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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如果你跑了。”戚渊手指虚虚落在他的背上，手指到掌心，他的手一点点贴上去，“我会把你抓回来，永远锁在鱼缸里，再也不让你出去。”

听到他的恐吓，宋鸢反而止住了眼泪，泪意未消，他的眼睛和鼻子都是红红的。宋鸢在他怀里蹭了蹭，又抬起头看他，轻声问：“我想当你一个人的鱼，那你可以天天都那样子抱着我吗？”

戚渊的手指摸到他湿掉的眼睫，“你想我怎样抱你？”

宋鸢看他不生气了，胆子也大了起来。他跨坐在戚渊大腿上，虽然有些羞涩，但两只手还是老实地放在戚渊的肩膀上。

“就这样。”

他的眼里是期待和忐忑，既期待着戚渊答应，又不安于戚渊会拒绝。

戚渊的手从他的外套伸进去，隔着薄薄的衬衫，他的指尖顺着他的脊背，一路游走摩挲着。

“喜欢这样抱是吗？”

宋鸢觉得背上有些痒，身子动了动，但还是安静地靠着他，小声说：“喜欢，那你可以一直这样抱我吗？”

戚渊却收回手没再碰宋鸢，“可以。”

宋鸢眼里是藏不住的惊喜，他伸手抱住戚渊，胸口贴着他的胸口，“戚渊，你真好。”

用手摸了摸他细软的金发，戚渊神色莫名，“我凶你，让你哭，你还觉得我好？”

宋鸢眨了眨眼，“可是你每次凶我，都是因为我做错了事情呀，我哭是因为不想离开你。”

“这些都和你没关系的。”

戚渊的手指一顿，他轻捻着宋鸢的头发，眼帘低垂，“那天早上我掐着你的脖子，你不害怕吗？”

宋鸢粲然一笑，“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你不是那种人，我相信你。你肯定是因为我不起床生气了，所以想吓吓我。”

“戚渊，你对我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