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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进去,青石板地砖已磨得光滑,一步一步皆是岁月旧痕。抑制不住地想,她在这条小巷来来回回走了多少次呢?脚步匆匆,裙摆飞扬、笑靥如花。
走到尽头,却发现酒肆的门被锁着,锁上已经长了铜绿,门槛上已经落了一层灰。看起来已经许久没有开门了。为什麽?
巷口有个老叟支了个摊子卖凉糕,看到有人从巷子裏走出来,正想大声招呼人来买凉糕,一看来人气度不凡、衣着贵气,看起来就不像会吃他的便宜凉糕的人,便噤了声。
结果清冷的贵公子停在了他的摊子前,老叟意外地擡起来看了他一眼。
老叟看看他,又想起他刚刚从巷子裏出来,便问他,“公子可是想找蓟家的酒肆?”
“老伯知道?”
“开春的时候便搬了,好像是搬到了城东的临安街,叫……叫什麽来着?哦,叫无忧酒肆。”
贵公子放下碎银,转走便走。
老叟在他身后叫他也没有回头,他叹了一口气,嘀嘀咕咕地道:“果然是看不上我的凉糕。”
临安街离这有一段距离,他閑庭信步,慢慢悠悠地转往城东。
到临安街的时候恰好夜色降临,长街上都挂满了灯笼,宛若一望无际的天河繁星。无忧酒肆门庭若市,顾客满盈。
门前迎客的小二看到他一直站着看着门前写着酒字的素灯笼,客客气气地迎上来,“公子要上来喝酒吗?咱家的酒不说是世间最好,那也是江南一绝吶。”
“你们这个灯笼的字是谁写的?”
小二向上瞧了一眼,然后摇了摇头,“不知道啊,我来的时候它就挂着了。”
字迹秀逸,笔意清婉,这个字迹,跟她写的国占上的字迹一模一样。
小二见他没有说话,又问上一句,“公子,要进来喝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