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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3页)

??长腿老阿姨整理??,gzh婆婆/推文2-04-01 21:03:41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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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径东动作凶猛,按着方瑞宁胯骨压制方瑞宁的挣扎。他似乎失去理智,牢牢钉住方瑞宁。疼痛带来清明,方瑞宁手抵住他的胸口:“你疯了?我没有勾引你。”“就是你勾引我。”徐径东双目赤红,额角青筋暴起,下身的动作更加粗暴。方瑞宁发出痛苦的呻吟。他给的痛太剧烈了,肚子里似乎有一根棍子在翻滚搅弄。“我……没有。”方瑞宁断断续续,依旧否认。徐径东更加凶残,掐着方瑞宁的阴茎,因为疼痛垂在腿间。要挑起方瑞宁的欲望,对徐径东来说并不是难事。他手上来回套弄,搓揉按摩冠根部,两颗阴囊也同样受到照顾。徐径东看着方瑞宁的反应才继续满意地说:“看吧,就算是我也可以挑起……”方瑞宁抬起膝盖朝着徐径东重重踢去,徐径东没有抵挡腹部被打。但方瑞宁身体软绵无力,这个攻击毫无效果,徐径东立刻反应过来,去抓方瑞宁的手臂。方瑞宁顾不得其他,用脑袋撞击徐径东。两人脑袋相撞,皆头晕脑胀。徐径东这才停下动作,他按压太阳穴来抵御一阵阵头晕。方瑞宁也靠回了马桶,他伸手后摸,抓住背后的水箱盖子,猛地举起砸在徐径东的手臂上。徐径东下意识伸手去挡,陶瓷盖子应声碎开,在手臂断成几截。徐径东痛呼,碎片散开割破手臂,鲜血淋漓,甚至有些飞溅划破他的脸颊。方瑞宁的掌心也被碎片割破流着血。但他不敢松懈,举着一片碎片挡在身前。徐径东大脑大概还是受到一部分撞击,身体晃悠后退几步,靠着隔板才挺住步伐。他眼前发黑,大脑晕眩。方瑞宁警惕经过徐径东,手中紧紧抓着碎片。拿起自己的衣服,方瑞宁又看了徐径东几眼,对方仍按着脑袋靠着隔板。方瑞宁连衣服都顾不上穿,就往外边跑,碎片上沾着大块血,徐径东的伤口触目惊心,方瑞宁胆怯地扔掉瓷片。后穴被过度摩擦的不适感很强烈,他的腿也发软发酸。风雨很大,方瑞宁走下两层楼梯,就有些吃不消。他的面色发白,裹紧校服外套。冷风吹得呼呼作响,方瑞宁也大脑发胀,他觉得再这么光着身体一定会倒下。方瑞宁靠着墙壁,快速套上裤子。眼前一黑一白,方瑞宁动作迟钝,意识沉沉。下一秒,他就听到沉重的呼吸声,方瑞宁瞬间被一个人压到身下,刚套上的裤子再次被扯下,手不由分说地挤进来。方瑞宁用尽所有力气翻身,或许是发挥出潜能,又或许是对方也体力不支,他竟然真的翻身压住袭击者。徐径东脸上残留几道血痕,眼睛黑漆漆直勾勾地盯住方瑞宁。被方瑞宁压住他就抱住方瑞宁的腰。方瑞宁用拳头打他环住的手臂,用尽力气,徐径东却不放手。“为什么我不可以?”徐径东突然倾起上半身,迅速并准确无误地咬住方瑞宁的唇。方瑞宁又推又打都没从他怀里退出来,恼火去咬徐径东的舌头,他避得不及时,还是被咬破口腔粘膜,鲜血蔓延,铁锈味充斥口鼻。徐径东这才放开方瑞宁,躺在地上,却笑起来:“方瑞宁,你要和我鱼死网破吗?”方瑞宁什么都管不了了:“破就破了。”“你不是也很舒服吗?”徐径东反问,似乎在责怪方瑞宁的不识时务。“那是因为你对我下药。”方瑞宁怒言。他不想再等徐径东再花言巧语,又扑上去和徐径东撕打。他们两个人一个人中了药,另一个受了伤,就算是打架,都没有站起来的力气,只是在地上翻来滚去。方瑞宁最后落了下风,被徐径东重新按回地上。徐径东束缚方瑞宁双臂,将他反手剪到背后,又不管不顾冲进他穴里。真的疯了,方瑞宁瞪大双眼,身体再次被填满。徐径东腰部用力,一下一下操进深处,操得方瑞宁汁水横流。方瑞宁身体不住抖动,蜷成一团,却被徐径东拉扯,被迫大张身体。穴口湿润泥泞不堪,被一次次无情地操弄。他被逼到绝境,意识涣散:“放过我吧。”他软弱求饶,哭喊,“放过我,放过我吧。”徐径东被他的求饶惊醒,把阴茎拔出来,上面还带着粘液,湿答答黏糊糊。方瑞宁趴在地面,已经没半点力气。徐径东慌忙去摸他额头,已经发烫,脸上布满冷汗,白得可怕。雷声再次响起,轰隆一阵。徐径东理智回复,给方瑞宁穿了衣服,背着他下楼梯。雨下得很大,徐径东背着方瑞宁快步走向校门口,一把伞架在他脖子上摇摇欲坠。方瑞宁脑袋枕着徐径东肩膀,呼吸弱弱。急促的脚步突然传来,那个人虽然撑着伞,全身却都湿透了。徐径东只是稍稍惊讶,“李应。”虽然全身湿透了,李应也没有很狼狈,他脸上挂着水珠,停在徐径东身边。李应担忧地摸方瑞宁的脑袋,对方额头滚烫应该是发烧了。“我叫了车,在校门口。”徐径东抵住伞柄,艰难地将下滑的方瑞宁重新抖起。李应立刻要接手,他半个身体站在徐径东伞下,雨又打湿了额发。徐径东不肯松手。“你受伤了,走不快。”李应这才把目光给徐径东,落在徐径东鲜血淋漓的手臂和脸上。徐径东其实已经吃力,之前不想在李应面前示弱,现在被他戳穿就没有继续逞强。换了李应背方瑞宁,徐径东左右手各执一把伞,仔细挡雨。李应又摸了方瑞宁的脸,脸色苍白,温度却极低。李应加快脚步。“你知道秦飞朗的联系方式吧,”李应一边走,一边对徐径东说,“让他去校门口。”徐径东在李应视线中似乎明白了什么,停顿几秒后,他发:【方瑞宁在校门口。】

这段时间有点忙,不确定日更,尽量努力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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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5/116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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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瑞宁没有大碍,只是简单吹风着凉,才发了热。方瑞宁被安排在注射科打点滴,他还没醒,护士交代了几句,就自己离开了。李应和秦飞朗对视一眼,看向坐在因为受伤坐在陪护椅上的徐径东,他们看起来已经站在了共同阵营。徐径东的手臂也刚包扎好,脸因为失血过多也一片惨白。目光交接,徐径东明白了他们的意思,扶着手臂率先走出病房。秦飞朗虽然腿脚不便,却气势汹汹地紧跟出去。李应仔细看了注射的药剂容量,给方瑞宁年盖好被子,捂严肩膀的缝隙,也跟着出去。医院要保持安静,走廊几乎没有人,偶尔有几个护士在走廊走过,把视线集中在他们身上。三个人勉强找到一个可以说话的楼梯间。方瑞宁一个在病房里没人照顾,李应就不和他迂回,直接问:“是你在威胁方瑞宁吧。”说是询问,其实他心中几乎是确认了。徐径东靠着墙壁,楼梯间只亮着一盏微弱的白炽灯,照不清脸上的神色,隐瞒三个人的情绪。徐径东淡淡说:“是我。”秦飞朗瞬间被惹怒,他想要上前被李应拦住。“用什么威胁他?”李应按住秦飞朗起伏的肩膀,以眼神示意他不要冲动。秦飞朗狠狠剜了眼徐径东。徐径东却不配合,他不回答反问:“你们呢?已经相互知道了,”徐径东视线在两人中转来转去,似恍然大悟,“你们互相接受了?”他一副你们居然有这样的癖好看向两人,眼神污秽不堪。李应也心生怒火,他平复气息:“你用什么手段威胁方瑞宁?”徐径东突然勾起笑,拿起手机冲着两人摇晃:“要看吗?”李应接过手机,入目就是一张方瑞宁全身赤裸趴着的照片。李应了然,难怪方瑞宁会这么不对劲。秦飞朗快速凑过来,李应按熄屏幕不给他看。秦飞朗却不满了:“到底是什么?”“这是犯罪,”李应对着徐径东说,“如果你继续威胁他,我不会放过你。”秦飞朗还在想是什么威胁,但听李应这么说,也对着徐径东放狠话。徐径东笑笑,“不过我已经不打算用这个了,”他不等李应继续说,话锋一转,“秦飞朗,你确定不看这个吗?”徐径东走上前,就着李应的手解锁了屏幕。秦飞朗一看,李应不清楚,秦飞朗却明白得很。这个熟悉的地方,方瑞宁熟悉的姿势,分明是在实验楼。电光火石间,秦飞朗已经抬手给了徐径东右脸一拳,他这一拳打得极重,关节都咔咔作响。徐径东没有还手,随手抹去嘴角的血迹,继续说:“秦飞朗,是你将他丢在了那里。”说到这里,徐径东竟然露出令人发麻的温柔表情,“我捡回来的,是我的。”秦飞朗又要抬手,李应拉住秦飞朗的手腕阻止他冲动的行为,戾声说:“让他继续说。”徐径东话中有话,里面有很大一部分是他不知道,秦飞朗忽略的内容中的细节。“你为什么要拦着我?”秦飞朗拔高声线。“你听不懂他的话吗?”李应也同他大喊,“你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伤害了瑞宁。”他话太狠,秦飞朗无言以对,和李应怒瞪一会,悻悻放下手。徐径东看着他们的联盟开始破裂,满意地勾起唇角。他像是嫌弃局面不够混乱,又说:“李应,不要把自己说的太高尚。”“方瑞宁的演技很不高明,你敢说自己看不出他的不对劲?”徐径东挑了挑眉,“你当时怎么想呢?嘴上相信方瑞宁心中却怀疑着他,就算心中猜测了真相,也不会和方瑞宁坦白。”李应闭嘴不言,徐径东就知道自己猜测方向对了。“你应该等着方瑞宁坦白对吧?”他语气不变,话中却带刺伤人,“等着方瑞宁坦白,再以受害者的姿态给予帮助。”徐径东最后总结:“李应,你太高傲了。”秦飞朗也去看李应,看来李应在简述他和方瑞宁事情的也省略了一些。李应没有理会他们的视线,他心乱了。方瑞宁的行为有了合理的解释,弱小的他只能采取妥协的方式。正如徐径东所说,李应有拯救他的机会,而他却选择了耍手段逼迫方瑞宁同他坦白。李应镇定心神,冷冷反击:“你呢?还不是用着下流的手段威胁方瑞宁。”他的话带着目光,刺破徐径东的虚伪面孔:“徐径东,别再逞口舌之快。”徐径东觉得手上的左臂又隐隐作痛起来。他以往分明是知道自己做的是什么阴险的事情,现在心中居然出了罪恶感。徐径东按下这微妙情绪,继续说:“方瑞宁是你们一起送到我手里的,现在我只是把他握在手里。”秦飞朗的话比李应快,话语坚定:“他不愿意在你手里。”“你怎么知道他不愿意?”徐径东猛然直视秦飞朗,可再凶狠的神情也遮不住他的紧张和慌乱,遮不住他话语里的心虚。“如果他愿意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李应一针见血。徐径东无法冷静,脸上再挂不出笑容。他在此刻揭下了虚伪的面具:“他总会愿意来到我身边。”他目露凶光,脸上是前所未有,阴森森的笑容。这种阴森可怖的感觉,就算是秦飞朗也觉得脖颈一凉。他意识到眼前整个人确实如他所料,内心阴险狡诈。可与此而来的更是,方瑞宁受这样的人威胁,独自承受了那么多。这一切的源头均是因为他的过失,不管不顾地在危险的地方对方瑞宁做那样的事情。才让他被别人发现,给了徐径东有趁之机。歉疚与自责要从胸膛漫溢出来,秦飞朗有些颓废地低头。李应也被怔住,不过他心中目标明确,继续说话:“用这样卑劣的手段威胁他走到你身边?”徐径东却轻蔑摇头:“他会心甘情愿的。”徐径东看了李应一眼,他是聪明人,一眼就可以猜到李应的意思,“这些照片我会删除的。”李应双唇紧闭,下巴尖削。徐径东又笑,当着他们的面删除了手机里的照片,删除了恢复的可能。“备份呢?”徐径东却说:“唯一的备份在方瑞宁那里。”李应双手交握身前,审视徐径东的神情判断他话语的可信度。秦飞朗甚至产生了拍摄同样照片来威胁他的念头。徐径东再次扫了两人一眼,他们刚进楼梯间时,两人一前一后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现在一个内心愧疚,另一个看着咄咄逼人心中恐怕没那么轻松。徐径东重新整理好外套,手捂住受伤的左臂,“现在才开始。”开始我们之间的斗争。然后他在他们视线中,一步步走下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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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径东没有再进病房,他只是在门外看了一眼就离开了。秦飞朗紧跟着他,看着他拐角,才悄悄地推门走进去。方瑞宁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手腕上挂着药水,歪靠在床头。秦飞朗几步走到他身边,探他额头,又握住他的手掌。方瑞宁烧已经退,脸上也有血色,冲着他们笑笑,虚弱地说:“我没事。”“瑞宁,”秦飞朗深情地叫了一句,“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他目光极其歉疚后悔,自责自己当初的行为。方瑞宁却摇摇头,单手抚摸他的手心表示安慰。李应注意到他的药水快要打完,按了护士铃。“没事了。”李应轻触他挂着点滴的右手,上面出现一块肿胀。“别担心了,我们已经解决了。”方瑞宁有些惊讶,他仔细去看他们,没在身上找到新伤。那应该是没动手,他又想起打伤了徐径东。不过既然他都已经到医院了,徐径东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方瑞宁暗骂自己,居然还想着他会不会出事,真是死性不改。秦飞朗不想他继续思虑这些事情,忙扶着他躺下:“你躺下好好休息。别想其他的。”.护士来得快,李应提了方瑞宁右手肿了。她就换了左手继续挂,调小流速,剩下的那一瓶量少也没花很久。注射科不让留院,方瑞宁挂完针就出院了。“瑞宁回家吧,”秦飞朗提议,“明天还是继续请一天假休息一下。”李应也觉得最好多休息,三个人就一起打车回方瑞宁家里。.秦飞朗是第一次来,扶着方瑞宁进卧室后,就坐在他书桌前打量他的房间。之前睡过一阵,方瑞宁现在精神很好,看着他好奇的模样觉得好笑:“你在看什么?”“看你的房间。”秦飞朗诚实回答。方瑞宁问他有什么特别的吗?秦飞朗说没有,紧接着他又说以后他们的房间会装成什么样,还问方瑞宁喜欢什么样的家具。方瑞宁有些兴致缺缺。这些事情是方瑞宁曾经想过的。像每个在父母身边长大的孩子一样,方瑞宁也曾无数次畅想过一个人生活的样子。只不过方晴不顾家,他就常常一个人在家,对独居生活深有体会,就没那么向往了。秦飞朗兴冲冲地说他的设想,时不时畅想他们的以后。大概是他描述的内容太过温馨,方瑞宁也有了兴致。只可惜他们的讨论没多久就被李应打断了。他严肃地叫停他们:“瑞宁需要休息。”然后叫走了秦飞朗。方瑞宁问他:“你们晚上睡哪?都这么晚了。”其实这个问题并不严谨,现在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再过几个小时就是起床时间。秦飞朗一听,立刻说:“这么晚了回去太不方便了,瑞宁我就在你这里睡吧。”李应说:“不行,我家在附近,你去我家睡。”“你要把瑞宁一个人留在家里吗?”秦飞朗反问,斥责他把一个病人单独留下的狠心行为。方瑞宁拍板决定:“留下吧,我睡隔壁,你们睡我房间。”.隔壁是方晴的房间,每个星期都会打扫,被褥也是铺好的,除了长时间没通风,有几分潮湿发霉的气味。这都可以接受,C市的雨季一贯如此,最让方瑞宁不舒适的是方晴的柔软的床垫,要让人深陷下去,让他做了噩梦,不得安生。噩梦醒来,方瑞宁觉得口渴,就踢踏着拖鞋去喝水。开水烧开,咕咕作响。方瑞宁觉得奇怪,快步走过去,李应正在倒热水。“怎么起这么早?”方瑞宁走进厨房。李应却无奈:“本来想做爱心早餐,可是没有食材。”“爱心热水勉强可以。”方瑞宁俏皮回答,喝下热水,水甘甜润喉。李应被逗笑,温柔地摸摸他的脑袋:“爱心早餐没有了,豆浆油条要不要?”方瑞宁连忙点头,和李应换鞋下楼。这附近住的是上班族和学生,这个点早餐店基本上没有人,他们勉强赶上吃了最后剩下的早点。方瑞宁心不在焉地带回秦飞朗的早点。他去早餐店的路上就在想要不要向李应解释。一路上都捉摸不定,眼看又要到家,急匆匆拦住李应:“你都知道了吗?”李应也想单独和方瑞宁谈论这件事情,但外面显然不安全,他拉着方瑞宁快步走回去,进了方晴的房间锁上房门。李应对着方瑞宁点点头。“那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方瑞宁慌乱抓住他的手臂,眼神充满祈求。李应抱住他在他额头落下一吻表示安慰:“你不需要解释,这不是你的错。”他又怜惜地吻了方瑞宁的唇:“我之前发现了你的不对劲,但我没有细查,我想等着你主动告诉我。”他痛苦道,“结果害你……”方瑞宁吻住他,堵上他接下来的话。两个人唇齿交缠,气息混乱。等他们平复片刻,方瑞宁继续说之前被秦飞朗打断的坦白。李应一下子就明白了方瑞宁说的是那一次,他故意逼迫,方瑞宁主动来找他坦白。他的阴险心思换来方瑞宁的拳拳真心,他孤注一掷地对着李应坦白。将隐瞒许久的秘密,不堪回首的往事,都一一坦白。方瑞宁分明这么绝望,这么害怕威胁,还是因为李应说出他的痛苦。他真的很恶劣。“别说了。”李应心疼地捂住他的嘴,揽住他的肩膀,安慰地摩挲他的脖子,“都过去了,没事了没事了。”方瑞宁所有的委屈害怕在顷刻涌出胸膛,他靠着李应的肩膀颤抖,泪水簌簌落下。被变态威胁的害怕、担忧、恐惧和得知他是徐径东的震惊、不敢置信堵在一团,堵住方瑞宁的胸腔,疼得厉害。他声音呜咽,肩膀抖动,抑制不住哭个不停。“有我在。”李应抱紧他,给予安慰。他又捧住方瑞宁的脸庞,用拇指拭去泪水,动作温柔像对待纯洁无瑕的珍宝。方瑞宁哭得竭力,最后忍不住打了个嗝。方瑞宁觉得自己搞笑,呜咽一声重新埋进李应肩膀。李应给他面子没笑出声,嘴角却抑制不住上扬,担心方瑞宁恼羞成怒,又说情话:“瑞宁,以后发生的一切我们都可以一起解决的。”方瑞宁正要回应他,被门外砰砰的敲门声打断。秦飞朗站在外面大喊:“李应,你在里面干什么?”李应嘴一撇。方瑞宁慌忙又吻了他一下,前去开了锁。秦飞朗上下打量方瑞宁,除了嘴唇红润点没有异常。他强势挤进房间,李应坐在椅子上,床铺不乱。没做坏事。秦飞朗得出总结,拉着方瑞宁走出房间:“吃饭了吗?饿不饿。”“我不饿。”方瑞宁摇摇头,“桌子上有早饭,你吃了吗?”秦飞朗摇头,要方瑞宁陪他坐着一起吃,非要腻腻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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