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哎别咬别咬!痒呢”傅歌被他弄得手脚酥麻,轻笑着躲避,虚软的手掌在他肩上拍了好几下。
“你确定要算旧账吗?要不要我把戚大会长以前做的混账事也给清算一下?估计算完你这一年就只能睡在花田里了。”
这话一出戚寒瞬间老实了。
“好乖乖我错了……”他从人衣服里钻出来,俯身抵着傅歌的鼻尖叹了口气,嗓音里满是宠溺:“我现在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你就闹我吧。”
打电话给助理,让他定好了车票和酒店,戚寒把手机一扔就把人扯进了自己怀里,“给我点补偿?”
小beta被他灼烫的眼神盯的微微发抖,红着脸任由他温热的掌心探进来,紧咬着唇哼了下:“你又要什么补偿啊……”
戚寒懒散地一挑眉,“你说我要什么补偿?”
他还是面对面抱着傅歌,用一种温柔又强势的力道把人的上半身慢慢往后压,等小beta的腰和腿摆成钝角后攥住他的两只手腕向后搭在鸟窝的边沿上,让纤细又单薄的上半身无措弓起。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姿势,像一把造型奇特的椅子一样打开,再弯一寸、退一分都会感觉到手臂的筋被拉扯着酸疼。
小beta羞赧至极地闭上眼,再睁开时眸间已经盈满水光,直勾勾地望着戚寒,可怜又无辜,懵懂又漂亮。
“这样冷吗?”戚寒问。
傅歌眼睫轻颤:“不冷……”
“胳膊呢,扭得疼吗?”
“也不疼……”
“好,”alpha起身覆了下来,捏着他的腰一字一句道:“十五分钟,不管我做什么都不准动,敢动一下今晚就上毛笔。”
亲手把毛笔送到他手里的傅歌现在悔不当初,紧咬着下唇被人折磨到崩溃。
理塘之行在婚礼的第二天就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