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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腿老阿姨整理??,gzh婆婆/推文2-04-01 21:03:09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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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上和周六补习的事情就这么定下来。方晴没在家待多久,第二天一大早就走了。方瑞宁送她下楼,方晴嘱咐了事情,也没说下次什么时候回来,只让方瑞宁好好学习。方瑞宁有心学习,李应也会教一些技巧给他,成绩便小幅度开始提升。方晴一反常态对他十分上心,时不时就来问他的学习情况。方瑞宁也偷偷瞄见李应的手机,他和方晴聊得还挺多。一切都在变好,除了,秦飞朗又发了消息:【过来。】方瑞宁将作业合上,作贼心虚般四处张望,从后门溜出去。方瑞宁很难形容他对秦飞朗的感情。之前他是秦飞朗的跟班,和秦飞朗做爱之后,或许就变成了床伴。他原以为自己是被强迫,是屈服秦飞朗的暴力胁迫,可是一次次性爱中的主动与快感,不能说服他这是强迫性的性交。秦飞朗也不见得是喜欢他,无非是方瑞宁好操,没有女生那么娇弱,也没有怀孕的风险。他只需要在欲望中沉浮,秦飞朗无需投入感情,方瑞宁也只当是各取所需,各有所得。去实验楼必须经过一楼的教务科门口,方瑞宁每次都会绕远一点,在花坛外面经过,那里十分昏暗,不会有人注意到。他透过窗户朝着里边看,发现里面聚集着几个学生。方瑞宁怕被看见,加快脚步,从一片漆黑的小路穿过。刚走过高二年级的教学楼,就被人捂着嘴往树丛里拖。方瑞宁脑中闪过校园杀人狂魔、高中生遇害等新闻,奋力挣扎,听见秦飞朗在他耳边说:“别叫,是我。”方瑞宁受了惊吓,听见他的声音,抑制不住地埋怨:“干什么?”秦飞朗继续拖着他走:“实验楼锁住了。”那实验楼本来是半开放的。“被发现了吗?”方瑞宁紧张地问,“会有事吗?”秦飞朗说:“也没装监控,没被抓就没事。”方瑞宁紧接着说:“不要在厕所做了,在学校里还是不安全。”接着又补充,“休息室也不安全,要是有人来怎么办?”这话说的不假,秦飞朗的休息室在学校里也不是秘密,陈浩等人都知道,中午如果累了都会去休息。“没人来管老子。”秦飞朗掐了方瑞宁的脸,说。“那我们现在去哪里?”方瑞宁被拖着很不舒服,想问清楚好自己走。“小树林。”“去小树林干什么?”每一所高中都会有那么一个地方,青年男女互生情愫,在某处牵手拥抱甚至接吻,谈情说爱。二中的小树林就是二中的这个地方。方瑞宁脑袋乱糟糟。秦飞朗带他去那里干什么,谈恋爱?不会是谈恋爱。可是小树林那么黑,而且夏天蚊子肯定很多,还能干别的什么?难不成真是谈恋爱。难道秦飞朗真的对他动心了?方瑞宁还来不及想他身上有什么魅力值,能让秦飞朗另眼相看。就听见秦飞朗极不耐烦地抛出那句烂俗的台词。“干你。”不是谈恋爱就好。什么?方瑞宁停住脚步,难以置信地说:“朗哥,我耳朵不好,刚才你说什么,我没听见。”秦飞朗没再说话,抓着方瑞宁的手按在自己胯部,他的性器挺硬,鼓起一大块。方瑞宁真的要被秦飞朗吓死了,他压低声音:“你就这么硬着在路上走?”秦飞朗硬邦邦地抛下“快走”,继续推搡着方瑞宁往小树林深处走去。秦飞朗是泰迪吗?一整天都能发情,还这么走在学校里,他怎么没有被人当成变态给打了。方瑞宁心中腹诽,觉得秦飞朗可能真的是种马,脑子里除了打架,就是操操操。没一会,秦飞朗就找了一棵树,拉着方瑞宁躲到背面,直接地脱掉方瑞宁的裤子。他脱裤子十分流畅,勾住底裤边缘就一把脱下,直接拉到膝盖。方瑞宁下身一光:“朗哥,这里太危险了。”“我压着你,你就站着,靠在树上。”秦飞朗又将他翻了面,手指摸黑摸到他后穴探索。那里面没了昨天的痕迹,恢复干涩。“朗哥。”方瑞宁背抵着秦飞朗,做最后的挣扎。“方瑞宁,几天没打你,你就要爬到老子头上了。”秦飞朗以武力压制,往里边伸了两根手指。他指腹粗糙,挤进干涩窄小的后穴,方瑞宁痛得惨叫一声。“干了那么多次,你还不会出水?”“……”他又不是真的女人。“润滑剂带了吗?”“没有。”口袋里就带了润滑剂的方瑞宁睁眼说瞎话。秦飞朗确实是会做出光天化日行苟且之事的人。方瑞宁脸皮薄,实在不能接受。况且这小树林虽然黑,但是四通八达,随便哪里都有可能出现人。方瑞宁不想明天校园里出现秦某某和方某某在小树林行为不端被当场抓获的新闻。“朗哥,我以为是去老地方,就没有带,还是算了吧。”秦飞朗咋舌,性器插进方瑞宁腿间:“夹好。”然后耐心地开拓方瑞宁的后穴。方瑞宁又说:“朗哥,不然我们去外面开个宾馆。”“晚自习刚开始,快点搞完回去写作业。”感情您还知道上晚自习。秦飞朗按着方瑞宁的腰,在他屁股上重重打了几巴掌,身体力行地显示了校霸的威严。方瑞宁挨打的第一下就开始求饶,没得到秦飞朗的理会。他就知道秦飞朗是打定主意要在这里搞。秦飞朗虽然看着凶,但也不是蛮不讲理,在床上也算温柔,方瑞宁要是疼得哼唧几下,他就不操得用力。“朗哥,我错了,我用腿帮你,我疼。”方瑞宁故技重施,主动夹住他挺硬的欲望,并紧腿。秦飞朗这回没有如往常一般,大力地抽插,又在泛红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没那么娇贵。”秦飞朗一边来回律动,模拟性交的动作,一边手指摸进方瑞宁口腔。方瑞宁没见他来过这一招,要去躲他的手指,还想接着说话,被秦飞朗的手指夹个正着。秦飞朗在他舌面上反复勾弄,时不时在口腔内壁搅动,方瑞宁合不上嘴,没一会唾液就从嘴里划出来。秦飞朗同时还在他的脖子处亲咬厮磨。方瑞宁想跟他说别留下吻痕也没有成功。秦飞朗今天花样也多,腿交也不安分,从后往前插的时候会紧贴腿心,蹭过穴口,撞在方瑞宁的阴囊上。方瑞宁多处要害掌握在他手里,欲望如潮水,波涛汹涌。一开始还怕被人发现不得趣,渐渐有了感觉,害怕被发现也变成被发现或者偷窥的刺激感,不自觉地抚慰自己。方瑞宁射得快,抱着树干喘息,秦飞朗扩张得差不多,在他后穴进出,磨着前列腺九浅一深。方瑞宁要被他搞死了,怀疑秦飞朗是不是看片了。秦飞朗确实是看了片,他晚自习的时候心血来潮看了男人与男人的片子。那个片子封面是身肌肉的型男仰躺在床上,小受赤裸上身主动在他腰间动作,皮肤白脸长得好看。秦飞朗很容易想到自己和方瑞宁的性事,方瑞宁不像片中那样娇媚地呻吟,身体也没那么柔软,腿分大一点就喊着疼,更别提还会主动坐在上面自己动。这么说起来,他们还没在床上搞过,如果在床上方瑞宁会不会自己动,等累了就哭着求他进来。秦飞朗想着想着,就硬了,他昨天晚上和方瑞宁玩了几次,方瑞宁回去就一直趴在桌子上,今天白天脸色也差,果然是身体虚,不耐操。他给自己打了一次飞机,心猿意马地又想象又硬了,想着叫方瑞宁过来给他打,结果实验楼锁上了,他心中不悦,直接去楼下堵方瑞宁。方瑞宁喊着疼,秦飞朗觉得他一个男人这么弱鸡不太行,结果对他粗鲁一点,方瑞宁似乎也可以接受。而且虽然被打屁股的时候叫着疼,肉棒却硬了起来,口是心非。秦飞朗想着又在他屁股上拍了几下,果然方瑞宁的臀部肌肉夹着秦飞朗,穴口翕张收缩吮吸,内里湿湿嗒嗒,淫秽狼藉。秦飞朗在最后一刻退出,后穴恋恋不舍地包裹上来,秦飞朗扒开他的臀,射在腿间。方瑞宁眼中残留着生理性泪水,背部摩擦树皮疼得厉害,眼睛和鼻尖也红彤彤一片。结束后,方瑞宁用纸巾擦掉腿间的白浊,穿好裤子。大腿上似乎还残留着一些精液,湿答答的,很不舒服。方瑞宁作贼心虚地从树丛里走出来,他刚才远远看见这里似乎有人,便想在里面多呆一会。秦飞朗却不耐烦地直接推他出来。并没有人。到灯光下面,秦飞朗才发现方瑞宁面带潮红,一副被操狠的模样。原本想回教室的秦飞朗立马改了主意:“我送你回寝室。”“作业还没有写完。”方瑞宁不明所以,小声说。“我给你拿,在那等着。”秦飞朗指着一处灯照不到的地方,自己上楼去拿作业。方瑞宁不解,在教学楼边上怕被老师发现,又往阴影处走了走。徐径东抱着一叠作业从教务处走出,花坛边上有一个黑乎乎的人影,不知道在做什么。“同学?”徐径东出声。“班长。”方瑞宁应声,“我是方瑞宁。”“方瑞宁,你在这里做什么?”徐径东停在走廊中间。方瑞宁主动走出阴影:“我身体不舒服,等会回寝室了。”徐径东借着昏暗的光,看清他的脸。方瑞宁的眼睛水润,十分明亮。“那你早点回去休息,我先走了。”徐径东没有过多询问,抱着作业上楼梯。方瑞宁担心站在这里太引人注意,慢步往寝室楼走。秦飞朗来得飞快,拎着方瑞宁的书包,快速跟上他。徐径东刚走到二楼就见秦飞朗拎着包朝下冲,是方瑞宁的包,他又一想方瑞宁在黑暗中难以分辨的神情,快速把作业送到教室,转身跟出去。方瑞宁走得慢,徐径东没找多久就追上他们。方瑞宁走路姿势不太对,秦飞朗在他身边走着,两个人虽然肩并肩,但没有密切行为,看着像个普通同学。徐径东的疑虑不像方才那么深,他在后边不远不近地跟着。快到寝室楼下,秦飞朗摸着方瑞宁的腰,把他按在树上亲,手还往方瑞宁的衣服里面摸。徐径东也躲到树后,方瑞宁脸上的淤青,时不时在晚自习消失,突然提升学习态度和成绩。秦飞朗和方瑞宁在谈恋爱。徐班长发现了这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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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瑞宁背着书包早早地来到教室,秦飞朗确实认真给他带了作业,不过有些题目他不太会做,所以想在早读前再赶赶工。桌子被翻得一塌糊涂,方瑞宁无奈地叹气。七点半,他的同桌文雯也进了教室。最近两人常在一起讨论题目,方瑞宁孤僻,但也话少,和他聊天不费劲,相比那些自大的男生,文雯是更喜欢方瑞宁。“方瑞宁,你昨天没事吧?”文雯担忧地在他脸上查看,“昨天秦同学突然进来拿你的书包,吓死我了。”秦飞朗是校霸的名声不是空穴来风,她害怕方瑞宁被秦飞朗欺负。方瑞宁无法解释:“没事,别担心。”秦飞朗一向随心所欲,做事鲁莽又暴躁,从不想会给方瑞宁造成什么影响,让方瑞宁陷入尴尬的场景。文雯没继续问,在自己的座位坐下:“那你快点补作业吧。”方瑞宁在心中缓口气,感激地看着文雯。“对了,昨天班长说下周六我们要组织去春游。”文雯拿出一张申请表,上面签着她和她父母的名字,“还要签名。”“去哪里?”在学校几乎都是寝室教室食堂三点一线的生活,方瑞宁对春游很期待。“是投票决定的,去锡山爬山。”文雯不太高兴,她还是喜欢游乐园,爬山太辛苦了。“爬山还可以锻炼啊。”方瑞宁说。方瑞宁昨天不在,课间徐径东来到方瑞宁的座位边:“方同学,昨天我们投票决定了春游的地址,锡山。”徐径东把通知单放到方瑞宁桌子上:“这里是学生签名,这里是家长签名。”徐径东站在文雯的位置上,离方瑞宁很近,方瑞宁不习惯,低着头签字。衬衫领口未遮住的脖颈处白的发光,领口隐约遮着一个红红的痕迹。徐径东弯腰,手指在他脖子上方指着一块白皙的皮肤说:“方同学,你这里怎么红了?”方瑞宁猛地抬头,脖子蹭过徐径东冰凉的手指。方瑞宁捂住自己的脖子,慌手忙脚地说:“可能是昨天被蚊子咬了吧。”徐径东收起手指,指头磨蹭,擦掉和他皮肤接触的触感,起身笑笑:“那这周末晚自习交给我。”方瑞宁克制住不红脸,点点头。徐径东走后,方瑞宁就起身去了厕所,他掀开衣领背着镜子照脖子,果然后颈处有几点吻痕。方瑞宁躲进隔间,愤愤地给秦飞朗发微信。【别在脖子上留痕迹。】秦飞朗回得飞快:【你昨天自己说让我亲脖子的。】方瑞宁羞红脸,点开页面不知道怎么反击。【被人看见了?】方瑞宁想起徐径东的笑,都解释了被蚊子咬应该不会往别的方面联想。【没有,夏天快到了,反正别留痕迹。】【下次留在你胸口。】方瑞宁面红耳赤,觉得话题太下流就不再继续。昨天在小树林做完,方瑞宁就顺势提了不要天天在晚自习做,改为三天一次。两天一次或者一次时间久一点也可以,方瑞宁留着当推拉的筹码。结果根本没有推拉,秦飞朗就同意了。还以为秦飞朗改性了,结果是他多想了,还发这种下流的话。已经躲到厕所的方瑞宁顺便把下周六要去春游的消息发给李应。李应没有回复,方瑞宁等到快上课,收起手机回教室。经过七班门口的时候,李应正埋头写着题目,看来要放学的时候才看得见。果然,晚自习结束后,李应回了消息:【我们班也要去春游。】方瑞宁这才想起春游一定是学校统一的,忙问:【那你们班要去哪里?】【锡山。】方瑞宁惊喜:【我们也去锡山。】【好。】方瑞宁对锡山春游的期待又上升了。这种期待一直持续到回到寝室。寝室亮着灯,却没有人,厕所里传来淅沥的水声,有人在洗澡。方瑞宁在桌子前坐下,从抽屉里翻出书,余光一瞥发现边上原本空着的桌子上放了一些洗漱用品。方瑞宁朝后一看,石磊没有回来。再看他的下铺,铺着柔软的被褥。是新室友?怎么没有通知。浴室的门咔哒一声打开,秦飞朗裸着上半身从雾气缭绕的浴室走出来。“朗哥。”方瑞宁站起来,“你怎么突然住校了?”秦飞朗肩膀搭着毛巾,胸膛裸露,腹肌六块,曲线分明。他走进方瑞宁,又掐了把方瑞宁的脸,使唤他:“给我吹头发。”秦飞朗年前染了个奶奶灰的发色,这几个月长得飞快,就剩下发梢带着灰色。他的头发也是粗糙的,硬得扎手。男生的头发短,方瑞宁没吹多久就吹干了。秦飞朗按着方瑞宁接吻,舌头纠缠,发出湿润的水声。方瑞宁进门后没有锁门,怕石磊推门进来,只接了短吻,就推开秦飞朗。他收拾了东西也去浴室洗澡,出来的时候,石磊已经坐在桌子前了。石磊同他打了招呼,也进了厕所。二中对住校生的熄灯时间控制很严,晚自习下课半小时就要熄灯。好在男生动作快,也不麻烦。方瑞宁认命地整理秦飞朗的东西,爬上自己的床。秦飞朗站在床边,抓住方瑞宁踩着床梯的脚踝:“和我一起睡。”方瑞宁是知道秦飞朗来住寝室的目的了,难怪他那么容易就同意了减少次数。寝室里还有人啊。不是,就算没有人也不能天天在寝室里啊。方瑞宁无语,放软态度:“朗哥,石磊会发现的。”秦飞朗根本不听他,手抄着方瑞宁的背和腘窝,直接抱下来放在腿上,又接吻。方瑞宁是真的生气,他头朝着秦飞朗狠狠一撞,撞在他的鼻梁上,膝盖也去顶秦飞朗的小腹。秦飞朗吃痛松开方瑞宁。方瑞宁趁机飞快从他腿上爬下来,爬上自己的床。秦飞朗站起来看他,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面容扭曲。像极了他们在隔间的场景。方瑞宁才觉得这次可能是真的在虎口拔牙,激怒了秦飞朗。这时,二中熄灯了。石磊也在此时开了厕所的门,他没看站在床前的秦飞朗,只放了东西,飞快爬上床。【瑞宁,没事吧?】【没事。】方瑞宁虚得很,但很快秦飞朗就躺回床上。方瑞宁还提心吊胆,紧张了半夜,秦飞朗一直没动静,方瑞宁刚要放下心。就听见他的床梯动了几声,秦飞朗直接爬上他的床。方瑞宁迷糊的睡意瞬间消失,秦飞朗半跪在床沿,压低声音:“在这里还是去厕所?”方瑞宁骑虎难下,徒劳地吞咽口水:“厕所。”寝室的硬板床是单人床,别说动作大点就会发出吱吱吱的摇晃声,要是动作太猛,床榻了才是惨剧。秦飞朗得了答案又轻手轻脚地趴下去,进了厕所。方瑞宁又做了一番心理建设,拿着护手霜跟去厕所。秦飞朗靠着墙在吸烟,烟雾模糊了他的五官,显得不那么可怕。方瑞宁第一次见他抽烟,一时不知道该不该上前。秦飞朗睨了他一样:“过来,跪下。”方瑞宁确实被他吓到了,听话地走到他面前:“朗哥,地是湿的,我脱一下裤子。”“穿着。”方瑞宁听话地跪下,正对着秦飞朗的胯部。秦飞朗没有硬,裤子包着厚重一坨。“脱裤子。”秦飞朗又命令。方瑞宁拉下他的裤子,肉棒就弹了出来,因为没有起反应,软趴趴地垂在腿间。“舔硬。”秦飞朗说完也没给方瑞宁拒绝的机会,直接挺着性器贴到方瑞宁的唇。方瑞宁知道他没有拒绝的机会。开始和秦飞朗发生关系后,方瑞宁就有替他口交的准备。但秦飞朗也没提过,他就没打算用出来。方瑞宁捧住秦飞朗的性器,收起牙齿,从前端含住。秦飞朗洗过澡,肉棒上都是他沐浴露的味道,并不难闻。秦飞朗还没有硬,方瑞宁便努力含住他整个性器,太长了,方瑞宁用手包住剩下根部。秦飞朗还靠着墙抽烟,双臂环胸。他以往都是最先硬起来的,方瑞宁不适应他这副冷淡的样子,舌头不断去舔顶端冠根区的沟壑,柱茎上青筋缠绕,慢慢挺拔。方瑞宁受了鼓舞,吞得更深,嘴被撑大,唾液顺着唇角流出,整根阴茎都湿答答的。秦飞朗终究是忍不住按住方瑞宁后脑勺,肉棒顶住他的喉咙深处,喉咙深处的软肉反射性快速收缩,吮吸前端,挺硬的阴毛戳扎方瑞宁的唇周。方瑞宁因为嗓子眼受刺激噎到窒息,他忍受不了,眼泪激烈地流着,十分可怜。秦飞朗却从中得到欢愉与快感,又抓着他的头发继续给自己做深喉。方瑞宁大张着嘴,被挺硬的性器来回进去,膝盖跪得麻木生疼。果然不行,秦飞朗毫无顾忌,方瑞宁却胆战心惊。他想着,鼻子酸涩,被暴露的恐惧与粗糙的对待折磨着。他心中杂乱,嘴上也没分寸,牙齿几次磕到秦飞朗。秦飞朗拉着方瑞宁起来,拭去他嘴角的液体。方瑞宁眼睛发红,眼泪横流,秦飞朗看得心疼,掐掉烟和方瑞宁接吻。他气愤,方瑞宁不想和他扯上关系。秦飞朗并不是要方瑞宁和他的关系公诸于天下,但方瑞宁这么抗拒,就好像与秦飞朗的关系是难以启齿的,是他不愿意的。让秦飞朗觉得这仅仅是他一厢情愿。方瑞宁被他抚慰,更加委屈,又怕被继续冷漠又无情地对待,试探性问:“你还生气吗?”秦飞朗没想到他会问自己还生不生气,心中更加疼惜他,再大的气也在这绕指柔中没了:“不了。”“我膝盖疼。”方瑞宁得寸进尺,想撒娇不再跪着,毕竟秦飞朗还硬着,如果真的跪到他射出来,明天一定会站不起来的。秦飞朗爱怜地吻他:“待会给你擦药。”方瑞宁得了旨意,也缓过劲,不好意思地擦点眼泪。“小哭包。”秦飞朗心中无限温柔,心猿意马,落在方瑞宁脸上的吻多了调情的意味。“我不是。”方瑞宁晚上出奇地大胆,还反驳他。但他很快就没办法再说话,秦飞朗又侵入口腔,与他深吻。烟草味遮掉了男性器官的腥气,秦飞朗吻技高超,方瑞宁没一会就硬了。秦飞朗和他下身紧贴,瞬间就感受到他的反应,秦飞朗抵着方瑞宁额头,唇贴在他边上,似恋人间低语:“你硬了。”因为刚才深喉的刺激,方瑞宁眼中蒙着一层水汽,他听得耳朵泛红,只觉羞耻、难耐:“快点做。”听了这样的邀请,秦飞朗当然不会拒绝,挤了护手霜扩张方瑞宁的嫩穴。大概是觉得方瑞宁害羞的沈清好玩,他不断说让方瑞宁的脸红的话。让方瑞宁自己掰着屁股,伸出舌头,吞了几根手指,穴在收缩等等。方瑞宁又觉得秦飞朗肯定打开了奇怪的机关,花样多话也多。还是后入式,方瑞宁扶着洗漱池,弯着背。完全进去后,他抬起方瑞宁上半身,强迫他看着镜子。方瑞宁皮肤雪白,紧接着秦飞朗坚实的肌肉。方瑞宁觉得自己意识抽离,镜中的他发出变调腻人的呻吟:“啊……慢一点……朗哥。”秦飞朗大拇指按着他的腰窝,手捏住他的下巴和他接吻,今晚他们几乎都在接吻,除了变换姿势,嘴唇就没有分开过。狭小的卫生间回响狼藉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秦飞朗最后的温柔是射在方瑞宁的背上。方瑞宁射了两次,意识混沌,由着秦飞朗给他擦身体,擦药,最后迷糊着爬上自己的床睡了。
晚点还有一点,明天出去玩休息一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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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者,妖魔鬼怪也;异者,神秘诡谲也。这里有食人影子的食影,有以梦杀人的梦魇,有以吓唬小孩为乐的猫儿爷,有乘之可穿梭阴阳的阴马车,有只杀人不救人的杀生佛,有只可死人听不可活人看的诡京剧,有行走于街头巷尾卖人肉馄饨的混沌婆婆,有以寿命为买卖的三生当铺……一本神秘的《诡录》,将苏逸带进了这个光怪陆离、神秘莫测的世界。...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夏未央(连城VIP手打完结)作者:日月青冥内容简介我知道,你我之间这一切不过是一场交易;可我以为,如果有一天你要做出选择,至少,你一定会选择我。直到你笑着挽起她的手头也不回,我才终于明白,原来从头到尾,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的一厢情愿。可这份对你的爱依旧梗在胸口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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