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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名了。”
“在你们眼中,镇抚司的张药有名声?”
“再烂的名声也比‘嫖客’好听。”
张药一怔。
“我要问的是男人的淫罪,所以你走吧,再不走,真的来不及了。”
她这句话刚说完,狱道里就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玉霖挣扎着站起身,从满地龌龊之间,随手捡起一样,也不管张药就在她身后,撩起囚衣,便往身上藏,同时再次催促张药:“快走。”
张药道:“你把那东西给我拿出来!”
他说着说着抬高了声音,“拿出来!你这样对你自己你就不难过吗?”
“有什么好难过的?”玉霖回头反问。
张药后背传来一阵刺痛,几乎逼得他闭眼屏息,只恨刚才多此一举把双手绞了,无法摁揉。
玉霖的声音继续,“女人想要救女人,死囚想要反杀狱丞,位卑者反抗位尊者本来就难如登天,难道还要管杀得好看不好,管下招的人难过不难过吗?能成事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张药扯着自己脖子上铁链,一把把玉霖拽到了身边,“拿出来,我帮你!”
“放手,你有病吗!”
张药不顾玉霖的骂声,“你那什么草台公堂,我跪了就不是草台,告诉我怎么做,我配合你。”
玉霖没回答,张药对自己有些无语,她都点明了她要问的是男人的“淫罪”,都是干司法的,虽然他的勾当不干净,但他也都兢兢业业地干了这么多年,即便她不说,他张药难道不清楚她设的什么局吗?
想到此处,他一把夺过玉霖手上的东西,揣入腰间。
“张药,你疯子了吗?”
与此同时,脚步声迫至禁房门前。
张药侧头,眼见刑部的司狱官宋饮冰带着刑部差役破门而入,紧接着杜灵若像个球一样被差役扔到了他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