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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传来哗哗的纸声,我觉得他开始工作了。
我开始生气了,女朋友居然还没有工作重要!
明天就去暗杀老板。
“没有警察局会不给拘留的人饭吃,你告诉我你被关在那家不收手机的警察局,我写一封投诉信投过去。”
他给我的答复也很让我难过。
我嘤咛一声,娇娇弱弱地说:“他们觉得我不是坏人,所以又把我放了。”
“……”
安吾这次又沉默了很久。
伴随的是电气故障的滋滋声,我觉得可能是他把咖啡倒在了传真机上。
他在电话那头长长地叹一口气,说:“你先找个奶茶店坐坐,我等会儿过去接你。”
我不太热情地应声:“哦。”
他的语气有些无奈:“我也并不是每一次都能猜中你的想法。”
这世上很少有人能够完全理解与自己生活截然不同之人的心理。
就像云不知月的死气和破败。
就像常人很难理解被簇拥者的孤独。
像我们这样的人,要等一个理解自己的人就很难很难了,能够救赎的自己的人更是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