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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拇指无意勾上他手腕那根红绳,指腹划过他内侧筋脉,泛着困意的眼睛雾蒙蒙一片,脸颊潮红未褪,唇微肿。
对视一眼,左柯让就老实了:“哦。”
没再闹幺蛾子,快速吹完,抹好护发精油,吹风机放回浴室,换了身睡衣,上床,掀开她睡裙,给她涂药膏。
“疼不疼?”他问。
她皮肤嫩,他头发短硬,每次都会把她腿根扎红。
“还好。”
涂完药,他还在看,邬思黎放下裙摆,合拢腿。
在浴室,他连续三次,邬思黎现在还没缓过劲:“你以后能不能别那样了。”
左柯让盘坐在她腿边,手掌托腮:“哪样?”
明知故问,邬思黎不上套,蒙上被子睡觉。
左柯让笑起来,关灯躺下,搂她进怀,在她耳边悄悄低语:“我就爱舔我女朋友。”
没个脸皮的这人。
邬思黎权当听不见。
一天不见邬思黎,左柯让就难免焦躁,漂浮大半个月的心在此刻终于踏实下来,他睡不着,又欠逼似的招她。
用她发梢扫她鼻尖,拨弄她睫毛,含她唇尖。
邬思黎再好的脾气都禁不住他这么折腾,爆发前一秒又克制住,好声好气哄小孩一样:“我好困了阿让,我们睡觉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