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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件什么的,封印在睡裙之下吧!#
她抱着被洗得香喷喷的牙牙,把自己摔进云朵般柔软的被窝里,试图用毛绒绒和睡眠治愈这被“二两肉”冲击的心灵。
然而,翻来覆去,总觉得身上某个地方…硌得慌?心理作用?还是生理变化?
#毁灭吧,累了。#
#这个ABO世界,对胎穿者太不友好了!#
第二天清晨。
“年年——小年糕——起床啦!太阳晒屁股咯!”沈书臣温柔(但不容拒绝)的声音伴随着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沈星年像只冬眠被打扰的小兽,不情不愿地从被窝里钻出乱糟糟的小卷毛。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就被爸爸从温暖的被窝里“挖”了出来。
“唔…爸爸…再睡五分钟…”她像只树袋熊一样往爸爸怀里钻,试图赖床。
“不行哦,小宝贝,”沈书臣笑着,动作却利落地把她抱到床边,“今天可是我们年宝第一天去小学!是三年级的小学生了哦!不能迟到!”
沈星年迷迷糊糊地被摆弄着,直到冰凉的布料贴上皮肤——又是那条该死的粉色兔子背带裤!
她瞬间清醒了大半,小脸皱成一团:“爸爸!不要穿裤子!我要穿裙子!小裙叽!”她试图挣扎。
“乖,年年,”沈书臣一边熟练地给她套裤子,一边温声哄着,“学校里大家都穿裤子的呀,你看哥哥是不是也穿裤子?我们年宝穿这个最可爱了!粉粉嫩嫩的小兔子,多配我们的小卷毛!”他还不忘把背带裤上的兔子耳朵整理得立挺挺的。
沈星年看着镜子里那个穿着粉色背带裤、顶着一头乱毛的自己,内心哀嚎:
#可爱是可爱…#
#但这是对挂件的二次封印啊!#
#我的小裙叽自由!一去不复返了!#
她蔫蔫地被爸爸牵下楼,像只被霜打了的小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