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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
“我需要你这个局外人,利用起对曹嫔和谢景澜的怨恨,将他们一举而灭。”
说罢,他抓起想要逃跑的白团子,转身离去,没走两步又倒回来说了一句话。
“证人就在:北淮郡,张家村,张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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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玄居所,思無殿内。
捎着红梅冷艳香气的冬风刮过,积雪从屋瓦上落下一些,祁镜春双膝跪地正帮着谢玄脱靴。
他不解地问道:“殿下,为什么要把曹嫔毒害先皇一事告诉褚云鹤,虽然可以让曹嫔垮台,但这个机会让您出面不是更好吗?”
谢玄抿了口清茶,咂了咂嘴,他道:“我看你与谢景澜也是一样笨,这都没明白?”
祁镜春身形一震,轻轻抬起头,眼皮耷拉着,眼睛只敢看着谢玄的小腹,他轻声道:“殿下,我不明白。”
话音刚落,谢玄将手中的茶碗重重地放在桌上,将两条腿放下,正好卡着祁镜春的脑袋,他一把抓起祁镜春的头发,语气轻屑。
“祁镜春,我说过多少次了?在我面前你要自称‘奴才’,听不懂吗?”
接着,他将另一只手抬起,重重地甩了祁镜春一个巴掌,一声脆响,脸上瞬间红了一片。
谢玄眯着眼靠近祁镜春,两人的鼻尖碰到一起,谢玄突然嗤笑一声道:“祁镜春,你是不是有病?故意激怒我,喜欢我这样对你是吧?”
距离突然拉近,祁镜春依旧不敢抬起眼眸,眼睛只敢注视着谢玄的双唇,一抹红从耳根爬上了侧脸,谢玄注意到后来了兴趣。
“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还有这等癖好?”接着,他按住祁镜春的脑袋贴近腿边,继续说道:“你不是最喜欢这样做了吗?来,今日便依你,什么时候给我伺候好了,什么时候再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