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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他难以面对失去血亲兄长,而是……他内心深处对这位早逝的优秀哥哥难以言喻的危机感和厌恶。
牧疏迟以前对牧丞泽没有什么特别鲜明的情感。
牧丞泽早慧,在商业头脑方面的各项技能生来就全部点满,跟寻常小孩包括自己弟弟牧疏迟在内都没有什么共同话题。
牧疏迟倒也不在意,他生来衣食无忧,哪怕最后大部分家业都被牧丞泽继承,爸妈也不可能不留一份丰厚的家产给他。
兄友弟恭那一套从来都不适合豪门,他从前和牧丞泽虽然算不上多亲密,但也不至于反目成仇。
直到桑昕婉的出现。
他其实一眼就能看出她不是什么历经千帆的情场老手,她的喜欢太明显,他都不需要试探,就能从她面对他时总是涨红的脸色和结巴的语气里知道所有。
他想不通她是怎么喜欢上自己的。
难道就是因为那次他出声呵斥了对她爱搭不理的势利眼佣人?
她当时感动地快要哭出来,但牧疏迟自认为自己这么做的原因只是觉得自己有肃清不良家风的义务。
但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她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见了他就眼睛亮亮的了。
知道他不怎么喜欢她们姐妹,每次见面都小心翼翼地喊他“二少爷”,软软的嗓音听得他心中异样感觉更甚。
思绪飘得有些远了,牧源流在电话那头喊了他好几声,“疏迟,你在听爸爸说话吗?”
他回过神来,抹了把脸,“知道了。我今天下午正好有空,可以先去,就不和你们一起去了。”
牧源流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牧疏迟就挂断了电话,直接驱车前往了牧氏陵园。
陵园很干净,每天有专人打扫。
他走到牧丞泽的墓碑前,中间隔了一个空在旁边的墓碑正属于上个月刚刚下葬的桑昕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