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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轮到他自己,还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是他太过想当然。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他就一天没见邬思黎,她昨天还低至谷底的情商怎么就一下子飙升到他招架不住的高度了?
空气急速燥热起来,左柯让找到空调遥控器调低温度。
“左柯让?”轻柔嗓音在扩音器传出:“你人呢?”
“这儿呢。”翻过手机,左柯让无比镇静:“二哈把手机碰掉了。”
就随便扯出二哈来背锅,忘记二哈对邬思黎的吸引力,话一出口后悔都来不及。
“它干嘛呢?”邬思黎边涂着护肤品边瞅左柯让:“我想看看它。”
“它——”
左柯让想胡诌二哈刚自己开门溜出去玩了,就冒个话音,在阳台自娱自乐的二哈听着声就跑了过来。
脑袋挤进镜头,毛茸茸耳朵蹭着左柯让脸,吐着舌头一哈一哈地喘着气,见到邬思黎就嗷嗷嗷。
左柯让一只手攥住它嘴:“吵死了。”
“它是不是过胖了?”邬思黎前天再见二哈就被它厚重的体型惊到。
“天天吃那么多又不动能不胖么。”
二哈不服左柯让的桎梏,甩着脑袋想挣脱,左柯让控制着它,声线不太稳:“猪一样。”
萨摩耶智商相当于五六岁的小孩,听得出好赖话,左柯让一说它像猪,二哈立马不干,还动手爪子要拍他。
这幅场景真是久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