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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魅魔之夜，少女赫莉斯的今非昔比（第3页）

“嗯？”

“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变成之前那个样子的？”瑞恩犹豫再三，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虽然从她一直以来从未提起此事的表现中，他已经能猜到答案。

之前那个样子？小少nv歪着头想了一会儿。

“你是想问我如何成为魅魔的吗？”

“嗯。”

“我不记得了……”她茫然地看着他，随后摇了摇头。

“所有魅魔里只有我没有自己生前的记忆，拉塞尔说似乎是因为我化为魅魔的时候年纪还太小……我似乎，做过些什么失控的事，魔主便拿走了我的记忆，大概是如此。”

少nv叹了口气，接着又耸耸肩，展开一个满不在乎的娇笑来，“不过我不在意，魅魔生前的记忆大多都是些惨痛的伤疤——如果不是那样，我们也不会化魔。没有那些伤疤，我反倒乐得自在呢。”

“是吗……”瑞恩恍然。

他似乎应该为她不再有那些痛苦记忆而感到高兴，但实际心里却有一丝隐隐的怅然若失。

“你别岔开话题，大人。”她若是还有翅膀，便可以在半空中轻轻松松地捧住他的脸。但她现在没有，那就以低姿态踮起脚尖，故作可ai地捧住他似乎也不错。

瑞恩还在失神，竟一时忘了避开，他垂下眼，便跌入她闪亮如星辰黑夜的眼眸中。

【本来说这章写到r0u的quq结果写了两千多字都还是没写到，高估自己惹，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