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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徐秀恭敬的宛如见到亲爹,“程先生,贵人怎么说?”
“我问他吃饭了吗?他说没有。”
“你没说我的事吗?”
“忘了……”听着对面的语气马上要变成逆子,程安晓之以理,“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和他也就跟你一样,是交易关系,压根谈不上有交情,那天从你那出来后刚好碰上了,别人是随手管闲事。要是这么没完没了的去问,就真的是在招惹了。”
曾徐秀思考着程安的话。
有钱能使鬼推磨,程安反过来安慰他,“对方不像是要深究,你放宽心。电话我打了,话没带到是我的问题,等下你给的转账我退你一半。”
曾徐秀委顿道:“不用了,您留着吧。”
憋着的那口气,去找他那两名「病友」的不痛快去了。
约吗
【虽然他此时的心律鼓动得异常焦躁,但他准备回家。】
隔日是周末,程老师公休,欠钱虽能当一时的大爷,早晚还是要还的。
于是揣着还没捂热乎的转账联系上了老立。
老立言说最近风声紧,账上只收现款,又道催收人员太忙,拿兄弟感情之类的话压他,请他亲自来一趟。
程安明白这些话都是借口,这猴精是想拉他下水。可他依然走进了那条隐蔽的小巷里。
老立笑问他最近在哪发财。因为还算相熟,直接将程安带进赌场的后门,所谓的财务部清算。
财务室在上次关人的小黑屋隔壁,内里一张办公桌,桌上没什么正经文件,两边的沙发上坐着五六个流里流气的小青年,正是老立口中很忙的催收人员,忙着唠闲嗑。
程安见多了这样的边缘人物,被盯着看也不怯场,主动跟瘫在沙发中间,手里把玩着一把蝴蝶刀的那位脸熟的点头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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