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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说两个字,声音不高。
话音刚落,程让就被一记肘击撞得踉跄,他慌张的想反打,拳头尚未落下,手腕已被反折,“咔”一声脆响,骨节脱臼。
程让惊觉,抡起扫帚横扫,却被另一个保镖擒住手腕,顺势一拧——扫帚“当啷”落地。
下一秒,一记膝撞顶在他腹部,疼得他弯腰弓背;紧接着,后颈被掌根劈中,整个人重重栽进积水里,溅起乌黑水花。
程让挣扎这,裴颜汐带来的人却单膝压住他后背,肘弯锁喉。
裴颜汐缓步走近,高跟鞋踏在水洼里,声音清脆。
她半蹲,指尖捏住程让的下颌,迫使他抬头。
“程让”她声音低柔,却像冰刃。
“你能来这里打牌,是因为我给了你脸。以你的家世,我不给你脸,你就什么都不是。”
锋利的指甲掐在程让脸上,与血水混成淡粉色。他张口欲骂,却只发出嘶哑的喘息。
“你最好别对她起心思。你知道的,只要我开口,月都没有一个人敢跟你做生意,我说到做到。”
裴颜汐站起身,掸了掸指尖,仿佛沾了什么污秽。
裴颜汐回了棋牌室,她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裙摆,红绸在灯下漾出危险的光。