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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我之间还客气什么?”林婉柔打断她,将匣子塞到她怀里,“当年在京城,若不是你帮我修改那幅献给太后的寿礼,我爹怕是都要被牵连。这点东西,算什么?再说了,”她环顾了一下焕然一新的锦绣阁,眼中满是鼓励,“锦绣阁要重振声威,没有几件压轴的宝贝怎么行?”
沈清辞心中暖流涌动,知道再推辞便是辜负了挚友的一片心意。她接过木匣,指尖抚过那滑凉如水的锦缎,郑重道:“婉柔,谢谢你。我一定不负这匹云锦,绣出最好的作品。”
“这才对嘛!”林婉柔笑逐颜开,又兴致勃勃地拉着沈清辞参观起店内的布置,对每一幅绣品都赞不绝口。
有了林婉柔带来的这匹珍贵云锦,加上乡亲们的口口相传,锦绣阁重开的声势竟比预想的还要好上几分。
开业头几天,店里人来人往,颇为热闹。有纯粹来看热闹的街坊,有怀念旧日时光的老人,也有被绣品吸引、真心想购买的顾客。
沈清辞白日里在店中招呼客人,耐心讲解各种绣品的技艺和寓意,晚上则一头扎进二楼的绣房,对着那匹云锦苦苦思索,构思着究竟要绣一幅怎样的作品,才能不负这珍贵料子,不负婉柔的期望,更能一举打响锦绣阁的名号。
母亲留下的《云针绣谱》她早已翻得滚瓜烂熟,里面记载的种种独门针法她也潜心练习多年。苏绣讲究“平、齐、细、密、匀、顺、和、光”,但母亲更强调“气韵生动”,要求绣品不仅要形似,更要神似,要有灵气。
她看着窗外朦胧的月色,听着远处隐约的流水声,忽然想起了母亲曾说过的一句话:“清辞,刺绣之道,在于以针为笔,以线为墨,绘心中之景,抒胸中之情。”
心中之景,胸中之情……沈清辞脑海中蓦地浮现出归来那日,在江南烟雨中所见的一切——那浸润着雨水的青石板路,那白墙黑瓦的朦胧轮廓,那咿呀划过的乌篷船,那雨雾中摇曳的新绿,还有母亲温柔的笑脸,父亲悠扬的琴声,以及……温庭玉那双清澈含笑的眼眸。
故乡的魂,童年的梦,离别的痛,重归的惘与坚,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在她心中汇聚成一幅波澜壮阔又细腻入微的画卷。
她猛地站起身,走到案前,铺开宣纸,研墨挥毫。笔尖在纸上游走,勾勒出蜿蜒的河道,错落的民居,细雨如丝,垂柳依依,一柄海棠红的油纸伞在巷口若隐若现,伞下女子淡青色的裙裾随风轻扬……
她要将这江南的魂,这将逝与重生的复杂心绪,都绣进这匹云锦之中。这幅绣品,她便命名为《江南烟雨图》。
构思既定,沈清辞便开始了废寝忘食的刺绣工作。她选用了上百种不同颜色和粗细的丝线,光是描绘那雨丝的朦胧质感,就用了“套针”、“施针”、“滚针”等多种针法交替进行,力求表现出雨雾空蒙、水汽氤氲的效果。
绣屋檐下褪色的红灯笼时,她特意用了略显沉郁的红色丝线,以“抢针”手法表现出被岁月侵蚀的痕迹;绣乌篷船划过水面泛起的涟漪,则用了极细的浅青色和银白色丝线,以“虚实针”表现那转瞬即逝的动态之美。
第8章 神秘来客
小石头除了帮忙照看店里的生意,打理日常起居,还多了一项任务——便是按时给绣房里的沈清辞送饭送水,并强行要求她休息。他看着沈清辞日益清瘦的脸庞和眼下淡淡的青黑,总是忍不住念叨:“小姐,您这样熬下去,身子会垮的。活儿是干不完的,慢慢来嘛。”
沈清辞总是笑着应承,手中的针线却片刻不停。她仿佛能感觉到母亲的灵魂在指引着她,那股沉寂了多年的对刺绣的热爱与灵气,重新在她指尖流淌、迸发。
这日午后,阳光正好。沈清辞刚送走一位定制绣屏的客人,正坐在柜台后整理丝线,门口的光线一暗,走进来一个人。
来人是一位身着靛蓝色长衫的年轻公子,身姿挺拔,面容清俊,眉眼间带着一股书卷气,但眼神沉稳,不似寻常文人那般柔弱。
他进店后并未立即看向绣品,而是目光沉静地扫过店内的陈设,最后才落在沈清辞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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