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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太不够坚强,不过是因为一次的失败,便自绝了性命。
再后来,母亲死于抑郁症……
实则,只要甘于平庸,又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坎。
人生在世一场,利益的战场不是全部的风景,还有转身的妻儿。
既然连死的勇气都有了,为什么不好好活下来的重新开始……
终于赶到会场,将要走秀的衣物移交完毕之后。我脱力又困倦的靠着冰凉的墙壁,缓缓滑倒下去。因为临时打乱了压轴与编号,模特们的服装尺寸,全都对不上了。
紧急之下,只好几人连着一日一夜的,拼尽全力来改良。
但真正是早已不再年轻,略有些……消耗不起了。
迷盹中,有谁惊叫一声,似乎想将我由地面扯起。
然后有谁,压低声音说,“嘘,她累坏了,就让她这样眯会儿。”说完,替我盖上一件薄毯,扶着我躺平成一个舒服的姿势。如果说伪善是这种温度与颜色的话,那我甘愿永生沉溺下去。
我们不用高高在上,我们同在贫困中挣扎,我们不用竖起满身冰冷的刺。
这样的相处,真的……很好。
所以,努力睁开眼睛,将脸往她掌心蹭了蹭,“娟姐,记得喊醒我……”
她捋了捋我的散发,嗯了声,“好好的睡一觉,结束了带你回家。”
这是个重诺的人,我很安心将自己交付给她。
然后,她带人离开,全身心的投入了她与他们,那名利的战场。
早已被清空的T台与前场,终于亮起了灯光的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