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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鹤眠不知何时出现在客厅门口。她换下了白天的正装,穿着简单的丝质衬衫和长裤,身形挺拔修长。
她没看沈牧白,目光先是落在沈星年怀里那个巨大的、几乎要把小女儿淹没的绿色恐龙玩偶上,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显然对这种体积庞大且占据女儿过多注意力的物品持保留态度),然后才转向堵在门口的长子。
那眼神没什么情绪,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
沈牧白嚣张的气焰瞬间像被戳破的气球,“呲”地一声瘪了。他讪讪地收回腿,干咳一声:“妈…我这不是关心妹妹第一天上学嘛…”
“关心?”付鹤眠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她缓步走过来,目光在沈牧白那张还带着少年稚气却写满“我很欠揍”的脸上停顿了一秒,又扫了一眼旁边抱着玩偶、小脸气得鼓鼓的、穿着粉色背带裤的小女儿。
一个张牙舞爪,像只只会吠叫的小狼崽。
一个……明明气得要死,却只会抱着玩偶瞪眼。
付鹤眠那双遗传了白狼兽型的灰蓝色眼眸里,第一次掠过一丝极其罕见、名为“困惑”的情绪。
她微微歪了下头,视线在两个儿女之间来回逡巡,像是在研究两个截然不同的样本。
然后,她开口,声音依旧是那副陈述事实的冷静腔调,却抛出了一个让沈牧白瞬间僵化、让沈星年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的灵魂疑问:
“沈牧白。”
“你和沈星年。”
“真的是同一个基因池里出来的吗?”
沈牧白:“……?”
#妈?您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