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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柏承朝我走来,他站定,态度温润而客套,“公司事务繁忙,有劳林小姐照顾。”
我早就习惯众目睽睽下逢场作戏,我不着痕迹配合他,“梅尔最要紧,我会照料你父亲。”
许柏承神色寡淡点了下头,带着下属迈入电梯。我与许柏承隔空相视,直到铁门完全合上,隔绝了他的面孔,我有条不紊转身,来到许崇文主治医生的办公室,他正在水池前消毒工具,我敲
了两下门,“朱医生,刚才人多口杂,我丈夫究竟什么问题,您能否如实相告。”
他清洗着手指干涸的黄色碘酒,“许夫人您误会了,我没什么好隐瞒,许董的现状我已经解释了。”
我目不转睛观察着他,“崇文能活吗?”
朱医生叠好工作服,塞进柜子里,“看病人的意志力了。”
我无比悲痛哀求,“朱医生,您一定不惜代价保住崇文的生命。”
他说,“我会尽力。”
我离开办公室,门合拢的同时,对丈夫生死未卜的恐惧从我脸颊消失得一干二净。
我望着走廊惨白的吊灯,看来许崇文的确煎熬在九死一生的关头。
忽然一条短讯发进来,屏幕显示的备注是空白。
“来三楼。”
我果断删除掉,进入不远处的安全通道,楼梯没开灯,光亮与铃声会引来护士,我索性关机一寸寸摸索着,倏而一只手从黑暗中伸出拽住我,
我被那股力量扯进墙角。
许柏承小声说,“我。”
我整个人放松下来,抵在他胸口,“许崇文半夜突发,白天还好好的,没一点苗头。”
许柏承眼睑低垂,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