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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也乐于此道,金润永给她介绍的人非富即贵,有几位至今对她念念不忘,恨不得把金山银山都捧到她面前。撒克逊又是如此高大英俊的一个男人,老是老了点,但酒是陈的香。
金润永请撒克逊吃了个晚饭,撒克逊却之不恭。
吃饭闲聊才知道,他们竟下榻于同一家酒店,于是饭后,他们又去酒店吧台小酌。
金润永明示暗示了几次,希望画廊能引进撒克逊的作品,但都被撒克逊打太极岔了话题,金润永无奈,只能寄希望于陈芳绮。
陈芳绮这么多年混迹富豪圈子,早就学会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一番对艺术的见解,惹得撒克逊不住地赞许点头。
陈芳绮乘胜追击,频频向撒克逊举杯。
撒克逊最终不胜酒力,有些醉意朦胧起来。
眼看时机到了,金润永朝陈芳绮使了眼色。
陈芳绮欺身上来,柔若无骨地依附在撒克逊的胸膛:“撒克逊先生,您的房间在哪,您醉了,我送您回去。”
撒克逊醉笑道:“好,劳烦绮绮小姐。房间在1906。”
陈芳绮半扶半揽地挽住撒克逊的胳膊,冲金润永眨了眨眼,金润永满意一笑。
陈芳绮和撒克逊走上电梯,来到酒店19层,撒克逊晃晃悠悠拿出房卡,两人进了门。
陈芳绮进门,登时就傻了眼,这是这家酒店最高规格的总统套,据说只招待国家元首和顶级富豪,想不到撒克逊一个破画画的,竟然这么有实力。
她原本只是贪图撒克逊的皮相,如今发现原来他大有可图,她自然喜上眉梢。
陈芳绮柔媚道:“撒克逊先生你先坐一下,我去给你倒杯水。”
她走了两步,便佯装被裙摆绊倒,撒克逊下意识扶他,她连衣裙的一侧肩带“不慎”滑落,露出前胸一片雪腻酥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