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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浊的眼扭脸过来,又艰难的扯开了嘴角“……姑娘,实在太谢谢你了……”
我也不喜,不喜他缓慢的步态,不悦被他拖延的时间。但厌恶更多的,却是自己的永远不够冷硬。看吧,早已被谁看透的我,真的很伪善。
许久的从前,常与那谁为此进行争执。
说,人与人之间当真坦白得不见半点伪善存在的话,又该如何相处下去。
他从来不会让我赢上一次,从来都是将我冷冷碾压。
说这世界,并不是你伪善的造下了一丝半分善念,就会变得温和干净一些。
但,若是谁都冷硬着不先付出半点暖意。那这世界,最终,又会变成一幅什么样子?
不懂,思及深恐。
只笑笑的退开不与他争辩到底,只愿世界多一些伪善,也不愿全是他的那种冷意。
到最后,我们果然无法融合在一起。分开,是为了避免他狠手的碾碎我还仅剩不多的伪善,是为了证明自己还是个独立的存在,是为了想要以后还可以拥有一些回忆与念想……
“不用谢,顺路而已。”
好在暮色的出站口,早有谁焦急的等在一旁。
看他出来,惊叫着喊了一声爸爸,便将他接了过去。
再也懒听一个谢字,我甩开那二人,抱着大堆的衣物,急急奔入了车流里。
许多许多年前,我也是有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