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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在想,你是不是也早就把我忘了。”
“你好像变得很可怜,既然可怜,又为什么不主动回来?是因为周子钰,还是江奕川?”
像是在说不知名无关紧要的事,听不出里面是否有调侃的意味。
他原来都知道。
李轻轻的身体越发僵硬,哪怕谎话能张口就来,身体也造不了假,她只好靠在他怀里咬了咬舌尖,用这种方式平衡头脑的清明。
“我以为是您不需要我……”
“是吗?”
他似乎极其轻微地笑了笑,李轻轻不确定这是不是她的错觉。
楚远棋微微低头,有时候距离越近,反而隔得更远,比如现在,他就无法看清她眼里的情绪。
女人,好像天生就是这样柔软的生物。
嘴唇,睫毛,发丝,乳房,阴道……就连明明是一样的心脏,都好像要比男人格外软些。
这种柔软与其说是脆弱,倒不如说是无声无息,毫无缝隙包裹住鼻腔——能轻易致死,最常见且依赖的,普通的枕头——这样的柔软。
看不透她,却也离不开她。
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越渐往深处的穴肉探去,时而用力,时而缓慢,仅仅只是几根手指,就能把李轻轻操得不上不下。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女生眼里溢满水光,身后是滚烫的躯体,身前是冰凉的玻璃,水深火热,大概也可以形容她现在的处境。
可就即将到达某个临界点时,楚远棋却倏然抽出手,多余的液体顺着他的动作往下落,正好打湿李轻轻脚边的裤子。
他盯着女生发红的耳根,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