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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防止以后说不清,她先给左柯让录了段视频发过去说明情况,左柯让说没事,叫阿姨收拾好垃圾就行。
从那以后,左柯让每天都能收到阿姨根据垃圾碎片辨认出二哈又损坏了什么物件的报备信息。
左柯让当时没告诉邬思黎,现在在电话里一条一条罗列着二哈犯下的罪行:咬坏他三双鞋,尿他一件T恤,他俩的杯子打碎一对等等等。
最后,向她这个狗主人索要赔偿:“你得给我再一样买一份,我都没的穿了。”
左柯让衣服鞋子少有便宜的,二哈也是当初他带回来的,邬思黎的小金库来之不易,她可不背这个锅,而且他怎么会没衣服穿。
她拆台:“你衣柜里都满着呢。”
“空了。”左柯让眼睛都不眨一下:“我刚都扔了。”
几分钟前还嚷嚷着她浪费的人又不复存在,邬思黎懒得跟他再掰扯。
左柯让把手机支在洗手台架子上,动作生疏地手搓着那件T恤,眉头拢着,嫌弃至极。
“你放着吧。”邬思黎说:“回去我洗。”
“不用。”少爷有骨气,义正词严:“自己的事情自己干,我有手有脚还有洗衣机,干嘛要你洗。”
她戴着有线耳机,嘴唇贴在麦边,说话都是用气音,像是在悄悄私语。
左柯让才注意到这点,凑近手机,也学着她的语调:“宝宝我觉得你这样跟我打电话好像在偷情。”
“……”
“还有人要下来吗?”邹念桐这时在床下喊:“没有的话我关灯啦?”
其他三人都说没有,啪嗒一下整个寝室陷入黑暗,本就因床帘遮挡的小天地只余视频里左柯让那边的光亮。
邬思黎正要说挂断,左柯让就先开口:“行了你赶紧睡觉吧,明儿不是还要忙。”
又补充:“别偷着玩手机啊,太黑了对眼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