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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卷展开,一幅“富贵牡丹”映入众人眼帘,线条精美,色彩明艳,确实堪称一幅佳作。
众人交头接耳,纷纷夸赞妙姨娘画技了得,而沈越泽也露出几分满意的笑意。
就在这时,安安忽然站起身,语气温柔:“妙妙画得确实不错,但臣妾却有些疑惑……
“妙妙,这牡丹似乎用了金线勾勒?金线乃宫中御赐之物,妙妹是从哪里得来的?”
妙姨娘的笑容僵住,随即脸色苍白。
太后目光微微一沉,盯着妙姨娘:“妙妙,你姐姐安安说得可是?”
妙姨娘支支吾吾,额头冒汗:“回、回太后,妾、妾身不过是用了普通的金线罢了……”
安安轻轻一笑:“普通的金线?妙妙可真是好本事!要知道,宫中金线独此一批,每根都登记在册,岂是随处可得的?”
此话一出,全场顿时安静如死。
御赐之物,非皇室不得使用;妙姨娘若真用了,便是僭越的大罪!众人瞧着她头上那山一般的金步摇,无不咂嘴摇头。
妙姨娘惊慌失措,目光求助地看向沈越泽,却发现沈越泽的眉头早已皱成了一团。
安安语调不急不缓,继续道:“夫君,妙妙一心为太后献礼,怎会犯此大错?若是误用还好,但若真有人动了歪心思,未免叫人寒心啊。”
太后冷哼一声:“云中侯,给哀家一个交代!”
妙姨娘双腿一软,险些站不住,勉强扶住身侧的桌案。
“太后明鉴,妾身从未见过什么宫中金线!”她咬牙开口,强撑着镇定,“这画中所用的不过是民间普通的金丝线,绝无冒犯宫威之意啊!”
妙姨娘的辩解显得格外苍白无力。她的一双手在袖中紧紧攥着,指尖甚至刺破了掌心,却还是挤不出一丝镇定的笑容。
太后冷哼一声,目光威严:“哦?既是如此,那就由御制房的司工来验一验,究竟是普通金丝,还是御赐之物。”
此言一出,妙姨娘心中咯噔一声,冷汗顺着额角滑落。
安安垂眸掩住眼中的一抹冷笑,语气平和:“妙妙平日里心思细腻,怎么今日就这般粗心大意呢?不过太后宽仁,若真是误用,想必也不会过于苛责。”
她话语轻柔,但却将“误用”二字故意加重,说得妙姨娘脸色越发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