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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那婢子看见糖画的自己很满意。
“谁不喜欢别人眼里的自己漂亮好看啊?”
宋瓒看着容显资不语。
容显资福至心灵,这宋瓒是想让自己给他画一个吗?
糖画摊的糖都干了吧?
其实宋瓒并未想明白为什么自己看容显资给那婢子画糖画会心里不舒服,只又开口道:“你是怎么想明白这些的?”
怕宋瓒看着这糖画脑子一热真让自己下去给他画一个,容显资三两口吞完了糖画:“一个人有自己的自由意志,几个人就组成一个组织,这个组织也会有它的自由意志,也就是它会自己运作起来,而这些万变不离其宗罢了。”
其实容显资并不担忧她参不到此朝的一些规律,她担忧的是,她很难将“人命”这个因素剔除考虑范围。
而这个因素却是她现世最需要考虑的因素。
这是她那晚看着季氏当铺的尸体发觉的思维弊病。
她没问为什么宋瓒不放过那几个根本没有必要杀的伙计,她也没有埋怨自己行为不积极。
因为答案只有一个。
杀他们,顺手的事。
思及此,容显资敲了敲宋瓒面前木桌:“大人,我是好用的吧?”
宋瓒需要的是“有必要不杀人”而不是“没必要杀人”,有容显资这么搅一下,像宁羌州这种地方的官员他都可以不用打点了,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面子里子都有了。
少了很多不稳定因素。
她在向他证明自己的价值。
宋瓒是认可这份价值的,但宋瓒不认可这份价值来自于容显资。
他带上她是她的造化,为何成了各取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