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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不改色端详他,还真是正气凛然。
“不早。”我慵懒靠在椅背,吩咐经过的侍者端上一杯摩卡,“我会运用各种手段争取控制许崇文的财产,万一露馅,你就派上用场,搬出实
力较量许崇文的律师团,无论如何属于我的我绝不失手。我有许崇文的把柄,只是闹到鱼死网破那一步律师团不是吃素的,万不得已我不愿铤而走
险。”
沈怀南手指划过杯口竖起的汤匙,“什么程度的把柄。”
我抛出重磅物料,“许崇文的原配是他出轨第二任妻子时强行抛弃,失心疯死在精神病院,糟糠之妻不下堂,喜新厌旧是商界巨鳄身败名裂的
道德死穴,死因经不起讹传,他权衡利弊只能向你认栽,只不过这份证据不在我手里。”
沈怀南思索了一会,“许太太暗示我协助你作伪证。”
我嗤笑,“违法的买卖我知道沈律师不做,你在法医处有朋友吗。”
他说,“有一些。”
我慢条斯理提示他,“你调出原配夫人的自杀报告不就迎刃而解吗?那时候第二任早已风光嫁入许家,我身份不便出面。”
我们的对话维持多久沈怀南便了无波澜多久,他平静盯着我,一针见血,“许太太有内幕却大费周章请我介入,不直接钳制你丈夫,你畏惧满
城风雨,畏惧激怒许崇文,其实走法律程序你更担心对吗。”
我没有和盘托出,只坦荡直视他,“我讨厌别人挖我的隐私当众解剖,在豪门里生存的女人总有一两件不见光的底细,假设兴师动众,凭我丈
夫的势力,沈律师上天入地的本领也打赢不了官司,所以和解智取,我出钱,你出力,从现在就掌控局面。”
沈怀南饶有兴味打量我,“许太太似乎有很大的软肋。”
我十分悠闲描摹着银匙的形状,“如果我告知沈律师,这是我不与人知的秘密呢。”
他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