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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3页）

这是戚渊听过宋鸢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他不明白自己身上哪一点这么吸引宋鸢，能让他无数次无视自己划下的界限。

“宋鸢，我不是好人。”

“我杀过人。”

宋鸢愣了一下，他看过那段记忆，他并不觉得戚渊有错，他认真地回答，“那肯定是那些人做了对你不好的事情。”

戚渊看他眼里没有害怕也没有抗拒，心情蓦地变好。他收紧手，把宋鸢的脑袋摁在怀里，另一只手圈住宋鸢的腰。

“宋鸢，我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目的接近我的，但如果你再想离开我，我会不择手段把你留下。”

……

戚渊对宋鸢的底线一退再退，等车停下来了，宋鸢下车都不舍得离开戚渊怀里。看他赖着自己，语气倒是变得轻松了点，“想我抱你下去？”

宋鸢点了点头。

戚渊打开车门，一只手护住宋鸢的脑袋，另一只手托紧他，很快就抱着人一起下了车。

小腿在空中晃了晃，宋鸢夸道：“戚渊，你力气真大。”

“嗯。”戚渊只是应了一声，他抱着人确实并不吃力，等进了屋，他就让宋鸢下来把鞋换了。

可宋鸢不喜欢穿拖鞋，每次脱了鞋就往里面跑。

不过这次戚渊没拦着他。

“戚渊戚渊，家里地上铺满了毛绒绒的东西诶。”宋鸢光着脚在地毯上踩，声音轻快雀跃。

戚渊换好拖鞋，慢吞吞走到了他的身边。见宋鸢跪坐在地上揪地毯的长毛，他说道，“谁让你走路也能平地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