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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一白赞许地微微颔首,嘴角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
“对,就是这个道理。与其自己生气,不如相信‘恶人自有恶人磨’,或者,静待生活给他上课。”
她重新低下头,专注于手中的针线。
任缺月看着她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心里的火气也彻底消了,甚至觉得有点好笑。
她目光落在熊一白那双正在对付针线的手上,好奇心又开始蠢蠢欲动。
“喂,一白,你这个福袋,做得这么认真,是打算送给谁啊?叔叔?阿姨?”
熊一白头也没抬,手指小心地引导着针线穿过布料:
“你猜。”
任缺月夸张地翻了个白眼:
“这我哪里猜得到!你身边除了叔叔阿姨就是同事,还有我这个冤种朋友,总不能是送给我的吧?我可没这福气。”
这时,一直在旁边默默整理物品的摊主阿姨听到了她们的对话,忍不住笑眯眯地插话道:
“姑娘,我看你做得这么用心,是打算送给心上人吧?”
她指了指周围月老祠的氛围,和蔼地解释道:
“那就对了,在我们这儿啊,都说月老爷爷牵的是红线,讲究的就是一个姻缘天定,心诚则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