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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如他那样的人,自是有通天彻地的本领,怎会轻易被人桎梏?
大哥离宫时,亦曾郑重吩咐,切莫大意,切莫远离殿下身边。
后来几日,因为中毒的缘故,她又升了位分,自是不免送药讨好之流来玉露阁卖个人情。
其实,当日自己中毒很浅,应无大碍,陆太医也说无恙。
但近日来,总觉身体倦怠,饮食不利。
安平暗自观察自家小姐反应,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小姐!您不会是有了吧!”
彼时陈婠正在妆奁前梳头,如云的发丝被她撩在一侧,用镶了珍珠的象牙梳一点点往下,掬在手心里,还留有淡淡的体香。
昨儿太子仍是留宿在玉露阁,轻怜密爱,自是春宵一度,缠绵不尽。
陈婠走神,心下更是难以启齿,虽然自己始终守心如城,但身体上的感受却骗不了人。
她突然发觉,封禛是在用另一种方式绑住自己,用耳鬓厮磨的极致欢愉让她上瘾,欲罢不能…
陈婠的脸儿微微一红,安平又重复了一遍,“小姐,可是要教太医来诊脉?”
她将发尾简单地束了起来,有几分慵懒的意味,“那便去请吧。”
太子亲自吩咐过,陆太医如今时刻待命,得伺候好东宫里这位小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