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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的极品,若是真是城破之时,怕是都得被玩废了。”
话说得难听又下作。
雨露转圈看了一眼,拿着店小二门口的扫帚就要冲上去。
宋飞骏听闻皱了皱眉,一把攥住那男人的脖颈,双眸赤红道:“御春堂,青楼?她是妓……风尘女子。”
说闲话的男人八成以为宋飞骏是想当恩客,酸溜溜道:“爷们儿,您来晚喽,如今人家都成了别人院中的娇娘子喽。”
宋飞骏松了手,回头狠狠瞪了沈玉竹一眼,旋即步子走得更快。
他心道:“既是娼妓,那义父便更不会在乎,她这等身份总是别人的玩物,都不用纳入族谱,找个外院一放便好,也是省心。”
“你们这群登徒子,浑说什么。”雨露死死护在夫人面前,小小的身子如撑起来的河豚。
沈玉竹笑了,起身时撞落身旁的瓷碗,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她默不作声朝着那两个男人面前走。
“夫人,别去。”雨露惊慌着。
便见沈玉竹娇笑着,杨柳细腰扭得令人挪不开眼。
“瞧这样子,你那爷们喂不饱你,莫不如……”
沈玉竹笑着应是,走近时才趁其不备,将碎瓷片狠狠扎在二人嘴上。
“他妈的,你这娘们。”两个男人嚎叫着,一抹满脸血便要朝沈玉竹下狠手。
她眸色仍如故。
依旧娇美如花,不躲,不闪。
雨露吓呆了,眼睛红红扑着就要护着沈玉竹。
在男人黑黢黢的手紧邻沈玉竹两指时,就见两人嘭地飞了出去。
“夫人,您,您可吓死我了。”雨露声音颤抖。
“你忘记我方才说了吗。”沈玉竹笑道:“我是王爷房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