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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的这件衬衫偏向休闲款,并不精于贴合剪裁,他弯身时,从我的视角向深处看能看到他的胸口。
季行辰竟然就这样去上班了。
他把我管理的板板正正的,言行衣着都要讲究得体,自己却“不检点”了起来,还不听我的管。
我要把季行辰双标这几个字写在二十五岁的我的记事本上,写满。
爱车如我,家里一车库的闲置车,从超跑到越野甚至于重机车,这段时间以来我已经骚气的轮换着快要开遍了,但季行辰只会固定开那辆飞驰,就挺专一。
季行辰管送不管接,晚间要么外出,要么应酬,让我自己想办法回去,如此三天下来,他在我手伤愈合一些之后,连早起的车都不让我蹭了。
我那么爱自驾的一个人,莫名就不开心了。
他不来我公司我不开心,喝不到睡前牛奶我不开心,他不带我上班我也不开心,我觉得我有点过于依赖季行辰了。
我从“穿越”醒来之后,见到的,关照我的,陪在我身边的都是季行辰,而今这份依恋似乎有了不可控的进阶。
这颗属于二十五岁的我的心脏被十九岁的我清掉了对于旧时之事最后的一点执念,彻底倒干净了旧情燃尽后积郁的死灰,心房却并没有如愿空落下来,反而被这份依恋强势地占满与支撑了起来。
先前的我自诩专一,持着十九岁的立场,立场的限制解除后情绪也在放飞自我,喜怒都有了名字。
就连季行辰不吃我煮的鸡蛋我都不开心。
季行辰拿我给他的鸡蛋喂街边的流浪狗了,季总有爱心的闲话几天后从他们公司传到我们公司,又传到我耳朵里。
我有点生气,又有些难过——这还是十九岁的我第一次亲手做东西给别人吃。
我觉得我有必要就“他拿我的爱心献爱心”这个话题和他谈谈。
立刻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