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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疏桐从回忆中抽离,轻轻叹了口气,对封弥晚和熊一白说:
“后来,她跟我报了一样的大学,我们在同一个学校,只是专业不同,她学医,我学金融。”
“我们两家爸妈干脆在学校附近给我们租了两套相邻的小公寓,没住宿舍。”
“但大学跟以前不一样,就算在同一个学校,课程安排也是不一样的,根本做不到像小时候那样一起上下学。”
“结果她说,她可以按我的课表来调整,尽量跟我一起去学校,一起回家。”
说到这里,赵疏桐脸上露出一个有点无奈又有点好笑的表情:
“我当时听到她这么说,就觉得这人也太执着了吧。”
时间回到过去。
赵疏桐半开玩笑地问任缺月:“缺月,你是跟屁虫吗?这么喜欢跟着我?”
“为什么呀?难不成……你怕我又被绑走了?”
年轻的任缺月听到这个问题,没有像往常那样用话怼回来。
她只是转过头,看着赵疏桐带着玩笑意味的眼睛:
“嗯,对。”
时间回到现在。
赵疏桐对封弥晚和熊一白继续说:
“我当时听到她那么干脆地承认,心里那句想反驳的话都到嘴边了——‘你跟着我又有什么用?你同样是个女孩子,真遇上事还能打得过对方不成?’”
她顿了顿:
“但就在那一刻,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之前看到她打拳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