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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崇文没有继续深究,他阖住眼休憩着。我们回到宅子临近中午,许崇文没在客厅逗留,他径直上二楼走进书房,我紧随其后,许柏承站在窗柩下拎着水壶,浇灌着一株濒死的君子
兰,他听见关门声扭头,正巧与我四目相视,只一秒钟,他视线便不着痕迹移向许崇文,“父亲,祝贺您身体痊愈。”
许崇文指着半死不活的君子兰,“据说它很好养,也枯死了吗。”
许柏承说,“万物有灵性,父亲垂危,它也活不长。”
“那你呢。”许崇文颇有深意,“我生死未卜你还有闲情逸致浇花。”
许柏承不疾不徐将一份文件放在办公桌,“这是您住院期间梅尔的加急公文,我替您审查了一部分,另一部分是程副董做的批示。父亲毕生最
看重梅尔,我恨明白您命悬一线时的牵挂。”
许崇文深深看了他一眼,没理会程世洵经手的项目,他直接打开许柏承阅览过的合同,从头翻到尾,“你做事很沉稳。难怪林姝常说虎父无犬
子,她年轻看得倒是透彻。”
我只笑笑未搭腔,轻手轻脚收拾着书桌,许崇文合住文件摆在案台上,“宋氏旗下的工程突发火灾,你在场吗。”
我余光瞥许柏承,大约李秘书支会他了,他从容不迫说,“我在场。”
我紧张得没了知觉,毕竟许柏承不知情我败露了,我胡乱擦着桌面,许崇文拾起一杆毛笔,压在玉虎镇纸下,他随手练习着颜体,“你去做什
么。”
许柏承面不改色,“考察。”
许崇文接连写了几个字,可写出的字他自己不顺眼,攒成团扔进纸篓,他又问,“烧坏的楼修葺好了吗。”
“差不多了,宋铂章的精力都在那块地皮上,蒲城是他用来扩展省内版图的,他无所谓盈利。”
许崇文丢了毛笔坐下,“地皮你有打算吗。”
许柏承回答,“我和您讲过,我要投入商业会所。”“宋铂章肯割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