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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昭兀自倒了杯水,将喉间的药丸彻底吞送入腹。
他痴痴地凝视她的双眸:“只要是你给的,哪怕是毒,我亦甘之如饴。”
“唉,t你真是……”南启嘉不知该如何说他。
殷昭笑问:“真是毒吗?若是的话,容我先写一份遗诏,我身故以后,让蒙纪和斯百年辅佐澈儿,还有这个,你帮我读给他们听。”
他从案角拿起一卷加盖了国玺印章的圣旨,南启嘉展开来看,是一条新的虞律。
凡虞国女子,皆不可外嫁;皇室子弟,若非两心相悦,亦不得和亲。
南启嘉苦笑道:“太明显了。人家会议论你,说你自己有了女儿,就舍不得她和亲,甚至不惜修改律法。”
“让他们说!”殷昭收好那圣旨,“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莫说修改律法,让我为她死我都愿意!”
南启嘉极少见他这副浑不吝的样子,被他气得发笑。
笑着笑着就哭了。
自她一踏进此处,殷昭便觉出哪哪儿都不对,他着急忙慌地问她:“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你是担心沅沅吗?到底怎么了?”
南启嘉哭得说不了话。
他们的一辈子啊!
磕磕碰碰,吵吵闹闹。
说好的至死方休,眨眼间就到头了。
原来一辈子,这么短啊。
南启嘉踮起脚尖,环住殷昭的后颈,濡湿的泪水浸在他下巴上,又划过他喉结上那颗赤红的朱砂痣,在领襟处溅成泪花。
她终于可以抛下一切,用力亲吻他。
炽热的气息在他们之间萦绕痴缠,她啜泣,他轻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