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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既是你诬陷的,挨两巴掌怎么了,平日里你不最喜欢的‘恩客爹爹’打你巴掌,行了走吧。”鸨妈妈斜睨了沈玉竹一眼。
女人家就没有长盛不衰的宠儿。
人家不过如招猫逗狗一般玩弄两天,只需耐心等待些时日,若是一直留在御春堂那便有的是法子用她去赚银子。
那龟公知道鸨妈妈此番决定,心头更是又气又急。
有位大人钱财已到千两银子,此事能成他还能有四五百两的油水可捞,这样赚钱的营生挠得他直心痒。
白天的小粉头看得真切,也猜出个大概,但却并未声张。
鞑靼与瓦剌因的一半人死伤殆尽,遂不敢拿最后一半人再赌。
若是再大败,不仅仅无法开疆拓土,故土怕也要成为别的部落的眼中钉。
遂皆打道回府。
军帐中紧张气氛稍稍缓解。
因得宁良英的提议,帐中几人打算在御春堂对面的酒馆解解乏。
“还得是咱们宁将啊,知道让咱们兄弟们放松放松。”廖忠说着,摸了摸脖子嘿嘿傻笑。
别人不知,赵珩自然知道宁良英的用意。
“既是宁将提出来的,今日酒钱她来付。”赵珩捏了捏眉心。
宁良英踹了他一脚,语气不善:“滚,老娘的钱留着有用。”
“呦……我……我”箫叙从旁听着,刚一张嘴就被宁良英扯住嘴筒子,重重给了他一巴掌。
箫叙疼得脸都白了。
大帐之中气氛缓和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