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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是隐瞒不了的,字迹也一样,我这里有他亲自写给我母亲的药方。”
陆语惜盯着季星昭,严肃地说:“你可想清楚了,这一切都是你的怀疑,林清桉可是皇上钦点的大夫,要是稍有差错,这可是砍头的罪。”
季星昭抿唇,思考良久,“我明白自己做什么,不管是不是,只是想了解我一个念想。”
“母亲的死,我一直耿耿于怀,我曾无数次后悔,若是当时没有冲动带母亲来定林郡,母亲是不是会活得长久一点。”
陆语惜说:“天灾人祸不是人所能预判的,况且我当时只是说怀疑,这位神医的踪迹太过特殊了,但没有百分百的证据证明这件事与他有关。”
季星昭点头,“我知道,瘟疫或许无关,但我母亲的死就是她的手笔,或许我确定了,才能断了心中的胡思乱想。”
有些情况他刻意隐瞒,母亲死的真实原因,一部分是因为病情,但更大一部分是这位神医的治疗。
只是恰巧赶上瘟疫,没办法申冤,也没办法说清楚。
陆语惜见到了季星昭的决心,但也爱莫能助,“病人出病人营是不允许的,而且还是在现在的特殊时期,行为必须符合防范规制,我也没有办法。”
“我会帮你注意的,若不是林清桉,也免得你多一场祸事。伯母的死,你也别太自责,过去没办法改变,生活还要继续。”
季星昭:“多谢。”
陆语惜刚起身,就遇见送汤药的平宁郡主,赶紧接过她手中的东西。
“郡主你怎么来这儿了?这里都是病人,很危险的,你赶紧离开吧。”
平宁郡主拉住陆语惜的手,嗔怪道:“还不是你在这儿磨磨蹭蹭的,药都快凉了,我害怕出了什么事,就把药带过来,顺便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