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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他贪心,第一次吃这个糖就是戚寒喂他的,之后又买了一大包,每次吃alpha都会故意说自己过敏吃不了,含着糖和他接吻,一来二去傅歌都习惯了。
戚寒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倏地笑了,俯身坏笑问:“你是谁家的小公主啊?吃个糖还要我喂,我是不是还得伺候你吃饭喝水上厕所啊?大庭广众的也不知道害臊。”
他像挺机关枪似的叭叭个没完,小beta这才知道自己犯了蠢,红着脸扁了下嘴:“谁家的都不是,反正没人哄,那我自己吃呗。”
戚寒赶紧握着他的手往回圆,“谁说没人哄了,娇气包,我喂你吃。”
还是之前喂他吃糖时走进的那条小巷,古旧的墙壁缝隙间生了几条青绿的苔藓,傅歌望着眼前人英气勃发的脸时突然就怔住了。
他想,上一次来时是冬天,积雪埋在街道间,戚寒也瘦出了病态,整个人由里到外都透着死气。
可现在,理塘和他们都迎来了春天。
额头无端被敲了一下,他抬手去摸,还不满地皱起眉:“怎么又揍我……”
戚寒眼底的情绪很重,嗓音哑了几分,宽大的手掌握着他的侧颈:“别这么看着我。”
傅歌不明就里:“怎么了?”
戚寒的目光落在他就唇角:“我会想再喂你吃昨晚没吃够的东西。”
“你……”
小beta仓惶地垂下眼:“流氓……”
他的荤话总是张口就来,惹得傅歌不禁想:戚寒现在的enigma等级是不是用脸皮换来的?
还没想明白就被捏着下巴抬起了脸,面前的人得寸进尺:“问你呢,吃够了吗?”
傅歌招架不住,红着耳根就想后退,后颈却突然被一股熟悉的力道掐住,戚寒强势地把他摁了回来,侧头吻上。
果冻般的小唇珠被吻得轻颤,傅歌退无可退,乖乖地被他揉在怀里肆意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