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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2页）

“而且还是戚家旗下艺人。戚家少主戚雾霭是，前夫人的亲哥哥。更特别的是，ciecle还真的和前夫人很像啊。”陈斯说着说着出了神，似乎在回忆什么。

连季南科放下资料久久看着他都没察觉。

直至他自己长叹一口气，略微伤春悲秋完，回神才注意到季南科饶有深意地盯着他。他赶紧低下头：“抱歉，爷，我……”

“无碍！”季南科摘下眼镜，站起来，慢慢踱步到落地窗前，背对着陈斯，望向外面漆黑的夜，“我的前夫人是叫孟寂垣吧。”

“是。”

“在你眼里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季南科深沉的目光凝视着远处。

“前夫人他……”陈斯沉吟片刻，“是个很柔软很乖巧体贴的omega，对周遭的人都很和善，总是给人如同温暖和煦的春风般的感觉。有句话就似乎在说他，他对世界温柔以待。”

“是这样吗？”季南科转过身，靠在玻璃床上，低头指尖摩挲了一下咖啡杯，“可奶奶他们都不是这么说的。”

“这……”陈斯噤了声，季家规定不得讨论前夫人。

季南科确实只在季老夫人和季老爷子嘴里听过关于孟寂垣的零星半点。陈斯只能说偏见的根深蒂固往往很可怕。

“算了，我知道，你今天已经说得够多了。”

季南科声音里带着一种沉重。

“阿斯你知道吗？我真的有努力去回忆过，可我想不起一点。”

陈斯张了张嘴，最后也只憋出一句：“爷，那不是你的错。”

“至于那两个刚出生就夭折的孩子，也许他们也知道我和他们的爸爸不会有结果，不完整的家庭不如离开。”

季南科侧头看着一个点出神。陈斯只觉得他家爷这一刻孤寂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