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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意心下登时微微一颤。
然而,还没等他有所反应,身旁的男人猛然直挺挺地站了起来。
下一秒,又直挺挺地往他这边倒了过来。
姜意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一把扶住了男人沉重的身躯,“薄衍?你怎么了?”
“我……”薄衍压在他身上,被酒精麻痹的大脑迟缓地转动了两圈,“我爱你,幺儿。”
猝不及防的告白,直白粗暴到吓人。
姜意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而后又重新疯狂地跳动起来。他做贼心虚似的四下打量了一圈,确定没有人注意他们或是听见他们的对话。
好在大厅内的人基本上都离场了,剩下的三三两两的练习生也喝得东倒西歪的,根本没空管他们。
“让你别喝那么多,你非要喝……”姜意一边小小声地抱怨,一边吃力地搀扶着男人转身朝门口走去。
没得到回应的薄老师不死心,裹挟着浓烈酒香的灼热烫人的呼吸从他耳畔拂过,嗓音愈发低哑:“你也爱我吗,小猫儿?”
姜意耳边的神经瞬间酥麻,一股陌生而熟悉的战栗感顺着脊椎迅速游窜进四肢百骸。
白玉耳尖红得滴血。
他受不住似的往一旁侧了侧,尽力避开烫人的呼吸,艰难地试图和他沟通:“薄衍……你给我老实点,否则我现在就把你放倒在地上!”
“放倒?”混沌烧灼的大脑敏感地捕捉到了关键词,薄衍忽然低低沉沉地笑了,“不用你放倒我,心肝儿,我一见你就自己躺倒了。”
姜意:……
这人都醉成这样了,为什么还能骚话连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