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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姨摇头,“没有。”
余津:“没吃饭?”
春姨:“没有。”
余津会心一笑,觉得这样做虽然很残忍,但想要拿到那块地,就必须出杀手锏。
那就是余挚最害怕失去的,和余挚最害怕见到的。
二楼上面。
安云柒拧了拧被锁死的门,担忧的情绪无比低落,小声喊:“挚哥,开门,我是小柒啊!”
里面没有任何反应。
“挚哥,我是小柒,你开开门好吗?”安云柒担心得快要哭了,喉咙发紧,心脏发酸发胀,隐隐作痛。
她想起12岁那年,在余挚出租屋的床底下找到那些可怕的东西,都是他想自杀的物料。
她开始以为,余挚是因为父母不爱,爷爷不亲,哥哥不疼,独自一个人活得没意思才想不开的。
后来在相处中,她才知道。
余挚想了断自己的生命,最重要的因素是他被一个魔魇折磨了整个童年,以至于他15岁的时候,还没走出来,甚至有过创伤性应激综合征。
她是意外得知余挚这个噩梦的。
那是一个雷电交加的深夜,屋外狂风暴雨,她学习到太晚回不去,就在余挚的出租屋里睡。
跟他同床共枕。
夜里,她听到余挚做噩梦,全身冒着冷汗,在梦里瑟瑟发抖,哭着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