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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过来!!”吴勇惊疑不定的声音在槐树下炸开,带着难以掩饰的震惊,连声音都有些发飘。
江流闻声立刻转身,桃木剑横在身前,脚步急促地冲到井边:“怎么了?”
他顺着吴勇的目光往下看——井底黑沉沉的,先前隐约可见的水面早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幽暗,仿佛连通着幽冥。但就在这浓稠的幽暗里,一道弧形洞口赫然嵌在井壁下方,边缘齐整,砖石拼接的缝隙清晰可辨,绝非天然形成,倒像是有人费尽心机开凿出的通道。
更诡异的是,那洞口里正源源不断地冒出丝丝缕缕的阴气,泛着淡淡的灰黑色,如同无数细小的蛇虫在井底盘旋游走,散发出刺骨的寒意。不过片刻功夫,井口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冻结,连风吹过的轨迹都变得滞涩起来。
“这是……”江流瞳孔骤然收缩,指尖的桃木剑微微发烫,剑身上甚至泛起一层极淡的金光,显然是感受到了浓郁到极致的邪祟气息,“谁会在井底修这种通道?”
“肯定是那幕后黑手!”吴勇喘着粗气,右手死死指着洞口,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难怪活祭的冤魂会被吞噬,难怪地底邪藤突然变得这么猖獗……这通道分明是在引阴聚煞,把地底的邪祟往老槐树这边引!好一个借刀杀人的毒计!”
江流没有接话,只是凝神盯着那不断冒气的洞口。阴气中夹杂着一股熟悉的腥甜,与邪藤分泌的黑汁气味如出一辙,显然这通道与地底的怪物脱不了干系。可对方费这么大功夫挖通井道,到底图谋什么?是想让老槐树里的邪祟与地底怪物汇合,形成首尾夹击之势?还是另有更深的算计?
“要下去看看吗?”江流摸着下巴,目光落在吴勇脸上,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
吴勇的眼神瞬间闪烁起来,脚步下意识地往后挪了半寸。井底的阴气越来越重,洞口里隐隐传来“呼呼”的风声,仔细听去,竟像是无数冤魂在其中嘶吼哭嚎,光是站在井边就让人头皮发麻,后颈直冒凉气。下去?谁知道那幽暗的通道里藏着什么?万一被人堵在里面,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
可一想到表妹李沐云的主魂还困在老槐树底,想到自己苦心经营的局被搅得一塌糊涂,吴勇的心里就像被火燎似的焦躁难耐。“怕了?”江流看出了他的犹豫,淡淡开口,语气里听不出嘲讽,却像一根针戳在了吴勇的痛处。
“谁怕了!”吴勇猛地抬头,眸子里闪过一丝被激出的狠厉,“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装神弄鬼,把我玩得团团转!不过……得先准备一下。”
话音未落,他转身快步冲向村子,身影在残垣断壁间穿梭,很快就又跑了回来,手里多了一把湿淋淋的烂布条,想必是从村里废弃的水缸里捞出来的。他又在槐树下捡了两根粗壮的柴火,将湿布条层层裹在柴火顶端,做成两个简易的火把,递了一根给江流:“拿着,里面太黑,总得有点光亮。”
做完这些,吴勇又咬了咬牙,从怀里摸出三张黄符,飞快地咬破指尖,用鲜血在符纸上匆匆画了几道符文,符纸瞬间泛起一层微弱的红光。他递了两张给江流:“带上这个,能挡些阴气,聊胜于无。我先下去,你跟上。”
江流接过符纸和火把,捏着符纸感受着上面微弱却精纯的灵力波动,点了点头:“小心些。”
吴勇深吸一口气,将最后一张符纸贴在胸口,伸手抓住井边垂着的绳子——那绳子磨损痕迹很新,显然是挖通道时特意留下的,一端牢牢系在井口的木桩上,另一端垂直坠入井底。他用力拽了拽绳子,确认承重足够后,双腿一缩,像只猿猴般顺着井壁滑了下去。
“噗!噗!噗!”绳子摩擦着井壁的砖石,发出一连串刺耳的声响,在寂静的黄昏里格外清晰,仿佛在敲打着人心。
江流站在井口,握紧桃木剑,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老槐树下依旧安静得可怕,只有风吹过光秃秃的枝桠,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亡魂在低泣,又像是某种无形的存在在催促,更像是在发出无声的警告。他等了约莫半盏茶的时间,才听到井底传来吴勇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回音:“下来吧,下面暂时没事。”
江流应了一声,双手抓紧绳子,深吸一口气,也跟着滑了下去。
井壁湿滑冰冷,布满了滑腻的青苔,手指偶尔能摸到凸起的砖石,显然是开凿通道时特意留下的落脚点,方便上下。越往下,阴气就越是浓重,空气中的腥甜气味也越发刺鼻,像是腐烂的血肉混合着泥土的腥气,让人忍不住屏住呼吸。
快到井底时,江流借着从井口透下来的最后一点天光,终于看清了那道弧形洞口——宽约三尺,高近五尺,刚好够一个成年人弯腰通过。洞口边缘的砖石上刻着密密麻麻的符号,与老槐树上的咒文有几分相似,却更加诡异扭曲,像是用鲜血混合着泥土画上去的,在幽暗里泛着若有若无的暗红光泽,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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