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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思黎倒见怪不怪,一人一狗上辈子没准是仇人,这辈子凑一起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
“你是不是不经常遛它啊?”
“你别冤枉人。”左柯让不认这罪:“是它不跟我出门。”
二哈这狗胜负欲挺强,特容易亢奋,它又胖,左柯让单手还真难制服它,手机当一下磕在茶几上,牵连着邬思黎搁在洗手台的手机都滑倒,差点掉水池里。
她捡起来,不得不插进他们的战争里,无奈沉声:“别闹了行不行?”
“再闹视频我挂了。”
就都乖巧了。
很神奇,就都不闹了。
二哈跃上沙发,钻到左柯让身后,伏在他肩膀,和左柯让出现在同一景别内。
邬思黎是正事,左柯让勉为其难忍受二哈的腻歪。
邬思黎又把手机戳回原位,头发都偏到一侧用梳子梳着:“等我出完差,我每晚都带它出去走走吧,太胖也不好。”
左柯让说胖,二哈就打,邬思黎说胖,它就郁闷地呜咽,活惹人心疼。
这狗怕不是绿茶精转世。
左柯让没搭理它,它不是重点,重点是:“每天来我这儿?”
邬思黎梳头发动作一顿:“不方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