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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愁眉苦脸地走回去,骑上摩托赶往酒吧,现在的时间是9点过一点,还没到高峰期,朱贵他们一个也不在,李静水和魏铁柱已经醒了,躲在经理室里不敢出来,穿着超短裙露着乳沟吊凯子地女人们把他俩吓坏了,觉得看一眼都违反军纪,我让孙思欣把他们领到一个角落里慢慢适应,然后问小孙朱贵他们哪去了。孙思欣说:“‘改锥’他们已经来了,朱经理和他们谈事呢。”
我哦了一声,往楼上包厢区走,孙思欣在我后面叫道:“强哥,他们不在包厢。”
“那在哪?”
“在酒吧后面呢。”
我一听就感觉毛毛的,酒吧后面临着旁边住家楼的背面,那就是一条小死胡同,除了偶尔有进去撒尿的民工。那绝对是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换句话说,那也是一个月黑风高杀人办事地好地方。
我急忙往外走,孙思欣喊:“强哥……”
我停下看他。
“改锥他们来了20多个人,咱们这边只有朱经理带着他两个朋友出去了,你是不是把那天地各位大哥都叫上再……”
我叫道:“这就更坏了。”改锥要一个人来,朱贵他们说不定还拿他当个人物,现在他领着这么多人来示威。八成就得开打。我走到门口,想起一件事来,回头跟孙思欣说:“你以后就是这的第二副经理,酒吧的事你多操心。”
小孙看上去情绪有些小波动,但他控制得很好。冲我使劲点头一笑说:“你放心吧强哥。”
我跑到酒吧背面地小胡同口上一看,见张清和杨志正抱着膀子站在那闲聊呢,再往胡同里面一看,把我气得魂儿也飞了:只见朱贵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正被十几个烂仔痛打,外围还站着几个小混混,黄毛也在其中。
我顾不上别的,满地找家伙就要往里面冲,张清把我拉在边上,说:“朱贵说他要一个人处理。”
我静下来看朱贵,这次是又气又笑,这家伙真不愧“旱地忽律”的绰号。皮糙肉厚的,只见他把胳膊架在头上挡着拳脚,看那样是不疼不痒的,眼睛向上瞟着,还说话呢,他说:“各位辛苦,问一下,谁是头儿?”这时他看见了我。还抽暇冲我招呼:“小强来了?”
我放了心。笑道:“你忙你地。”
小痞子们感觉受了侮辱,加重拳脚招呼。这时一个人拨开人群,手里握着一把改锥,照着朱贵的后背狠狠扎了下来,骂道:“我让你贫!”我的心一揪:再硬朗地人也经不住这一下的。
朱贵忽的一滚躲开,看着这人道:“你就是改锥?”
改锥:“我就是!”
朱贵“嘿”了一声,猛的一把拽住了改锥的头发,这手向下一扯,另一只手紧握成拳,迎面就是一个通天炮。
痞子们本来以为这是一个怂包,麻痹之下谁也没料到他一但出手如此凶狠快捷,改锥头发被薅下一大把,血珠渗出,脸上也开了花。
一个痞子抽出根钢管,拼命砸向朱贵大腿,朱贵轻巧地闪开,在改锥大腿上狠踹了一脚,然后把他拉在一个角落里,痞子们这才反应过来,再次围上来群殴朱贵,每一拳砸在他身上,他就补一拳给改锥,一脚踢中他,他也不理踢他那人,还是一脚踹回到改锥身上,改锥被朱贵奋力按住,根本挣不起来,这时黄毛解下腰间地链子,一链子抽在了朱贵屁股上的伤口上,朱贵疼得直呲牙,他二话不说,抢起掉在地上的改锥一下刺进改锥地屁股,然后又在上伤口上补上一大脚,改锥疼得哇呀呀地直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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