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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是新神没有任何动摇的平静语气。
“不行。”
尤黎温烫又被泪泡透的脸肉被抚上。
新神长指如冰, 指尖苍白, 似昆山片玉,祂一语破的, “不行,阿黎。”
“有些事, 为夫只能犯险。”
“不过让阿黎为之操心, 是我疏忽。”
尤敛缓缓吻他,“不用害怕, 我总归不会让阿黎也出事。”
尤黎睁着泪, “我不想,我不想……睡。”
新神定定望了昏昏欲睡的少年许久, 才颇为无奈地徐徐问,“这也不想,那也不想,阿黎心中究竟在想何事?”
尤黎漫上心头的困意终于缓缓褪去, 他规律的呼吸骤然变得一起一伏,空气的大量进入总算让他的意识保持住了清醒。
他明白,对方总算想和他聊一聊了。
倒在新神肩上的小神使也总算能恢复一点力气了,尤黎的视野清晰后,眼泪也停了, 没有再因为酸泛的困意而往上涌。
但呼吸还是有些难以恢复平常, 说话的声音也困难得不能让人听清。
必须俯下身, 耐心静着气,才能听清尤黎的每一个字, 祂听。
“为什么那么做?”
“什么怎么做?”
打哑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