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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腿老阿姨整理??,gzh婆婆/推文2-04-01 21:03:40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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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瑞宁心中是很疑惑的,分明秦飞朗刚出来的时候脸色阴郁,不过取个药的功夫,李应就和他谈好了?方瑞宁拿眼神询问李应。李应轻轻点头。真谈好了。所以他们现在就是这样的关系了。方瑞宁不敢置信,秦飞朗之前那么恼火,怎么能这么轻易地接受。他再次疑惑地看向李应,被秦飞朗抓个正着,瞪了一眼。方瑞宁怯怯收回目光。三个人既没吃早饭又没吃中饭,早已经饥肠辘辘,就在医院旁边随便找了家店。一只眼和双眼看物存在区别,秦飞朗显然没有适应,夹菜的时候好几次都没夹对位置,颇为懊恼。方瑞宁给他夹了蔬菜放在他碗里,看秦飞朗没有没有异常,李应似乎也能接受,就默默继续给他夹菜。做小弟的那段时间方瑞宁大概摸清了他的喜好,秦飞朗吃得开心,心中更是满意方瑞宁对他的关注与照料。方瑞宁又担心李应吃醋,也给他夹了几道菜。李应面上不显,吃得却多些,方瑞宁觉着他应该也是高兴了。秦飞朗右眼添了新伤,不想回教室被班主任询问,便要回寝室。方瑞宁不放心,送他回去。倒是李应也要跟着去,说时间还早回宿舍拿东西。秦飞朗是不相信的,可李应说得真诚,顾及方瑞宁他才没拒绝。不过送到门口,李应就没合适的借口进去,“瑞宁,待会我来找你,一起去教室。”方瑞宁说:“好,我没有东西收拾,一会就好。”他说完,打开寝室的门,扶着秦飞朗进寝室。秦飞朗顺手关上门,就压着方瑞宁抵在墙壁上。寝室灰暗昏沉,窗帘没拉紧的缝隙透着光,隐隐照亮秦飞朗的脸。他眉目英俊不羁,深情款款,鼻梁高挺,薄唇红润。方瑞宁受了诱惑,抬头吻住秦飞朗。秦飞朗反客为主,撬开舌关,在口腔内部扫荡,吮吸方瑞宁的舌尖。方瑞宁动情地抱住他,在换气间隙问他:“眼睛疼吗?”秦飞朗拿乔说疼。他额头碰着方瑞宁的额头磨蹭,亲昵而温情,声音轻轻:“我疼。”方瑞宁又担忧又心疼,抬手轻抚他的眉毛眼睛。他动作温柔,手指细腻白皙,留在脸上酥酥麻麻,触电般的感觉。电流顺着脊椎下滑,凝聚在下身,裤子松松垮垮,根本遮挡不住,抵在方瑞宁小腹。雄性荷尔蒙扑面而来,秦飞朗双目炽热,上午的感觉仍残留在脑中,方瑞宁浑身发软,被他吸引。秦飞朗搂着方瑞宁坐在椅子上,方瑞宁大张双腿坐在他大腿上和他接吻。衣摆被掀起,裤子也褪到一半。秦飞朗把两根肉棒贴在一起,和方瑞宁共同抚摸。方瑞宁身体敏感,没一会就到了高潮。秦飞朗却没那么容易,方瑞宁又担心时间久了,主动替他口交。这一次显然比之前那次熟练,方瑞宁收起牙齿,舔弄柱身,双手揉搓阴囊。快感和征服的欲望油然而生。秦飞朗忍不住叫:“瑞宁。”方瑞宁抬眼看他。方瑞宁是天生的眼尾向下,加上他平时都是稍低着头,很难有人注意这双眼睛生得多好看,尤其是眼神上挑,仰视的时候格外勾人。再加上方才受刺激使得他眼中蒙着一层水汽,秦飞朗心跳加快,下身不受控制,方瑞宁感受他肉棒上的经络,似乎是要爆炸般跳动他撤出不及时,精液射在方瑞宁的脸上。他神色无辜,脸上全是男人的精液。秦飞朗拉起他,又和方瑞宁接吻。方瑞宁的唇上还残留着精液,秦飞朗含住,在方瑞宁嘴中舔弄。这个吻时间不长,方瑞宁用纸巾擦掉精液,又去处理秦飞朗腿上属于自己的精液。他射得快,量不多,全都在大腿上。方瑞宁又去换了校服,他衣服周末洗了还没干,就先穿了秦飞朗的。裤子可以挽起来,外套却过于大,方瑞宁只好穿回原来的校服,衣摆搓洗一下希望干了没有痕迹。方瑞宁匆忙要走,秦飞朗却不高兴,意有所指地让方瑞宁晚自习结束早点回来。方瑞宁只好点头同意,飞快下楼去找李应。李应站在楼梯口,靠着楼梯背着一个包。方瑞宁快步走下去:“等很久了吗?”“没有,刚准备上去找你。”方瑞宁松口气。“你和秦飞朗说什么了?”“告诉他,你也喜欢他。”方瑞宁惊讶,去看李应脸色。李应面对秦飞朗的时候有多大方,在方瑞宁面前就表现多大的嫉妒。李应想在路上拉方瑞宁的手,又被方瑞宁以路上有人会看见的理由拒绝。他最后忍无可忍,推着方瑞宁随便进了一旁的空教室。这边的几间教室都是大教室,一般都是开会或者上公开课才会用到。“秦飞朗是不是亲你了?”李应摩挲方瑞宁的唇。方瑞宁求生欲上线,去亲李应,含住他的下唇吮吸,舌头在唇缝勾引。他勾着李应吻了很久,嘴唇都有些发红才分开。大教室虽然不常用,但门外总会有学生经过,嘻嘻闹闹的交谈声传进来。“走吧,”李应平复气息,帮方瑞宁和自己整理好衣服。方瑞宁心虚地潜入教室,从徐径东身后挤进座位,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徐径东作为一个称职的班长:“瑞宁,你嘴唇怎么红了?”他伸手飞快地方瑞宁唇上碰了一下。他动作太快,方瑞宁都没反应过来,嘴唇已经发麻其实感受不到他的触碰。方瑞宁又心虚,根本来不及想他这个突兀的动作:“喝水的时候烫到了。”徐径东点点头,“今天怎么请假了?身体不舒服吗?”方瑞宁拿出准备好的说辞:“秦飞朗不小心撞到腿,我陪他去医院做检查了。”“严重吗?”“没有伤到。”方瑞宁解释,“就轻微碰了一下。”“那还是要注意,伤筋动骨就要休息,如果不养好会留下病根。”“好,我会和他说的。”“老谢说要找你问话,你一会晚读下课去他办公室。”方瑞宁心中有准备,草稿打好,也和他们对了口供,相信不会出错。班主任问的跟徐径东差不多,方瑞宁对答如流成功过关。不过出乎意料的是老谢还语重心长地对方瑞宁说他现在的学习情况,一副要和方瑞宁促膝长谈的样子。他说方瑞宁这一年来的进步很大,让他很欣慰,也希望继续保持,如果有什么困难都可以和他沟通。老谢话说得诚恳,方瑞宁以往很少被找谈话,一番话说得他十分感动,直说自己会继续努力,不会松懈。方瑞宁态度端正,老谢十分满意。随后,他拿出抽屉的领带递给方瑞宁:“最近纪律检查比较严格,下次如果忘记带领带可以先在这里借,明天再还回来。”方瑞宁这才发现自己换衣服太匆忙,连领带都没打。他羞赧点头,接过领带打上。“不好意思,下次我会记得。”他问,“老师这里怎么会有学生领带。”“之前班级里领错了,和你们的样式不太一样,厂家就没回收。检查的时候还可以应付一下。”“哦,好。”老谢又正色道:“别到处宣扬,还是要自己记得,免得人人都以为有备份的。”方瑞宁又说好,他走出办公室。他记得当初发校服的是副班长,老谢的意思是没有告诉所有人。那就只有少数人知道八班有备份的领带。方瑞宁扯掉领带,若无其事地回到位置上。他心中乱糟糟,之前大胆猜测是秦飞朗的对头。秦飞朗就算再霸道也不会在其他班级那么遭人恨。那么很有可能就是隔壁的几个班级,或者说就在八班。那个变态影藏在黑暗之下,看着方瑞宁丑态百出,现在说不定明目张胆地正在嘲笑他。方瑞宁愤怒锤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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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警告
C市的秋天气候多变,又是雨季,天一黑就下起大雨,空气中翻涌着潮湿的水汽,徒增几分躁郁。方瑞宁捶完桌子更加烦躁,支着脑袋发呆。徐径东看在眼里,他仔细回想上次和方瑞宁相会的情况。方瑞宁已经习惯这样的关系,更多时候他沉着脸表情木愣愣的,就算徐径东做过份的事情也只是咬着嘴唇不出声,身体却无情地出卖他。他塌着腰跪在床上,身体这么白,屁股却这么红,两个腰窝深陷,只要掐在上面就能掌握住他。徐径东恶劣地磨着他的敏感点,他就会呼吸急促,肩膀颤动,就连里面也会变得湿热,绞着徐径东不放开。虽然不能正面看到方瑞宁的表情,但徐径东可以想象他隐忍和高潮时迷人的样子。徐径东满意地勾勾嘴角。他做的没问题,方瑞宁也没表现出怪异的样子。那就是在别的方面出了问题。果然今天他们缺课显然没有方瑞宁说的那么简单。三个人同时缺课,消失一整天,十分可疑。方瑞宁和他的两任男朋友有什么好谈的,能消失一整天?.方瑞宁艰难熬过一节课,看着副班长抱着一叠作业出教室,就立刻跟上去。方瑞宁在楼梯口追上她:“副班长,我帮你吧。”副班长有些惊讶,分了一半作业本给方瑞宁:“有什么事吗?”她和方瑞宁不太熟,对他现在的亲近感到意外。“我有件事情想问你,”方瑞宁和她并肩下楼梯,“就是一件小事。”方瑞宁不擅长和女生对话,但这件事情很紧急。副班长比他大方:“什么事?”“你知道老谢那里有备份的领带吗?”“知道,你是要用吗?”“不是,那你知道有别人要借领带吗?”方瑞宁又问。“这个不太清楚,”说完她顿了顿,“哦,班长应该也知道,当时是我们一起去办公室交给老师的。”方瑞宁停住脚步,站在楼梯上,大脑似乎似乎瞬间发空。副班长已经下完楼梯,疑惑回头:“怎么了?”“……没事。”方瑞宁快步跟上她,和她把作业送到办公室。这场雨下得突然,淅淅沥沥的雨打在栏杆上,发出沉闷的响动。方瑞宁站在走廊吹了很久的风,听着雨声他想了很多。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就会被心中忽略的、怪异的、莫名的、甚至曾经合理的因子诱发,在一次次深思下生根发芽。他还记得去年,方瑞宁仍是一个隐形人,重复着做着一样的事情,和徐径东的交流仅是发作业时的寥寥几句――这是你的作业。谢谢班长。他都快忘了方瑞宁这样毫无优点又如此隐蔽的人怎么会突然受到徐径东的关照,成为徐径东的同桌。那个变态精心影藏刻意用宽大衣服包裹住的身形,过程中避免方瑞宁的视线一直采用后背式,所有的一切都聚集在一起。方瑞宁在无形中忽视了那么多,怎么会在那么多次的肌肤相亲中还无法分辨出对方的特点。徐径东被车剐蹭的伤口,曾经赤裸摆在眼前,并没有让他相信。那时候方瑞宁和秦飞朗胡来,每次回去大概都带着疲倦的身体和迟钝的大脑。徐径东是怎么看他的,怎样问他“去做了什么?神色怎么这么奇怪?”他站得浑身发冷,才进了教室。徐径东感受到他身上的寒气,关切地慰问方瑞宁。他语气温和,和以往一样,表情充满关怀,就好像真的在做一个班长的职责关爱着一位普通的同学。方瑞宁心中更冷,他没有回答徐径东的话:“领带要还给你吗?”徐径东的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很快就又重新戴上了善解人意的假面:“什么领带?”“这个。”方瑞宁从口袋里拿出领带,灰色在他指尖露出一角。方瑞宁冷笑:“只有一条的话,换洗会不太方便吧。”徐径东神色不变,嘴角勾起,语气轻轻,“是不太方便。”雷声轰隆,紧随着一道闪电。狂风携着暴雨像无数条鞭子抽打在窗户上。一个暴雷猛然在窗外炸开,惊得所有人发懵。徐径东就在这电光闪闪的背景下,冰冷残忍地说:“放学留下来。”.方瑞宁的怀疑被证实,他真的像傻子一样。尽管已经猜到,可徐径东亲口承认带来的震撼远比想象中要大。从教学楼到实验楼的距离太远,方瑞宁却走了很久。雨水打在地上溅起水花,它密密麻麻地编织成一张大网,围住方瑞宁,他在其中扑哧挣扎只不过让自己更加深陷其中。而现在方瑞宁只是知道了,收网的人是徐径东。徐径东走在前面,他收了伞,走进实验楼被锁住的楼梯门前:“这里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地方。”方瑞宁在雨声中根本听不到他的声音,看着他把弄着那个门锁。等方瑞宁收完伞,徐径东已经解开了门锁。方瑞宁从打开的拉链门缝间上了楼梯。“你喜欢这样挂锁对吧。”徐径东拿起锁链重新锁上。方瑞宁不知道自己挂锁还有这样的喜好,可徐径东这样的话语分明是在向方瑞宁展示他所了解的一切,玩弄着方瑞宁,满足他变态的心理。徐径东不在乎方瑞宁的沉默,他知道今晚的猎物已经到手,并不着急立刻下手。方瑞宁慢,想拖延时间期待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神兵;徐径东慢,欣赏着方瑞宁从心中抱着希望又到陷入绝望的过程。但就算再慢,该到的地方还是会到。方瑞宁无比熟悉的五楼厕所。他认命地走进去,最后无助靠在墙壁上。徐径东落锁开灯,难怪没有人发现这里还会有人。唯一的窗都被网楞纸塞上,灯又那么暗淡,不过几步的距离都照不清脸。“脱衣服吧。”昏黄的灯光柔和他的五官,却没法柔和他冰冷的话语和无情的命令。方瑞宁耻辱极了,他颤抖地伸手脱掉外套,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最后他剩下了一条内裤。徐径东敏锐觉得这个场景眼熟得很,记忆回溯,在他们第一次真正做爱的时候。第一次总是让人印象深刻,独自一个人占有他,徐径东兴奋起来。这回他不像上次那么宽松:“内裤也脱掉。”方瑞宁咬着下唇,一口气也脱掉内裤。方瑞宁这段时间瘦了很多,骨头支棱出来,看起来脆弱。徐径东却知道他全身都是软的,就连骨头也是酥的,缠着人没完没了。徐径东的视线灼热,化成一把刀凌迟他每一寸皮肤,痛苦却又刺激。徐径东走上前,摸着他的性器,没一会方瑞宁就勃起了。“就算心里再不愿意,也可以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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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径东。”方瑞宁大喊他的名字,胸膛剧烈起伏,“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他眼睛酸涩,身体抑制不住地颤动。徐径东闻言顿了顿,但他手里动作不停,继续抚摸方瑞宁的身体:“你的身体这么漂亮。”“耍我耍得团团转很好玩吗?”方瑞宁不想流眼泪,可是眼睛却止不住酸涩。徐径东伸手去摸他的睫毛,方瑞宁下意识闭眼,蓄在眼眶中的泪水就掉落下来。徐径东又俯身温柔地拭去泪水。“你的反应真的很有趣,觉得委屈吗?”徐径东有些困惑,“就因为那个是我?”“看来我在你心里还是不太一样的。”他话语也变得温柔,下一秒却话峰一转,徐径东抚摸他的眼睛,“眼睛这么亮,那么红。”“嘴唇也是,明明被人亲肿了还要撒谎。”他顺着往下触碰,“这具身体不知道留下了多少痕迹。”方瑞宁在流泪后就闭着眼,他双拳握起垂在两侧,身体剧烈颤动。徐径东的手指最后落到他紧握的双拳,强硬地掰开拳头,掌心发白,有几道指甲印。“既然你知道把柄握在我手里,就别学乖点。”徐径东笑道,笑容诡谲,“不过既然让你知道了也不用再隐瞒了。”他转身坐在马桶盖上:“现在自慰给我看。”以往温和的笑容如今却带着刺骨的寒冷,不大的厕所静谧,流淌着无声的暗流。雨下得越来越大,窗户被风刮得哗哗作响。方瑞宁在个狂风暴雨的天气中缓缓伸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感觉身体随着自慰的动作起了反应,他再次咬住下唇忍耐着不发出声音。徐径东把一瓶东西放在方瑞宁手中。他的意思不言而喻,方瑞宁的脸早就已经白得没有血色,期间因为愤怒而染上的红晕也一点点散去。方瑞宁拧开瓶盖,他转过身要对准穴口挤进去。然而他的手腕被突然抓住,徐径东拉扯方瑞宁让他重新趴好。“这样会方便些。”他做完松开手双手环抱胸口,靠在门板上。趴着的姿势不太方便,方瑞宁需要费力够到后穴。他不想看到徐径东,低着头凭借感觉动作。他动作慢慢吞吞,徐径东就不太高兴了,他帮方瑞宁挤了一大半润滑剂进入肠道。徐径东千挑万选才选了这一瓶润滑剂,无色无味又有催情的东西,不会对人体有伤害,最适合方瑞宁。随后他似乎也耐不住性子,伸手搅动润滑剂,润滑剂原本是冰凉的,很快就被捂热,越来越热。身体也开始发热,后穴收缩自动分泌液体。方瑞宁开始精神涣散,这是不正常的,他徒劳地晃动脑袋。徐径东的手指四处探索,一段时间后再加入一根手指。他动作井然有序,把握着时间,把握着方瑞宁的欲望。方瑞宁觉得不对,他狠下心去掐自己已经勃起到发红的阴茎。徐径东早就观察他反应很久,眼疾手快地阻拦方瑞宁的动作。徐径东凑到方瑞宁耳边,轻轻呼气:“别拒绝了,你会享受这过程的。”这股热气从耳朵直接穿到大脑,像是麻药麻痹整个大脑,又像是一把火燃烧身体里所有的水份,太热了。徐径东贴近方瑞宁,手指抽出来,臀缝贴上一根火热的棒子,粗圆的柱体贴着屁股,龟头顶着仍在开阖的穴口,火热的,烫得吓人。身体被破开,搅开肠肉,不由分说地冲进来。方瑞宁觉得肚子都要被捅破了,他是痛的,但这痛中夹杂着细微的性快感,越来越多,汇成一处,从尾椎往上传递全身。搅得太厉害了,五脏六腑似乎都被搅成一团。徐径东把他翻过来,他脸上已经满头大汗,面色却十分红润,情欲满载在脸上,眼睛含着水那么勾人。“你就是这么骚。”徐径东心中的欲望也达高潮,“带着骚味坐在我边上,是你勾引我的。”方瑞宁全身泛着红,嘴唇张大沉重地呼吸,他掐着徐径东的双臂肌肉,指甲用力得泛白。徐径东吻住他的唇,用唇瓣厮磨,用舌头润湿,在呼吸间给他渡气。“你和秦飞朗也是这么做爱的吗?”徐径东一边挺入抽出,一边拍打他的屁股,“摇着屁股勾引人。”方瑞宁听见秦飞朗的名字浑身紧张,后穴紧缩,夹得徐径东舒服到了极致。这种刺激让徐径东很满意,他继续说:“你们在这里做很多次吧?你也是这样被他干吗?”“他是不是射得你很满?”徐径东越发兴奋,面上也带着潮红,“你会夹着他的精液去晚自习吗?”方瑞宁努力抽离自己的意识,假装自己听不见,屏蔽徐径东的话。徐径东又描述起他们第一次在这个厕所里的场景:“我去的时候精液都流了一屁股。”徐径东全身的血液彻底沸腾,他将方瑞宁的双腿上折,把那个包裹着他挺硬的阴茎的后穴露出来。湿淋淋的后穴完全撑开,褶皱被展开得十分平整,屁股也泛着红。完全插入的时候腹部高耸出隐约可见男人性器的形状,一片淫靡。自我欺骗或许真的有效,方瑞宁抽离出意识,成为一个旁观者。他看着徐径东玩弄他的身体,把玩不受控制的阴茎,插入红艳艳的肉穴。他被抵着前列腺发出甜腻的呻吟,手臂攀着徐径东的脖子无助颤动,身体随着徐径东的律动一下下撞击在身后的水箱。吞噬阴茎的后穴成了一个贪吃的深洞,泥泞不堪。意识穿梭似乎回到了那一晚。徐径东同样搅开他后穴的白浊,只不过那是精液。湿答答黏糊糊随着手指退出就挤出来。然后在方瑞宁的小声叫唤中,徐径东就着“润滑”插入了后穴。猝不及防,身体被迫开,一寸寸被填满,定在性器上。他之后的反应远没有最初那样剧烈,徐径东不甚满意,恶劣地瞄准前列腺多次操弄,在方瑞宁快要高潮的时候突然开口:“看来你不喜欢秦飞朗了。那李应呢?他知道你这么骚吗?”复杂的情绪涌动,方瑞宁一边射精,一边收紧后穴。绞得徐径东闷哼一声,呼吸加重气息混乱。“看来你也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徐径东平复情绪,“被我插射的时候心里想着谁?秦飞朗还是李应?”尾音上扬,带着亲昵后的温柔缱绻。方瑞宁却知道这个人是带着面具的魔鬼。“还是说两个都在想,”徐径东手指强硬撬开方瑞宁的唇,顶开牙关,夹住他的舌头在舌面勾弄,“你们今天一起失踪……”“是去做爱了吗?”方瑞宁兀地僵住,他的猜测在瞬间得到证实。他像得知了一个秘密,满意地亲了方瑞宁的鼻尖,给了他一个奖励。方瑞宁只僵硬了几秒,他恶心徐径东的下流手段。意识到徐径东只是套话,心中反而没那么紧张。但温情只是片刻,下一秒徐径东浅浅掐住方瑞宁的脖子:“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他重复一遍,确定地说:“就是你在勾引我。”方瑞宁觉得他一定是疯了,说着这些无由来的话。方瑞宁想说没有,又觉得没有意义。“一个人满足不了你,你就变着法去勾引别人。”徐径东的动作突然失了章法,胡乱地顶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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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者,妖魔鬼怪也;异者,神秘诡谲也。这里有食人影子的食影,有以梦杀人的梦魇,有以吓唬小孩为乐的猫儿爷,有乘之可穿梭阴阳的阴马车,有只杀人不救人的杀生佛,有只可死人听不可活人看的诡京剧,有行走于街头巷尾卖人肉馄饨的混沌婆婆,有以寿命为买卖的三生当铺……一本神秘的《诡录》,将苏逸带进了这个光怪陆离、神秘莫测的世界。...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夏未央(连城VIP手打完结)作者:日月青冥内容简介我知道,你我之间这一切不过是一场交易;可我以为,如果有一天你要做出选择,至少,你一定会选择我。直到你笑着挽起她的手头也不回,我才终于明白,原来从头到尾,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的一厢情愿。可这份对你的爱依旧梗在胸口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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