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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黎不得不收紧手臂,力气正在逐渐复苏,“不是已经有很多信徒了吗?”
他认真问,“为什么?”
花费那么多力气,来做这么一个局,从近万的信徒最后沦落到现在的一无所有。
新神冰冷的气息在尤黎耳边厮磨道,“因为死一万人远远不够。”
祂叹惋,“太少了。”
“他们万万不该死在这。”
新神的面上似有怜悯,细看却只有平等的漠视,祂叙述道,“囚徒困兽之斗于我一无用处,我需要它们将更多的人拉下场。”
这里的人指的是米德加尔特大陆的城民,也是阿斯加德之上的神国诸神。
“把它们放出去,比关在一点有用得多。”
“不出三日,城门破,战乱起,流民会向四面八方涌去,将疫祸带往它们所途径的各地。”
尤敛仿佛在下着一盘巨大的象棋,以退为进,每一个涌入白棋包围,看似毫无用处即将被吞没的黑棋,都像一滴漆墨落进清水中。
平平无奇地在水面上四然开来,每一点漆,都带着瘟疫的死亡气息,它们静静站在那,尽管不起眼,但需要拔除也需费心,而且只需对手的一刻疏忽,就能骤然用再寻常不过的黑兵将国王残杀殆尽。
新神俯下首,和祂的神使静静相望。
尤黎的瞳仁都被迫放大,鼻尖的呼吸和近在咫尺的鼻骨紧挨在一起,那份不属于人体的寒冷顺着肌肤相触的这一零星半点,渗入他的心底。
尤黎的呼吸加快,有一瞬颤栗。
祂不为所动,“我需要足够多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