才打我好疼。”秦飞朗一下车就抱住方瑞宁的腰。“你刚才非要在车上动来动去，我让你安静一点。”方瑞宁顺着墙走过去，寻找那个爬上去的踩脚地方。秦飞朗沉默一会：“你是要进去吗？”“看不出来吗？”方瑞宁没好气，如果不是为了他出来，现在肯定好好坐在教室里，根本用不着翻墙进学校。“在这里。”秦飞朗虽然醉了，记忆倒还在，指着一块已经脱皮的墙壁说。方瑞宁是没有看出这里哪里好踩，一脚踩在那块墙壁要撑起上半身。他不会爬墙，几下都没有借着踩脚地方翻到顶上。最后还是秦飞朗托着他的屁股帮他坐到墙壁上。顶上原本有玻璃碎片立着，现在已经被磨平。方瑞宁第一次坐在墙上，低头看秦飞朗。“你是要订婚了吗？”秦飞朗这才有了反应，他似乎很累，半靠着墙壁：“你听谁说的？”“……”你们自己在里面说的那么大声。方瑞宁腹诽，嘴上却说，“你总不能一直瞒着我。”秦飞朗直视方瑞宁，说：“是我妈的意思。我没有要订婚。”方瑞宁得了答案，心里却没有轻松。这种关系肯定不会受到认可，不管是方晴还是秦飞朗的父母，都不会希望他们的儿子是同性恋。“瑞宁，你放心，我一定会和我妈说清楚的。”秦飞朗紧接着说。“说清楚什么？你总不会说你喜欢男人吧？”方瑞宁继续说，“秦飞朗，其实没什么。我也不敢和我妈说我是同性恋，而你也得和女孩子订婚。我们还是结束吧。”他说完，呼了口气，像是把这段时间所有的一切都发泄出来。“方瑞宁。”秦飞朗大吼，“你怎么这么轻易说出结束？”方瑞宁破罐子破摔：“反正不是什么见得光的关系，早点结束挺好的。”“见不得光的关系？我们之间……”“之间什么？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方瑞宁利落地翻过墙，站在墙下看了一会。秦飞朗一直没有翻过来。方瑞宁松口气，往里面走去。这本来就不应该开始的关系，结束了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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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翻墙还没走出去多远就被保卫科的大叔发现，绕着教学楼跑了很久才溜掉。好不容易躲掉大叔，却被徐径东抓个正着，好在徐径东从来都善解人意，也算糊弄过去。方瑞宁觉得他一定被诅咒了。随后，这种不顺利的感觉一直维持着，一直持续到期末考。成绩出来以后，期末果然考得一塌糊涂。秦飞朗没有再来找过方瑞宁，或者换句话来说，他没有来学校，听说期末考也缺考了。方瑞宁忍耐住询问他近况的想法，最后把秦飞朗的联系方式全部删掉，算是彻底告别。他又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没有李应来督促学习，不用早起，活得像只闲鱼。林婶隔段时间来一次打扫房间，顺便给方瑞宁改善伙食。方晴到了工作最忙的时候，许久不给方瑞宁打电话，发了微信也是隔很久才回复。方瑞宁想这个暑假大概和以前一样，在家里平淡地度过。第二天一大早，外面就响来了门铃声。林婶昨天刚来打扫过，而且她是知道钥匙在哪里的。方瑞宁不知道这个时候还会有谁，就穿着睡衣去开门。门外是穿着运动服的李应，头上意外地戴着黑色发带，剑眉星目，看着朝气蓬勃：“要不要去跑步？”方瑞宁不明所以地去换了衣服，跟着李应下楼。等在小区楼下运动起来，方瑞宁才疑惑：“你怎么在这里？”“我住那边小区。”李应指了指对面的小区。“你之前都没说过？”难怪周五那么晚，李应还坚持要自己回家。这里的小区是方晴换了新工作买的，离她的公司近，想来李应家里人应该也是这般想的。“之前没那么熟。”反倒李应有些不好意思，微微脸红地挠了头。方瑞宁想着之前李应那么冷漠，原来是因为不太熟，“啊。”局面一下子尴尬，方瑞宁不再说话，跟着李应跑步。李应又绕着小区跑一圈，让方瑞宁休息：“你之前是不是不喜欢运动？”方瑞宁嘴硬：“没有，我平时也会跑步的。”“那以后一起跑步吧。”李应邀请他，“方阿姨说暑假还要继续补习。”“啊？我妈没跟我说。”方瑞宁疑惑，他以为方晴忙得根本没有时间管他。“你期末考考得那么差，现在才是要继续努力的时候。”李应继续说，似乎还没有放弃方瑞宁这样没救的学生。方瑞宁被他说的不好意思，同时觉得对不起李应之前的循循教导：“对不起。”“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李应自顾自地朝前跑。方瑞宁理亏，跟住李应。方瑞宁没有晨跑的习惯，没跑几步就气喘吁吁，但他话已经说出口，不想让李应看轻，强撑地跟住李应。李应在小区跑几圈，回到方瑞宁小区楼下。楼下有一处卖早餐的小店，方瑞宁以前经常去，这回推荐给李应。两个人坐在早餐店吃了包子和豆浆。李应对春卷情有独钟，吃了四个。“那我先回去，今天你也跑累了，下午一点开始可以吧。”方瑞宁同意了。李应把方瑞宁的期末试卷翻来覆去看了很久。方瑞宁难为情，他觉得这卷子不算难，至少对他来说不应该错那么多。李应却没有说他，只是无奈地叹气，把方瑞宁不会的题目算出来重新讲。方瑞宁对自己本来没多大自信，再加上期末考失利，大有放弃的意味。李应比他上心，天天揪着方瑞宁学习。林婶特地打扫出了方瑞宁以前的书房。这回一人一张桌子，你写你的，我答我的。再加上讲课，至少没有荒废寒假。学霸果然是学霸，学习那么刻苦。方瑞宁看着李应已经换了好几本习题在做，发出感叹。“今天午饭想吃什么？我们一起点外卖吧。”李应放下列知识点的笔，伸伸懒腰。“自己做可以吧。”昨天林婶刚把冰箱补上，还炖了汤，让方瑞宁自己热一热，不要天天吃外卖。“啊，也行。”李应走过去打开冰箱，里面整齐排列着一些简单的蔬菜：“你上次说也会做饭，厨艺怎么样？”方瑞宁不好意思，他那就是三脚猫功夫：“我就一般般。”李应说：“我也一般般。”厨房不小，两个人也不挤。方瑞宁把林婶炖的汤重新加热，又拿了一些蔬菜来洗。“带一下围裙吧。”方瑞宁指指挂在冰箱一侧的围裙。李应取下来，一条蓝色碎花，一条粉色碎花。方瑞宁以前不介意，现在有些羞赧。李应没有停顿，把粉色碎花递给他。方瑞宁接过围裙，利落地穿上，好避免这样的尴尬。李应也利落穿上，拿出刀具：“你先洗一下蔬菜。”自己干脆地处理鱼虾。看着李应流畅的刀工，方瑞宁才知道他的一般般确实是谦虚了。方瑞宁是不太进厨房的，以前他年幼在厨房乱串，方晴把他抱到餐桌旁，让他乖乖的。方瑞宁就坐在那里乖巧看方晴做菜。他觉得不难，自己做起来虽然没想象中容易，不过自己吃也还凑合。好在李应技术不错，也会照顾方瑞宁，时不时指派他在边上打下手，两个人搭配一起还算合拍。方瑞宁自觉去摆餐盘，把李应做好的菜摆在桌子上。最后两个人一起面对面坐在餐桌前吃午饭。李应的厨艺很不错，几道菜色香味俱全。方瑞宁很喜欢，还多吃了一碗饭。“李应，你真的好厉害。”下厨这件事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定了下来，方瑞宁觉得似乎过于麻烦李应，把这件事和方晴说了一下。方晴倒没有说什么，只说她会处理，让方瑞宁不要操心，好好学习，别辜负了李应的帮助。方瑞宁不能心安理得，自己晚上偷偷去看菜谱，好歹能够多帮忙。接连几天的学习，方瑞宁也可以自己做些不错的菜，这才算是共同做饭。李应也发现了方瑞宁的转变，也会夸奖方瑞宁做得好吃。李应吃起东西很认真，也不挑食，夸方瑞宁的时候会露出笑容，看着不再那么冷冰冰。大概是因为做饭的情谊，和李应的关系似乎更加密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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