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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祁愿想与其妻辛安安‘常平安定’。
三日后,在回京的路上,喻栩洲醒来了。见他醒后,辛雁及其欣喜。一把抱住了他,笑着笑着竟哭了。
“混蛋,吓死我了。差点以为,你醒不来了...”
“抱歉,让你忧心了。”
后来,队伍歇息整顿的时刻。听闻喻栩洲清醒的宴筝赶了过来,整整三日,他已彻底从辛雁口中得知了有关京城的一切。包括太子谋反,以及徐怀望之事。
当从辛雁口中得知一切后,他足足两日不敢来见辛雁。太子是他兄长,每当从辛雁口中得知一个个熟悉的名字,一桩桩离奇之事。他头便低着越低,甚至到最后听见徐怀望、乃至柯茗之事时。他更是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起身忙离开了。
他没脸见辛雁,也不知该如何面对醒后的喻栩洲。但唯一一点,他能保证。面对刚清醒的喻栩洲,与他身侧的辛雁。他突然说道:“如果...我是说如果...父皇若有意立....”
话至一半,他没有说完。只抬眸看着他们,面容郑重道:“绝不会再重倒复辙,我不是父皇,亦不是皇兄宴旭泞。自然没有父皇的本事,亦没有宴旭泞的狠心绝情。但我能保证,不会再出现喻敛之境遇。”
辛雁与喻栩洲听着宴筝突然跑来,莫名其妙对他们说了这些话。挑眉互相对视一眼,均未说话。
“......”他们就这样干瞧着他,三人互相大眼瞪小眼。宴筝的面子挂不住了,“怎么不说话,给点反应?你们这样我很没脸的。”
“哦。”辛雁眨眼,挠了挠头,不知该给什么反应。于是就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表示明白了。
“五殿下胆子倒挺大,这时候就开始幻想了。还没下册封旨意,现在你胆就这么肥了,陛下他知道吗?”
“......”宴筝拉下了一张脸,满头黑线,气得撸袖子:“你当我大善人呢?口不择言的,我忍你小子很久了好不好。”
“呵。”喻栩洲冷笑:“论嘴上功夫,谁能跟您比啊。”
“我以前怎就没发现,你这么欠揍?不对,你小子简直就是从小就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